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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了,事全部落下帷幕。
劉協這是首次宣布決定,全員贊。
這極為可笑的一幕,只讓當事人到荒唐。
不想再多待一刻,劉協拂袖而去。
大臣們要的就是從他口中喊出遷都二字,其餘的就不勞劉協費心了。
當然,費心也沒用。
依舊做回那個提線木偶,老老實實的任人擺布,這樣對所有人都好。
返回宮中後,劉協將自己關了起來。
他沒有憤怒的打造,而是在冷靜片刻後,不舍的向四周。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這輩子也難以再回到這裡了。 關注,獲取最新章節
其實也不用意外,就是沒有可能了。
搬離許昌的日子只要進行到了倒計時階段,便無可更改。
回想這些年在許昌的遭遇,劉協不知該用什麼來形容複雜的心。
初來許昌時,劉協也曾有過雄心壯志,試圖重現武中興。
不甘於淪為傀儡,也曾經試圖對抗權臣曹。
可惜,無一不以失敗告終。
自伏完與董承事件後,劉協幾乎屈服了。
再經歷了稱公,稱王后,更是沉迷酒。
儘管後來又掀起雄心壯志,可無一不被證實是笑話。
事到如今,劉協終於向所有人證明了,他就是一個廢,一個笑話!
原本應該憤怒的打雜,讓所有人知道他這個皇帝不是窩囊廢,他也有怒火,也需要發泄。
但想了想,還是算了,終究是無能狂怒罷了。
與其發泄,還不如留一下這座宮殿。
按照漢軍的速度,恐怕沒有幾日待在這了。
「陛下,荀大人求見。」
一個宦的聲音,打斷了沉思的劉協。
先是恐懼的微微一,後又憤怒的站起子。
「欺人太甚!朕都答應了,竟然還揪著不放!」
「真當朕可以肆意欺凌嗎!」
喃喃怒罵了一句,劉協對著門外宦大吼。
「讓他進來!」
房門打開,荀攸不不慢的走到了屋。
在他的授意下,房門又被關閉,形了一個閉的環境。
劉協沒有好臉,徑直走向荀攸迫。
「荀攸,你不要太過分了!朕不會再答應你任何事,有本事你就殺了朕,就在這,就現在!」
荀攸默不作聲,任由劉協發泄著怒火。(5,0);
直到後者呼呼大,疲力竭時才開口。
「陛下,老臣可以說了嗎?」
劉協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有力使不出,完全無可奈何。
「講。。。講吧。」
荀攸微微拱手,道,
「陛下可還記得帝?」
「朕如何不記得?」
劉協沒好氣的瞥了荀攸一眼,惱怒他上來就是廢話!
「弘農王是朕的兄長,朕能夠忘記他嗎?」
荀攸點了點頭,對劉協的回答頗為滿意。
「如果老臣沒有記錯,陛下這個位置應該是弘農王的,而陛下也應該是陳留王。。。對吧?」
「你。。。」
劉協本想怒斥荀攸替劉辯做什麼,可又懶得與荀攸爭執,只能順著說下去。
「不錯,若非董卓老賊,這天下也沒有如此混。」
「呵呵呵,沒有董卓,陛下可還有機會做天子?」
劉協一聽怒火瞬間升騰。
「你以為朕想嗎?」
「你自己說,朕這個天子,有什麼用?」
「朕這個天子,當真是天子嗎!」
又是一連串的怒吼,發泄著心中的怨氣與不滿。
傀儡,已有怒火。
「呵呵,陛下不必息怒,老臣只是據實而言。」
「荀攸,你到底想說什麼?」
劉協已經不想和荀攸廢話了,完全不想再看到他。
如果不是心底的畏懼與敬畏,他都想將荀攸趕走!
「朕方才說了,不會再答應你們任何要求。」
「都城也按照你們的意思遷到了長安,你們還想做什麼!」
荀攸不作答,而是反問一句。
「陛下可還記得弘農王的下場?」
聽到這話,劉協心中咯噔一聲。
就如同不會忘記其他一樣,也不會忘記劉辯的死因。
毒殺!
李儒一壺毒酒,鴆殺了劉辯。
哪怕至今想起李儒那毒的面容,劉協仍舊發自靈魂的慄。
「荀攸,你到底。。。」
原本的質問,在這一刻戛然而止,更是忍不住雙哆嗦起來。
劉協整個人,都出了驚恐之。
「你。。。你。。。你。。。」
一切,都是因為荀攸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酒壺!(5,0);
不知是不是錯覺,竟與鴆殺劉辯的一模一樣!
這一刻,劉協徹底慌了。
原以為豁出去命時,無懼恐懼,可真正見到這壺酒時,卻發現自己本無法面對。
劉協害怕了,他畏懼死亡,他恐懼死亡,他本無法正是死亡!
「荀。。。荀大人,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朕。。。朕一定答應!」
為了活命,劉協只能選擇屈服。
荀攸輕聲笑著,放下了手中的酒壺。
果不其然,劉協就像他想像中一樣窩囊!
他甚至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無需開口,只需拿出一個件,足以讓其徹底妥協!
「陛下,知者明白帝是被李儒鴆殺,可不知者,以為弘農王是染病而亡啊。」
「如今天下人心歸漢王,如果陛下突然『發病而亡』,不知可有人懷疑?」
聽到這話,劉協雙眼瞪到最大,驚恐的向後退卻。
一個不慎,癱倒在地,還在不斷蹬腳。
「不。。。。不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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