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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貴公子》 第六百零六章:猛虎出籠

    幾乎什麼都學,而且什麼都要學的

    他們還需學習數學,學習測繪,甚至……還需學習語言。

    無論是吐蕃語,天竺語,亦或者是波斯和大食的語言,都需針對的學習。

    幾乎每一日,各種的課程都排的滿滿的,本沒有任何多餘的時間,一丁點都沒有,從早到晚,日復一日,起早貪黑。

    他們甚至要求能夠看懂各種稀奇古怪的輿圖,學習各種野外生存的技巧,還要學習囚刑以及供之類的手段。

    除此之外,還需練地使用各種刀槍劍戟,甚至是匕首。

    這種練……足以讓人崩潰。

    實際上……當初這一支隊伍有四百多人,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最後能堅持到今日的,也不過是九十三而已,其中有七個人運氣並不好,是在練之中死亡。

    兩年多的時間,對於陳正雷而言,幾乎每日都猶如在遭酷刑一般。

    尤其是偶爾,他會聽到一些關於天策軍的訊息,天策軍平定了侯君集的叛,天策軍攻滅了高句麗,這許多的訊息……讓他本是已是如死灰一般的心,又開始變得活泛起來。

    無數次,陳正雷心裡都忍不住地在想,倘若……自己當初還在天策軍中,那在這兩場大戰中,自己一定能立下許多的功勞,想來現在……已經非同一般了。

    只是可惜……現實總比幻想要殘酷的很多,他似乎永遠都被關在這高牆之中,只有野外求生的練,才允許他們能夠走出高牆。

    而走出高牆時,就意味著他們要面對更加危險的練,他們需背負著數十斤重的包裹,而後從清晨出發,步行前往百里之外的目的地,這個過程,甚至需要過山丘,以及湍急的河流,他們甚至上無法帶著更多的給養,所有的吃喝,都需自行解決。

    在一日的野外生存結束之後,陳正雷回到高牆時,他幾乎已經要癱在地上了,氣吁吁,這幾乎不是凡人能夠忍的折磨,可偏偏……他必須一次次的咬牙堅持下來。

    因為一旦無法完,那麼……更苛刻的練將隨之而來,直到有人徹底的崩潰為止。

    只是……今日卻有人在等著他了。

    陳正雷收到了一封書信。

    只是看到了信箋上的字樣時,陳正雷竟有些錯愕。

    這字跡,他是化灰都認得的,當初的時候,一份調令將他從天策軍中調出來時,也是這樣的字跡。(5,0);

    這是涼王殿下的親筆書信。

    陳正雷一時之間,覺得自己鼻子一酸……

    他沒想到……幾年之後,涼王竟還能記得自己。

    他按捺住激的心,拆開了書信,而後仔細的看著書信中的每一個字跡,在迅速的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之後,條件反似的,直接將這書信了一團,而後塞了自己的裡咀嚼。

    直到將這書信吞咽到了肚子裡。

    他面上依舊沒有毫的表,卻是召集了所有累得氣吁吁的隊員,在這高牆裡的一個大廳里,燈火冉冉,陳正雷只簡短的代道:「明日開始,大家休息三日,這三日之,大家可以隨意在西寧走,但是不要走遠。」

    「喏。」

    雖然沒有說的太多,可眾隊員們顯然意識到了什麼了。

    事實上,從進這高牆開始,他們從來沒有休息過,哪怕一天都沒有。

    他們似乎早就忘記了休息是什麼了,只是一遍遍的學習和練,會有各種各樣的所謂『教』進這裡,教授他們學習數不清的知識。

    可現在……一口氣就休息三天,哪怕陳正雷什麼都沒有,他們也意識到……三天之後,自己可能要走出高牆了。

    只是到底去幹什麼,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也不知道。

    能經歷三年這樣高強度練,一次次讓自己置於懸崖邊,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人,顯然對於這些答案,沒有任何的興趣。

    因為……他們只需服從即可。

    次日,陳正雷居然換上了嶄新的軍大

    這軍大,其實在高牆的穿戴,因為這是天策軍的軍服,這支小隊,雖然名義上隸屬於天策軍,可實際上,和天策軍沒有任何關係。

    因為隸屬的關係,所以天策軍的所有軍服,都會配發。

    從軍大到靴子,一樣都不會落下。

    在陳正雷看來,這是軍中的禮服。

    此時,他穿戴著軍大走出了高牆,而後,他上街買了一些,還有一些孩子們的玩,隨即,便踏進了陳家不遠的一戶人家的大門。

    這是一個看著很普通的小庭院,他拍門,開門的乃是一個胡奴。

    胡奴見了陳正雷,顯得很陌生,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陳正雷,陳正雷則是逕自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此時……庭院中一個孩子正騎著木馬,發出咯咯的聲音,聽到了從大門方向傳來的靜,這孩子詫異地看向進來的不速之客。

    這孩子顯得有些畏懼,於是忙是下了木馬,接著一溜煙地跑到屋裡,邊走邊急匆匆地著:「娘,來了個生人。」

    這時,屋裡的簾子掀開,一個婦人碎步走了出來,婦人長相普通,卻是氣質端莊,本還著孩子的頭,想要說點什麼,可恍惚之間,瞥見了陳正雷。

    驟然……婦人的眼眶便紅了,一時間,竟僵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姐。」陳正雷深吸一口氣,喚了一聲,隨即上前。

    婦人這才緩過勁來,已不再理會側的孩子,連忙箭步上前,接著一把將陳正雷拽住,臉上顯著幾分惱意地道:「你……你竟還知道來探,還知道有我這個姐姐……我還以為……」

    「姐……」陳正雷木著臉,又深吸一口氣,長久的練,讓他面上已經習慣了沒有太多的波,可心深,卻已是翻江倒海,這時他道:「軍中練,不得輕易離營,這兩年多……實在分不開。我過幾日有一些事要出門,所以了空來看看你,當初……我們姐弟二人相依為命,今日有些事,我想代一下。」(5,0);

    說話間,婦人拉著陳正雷進了屋,而後連忙給他張羅著想要生火做飯。

    陳正雷卻是拉住了婦人,搖搖頭道:「不必忙活啦,我吃過了。」

    說著,他先取出了一疊欠條,才道:「這些錢,是這兩年多的餉銀,平日裡也沒機會花出去,只怕阿姐這裡也不寬裕,先拿去用。還有這個……」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帶來的禮:「這裡有一件新,是最時新的棉紡制出來的,還有……這是給虎頭的一些玩。姐夫還在作坊里上工嗎?幾時回來?」

    這婦人一聽,頓時警覺起來,臉一下子的慘白了許多。

    似乎察覺到……陳正雷是在代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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