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這一個多時辰,葯我們還得自己去買,就要五十兩?這不是搶劫嗎?」床上那兩個人一聽,再也躺不住了,噌的一下爬了起來就跳下怒氣沖沖的就沖了過來。
說話的是老太太,一臉的心疼和怒氣,樣子還氣呼呼。
何六一聽,一看,臉頓時黑了,手有些抖,就要衝著他娘發火。
凌沙失笑,「原來在老夫人眼裡,你兒子的命還不值五十兩銀子?這是柳掌柜請我,要是你去請我,我還不見得來出診呢?」
話落,凌沙放下筆,站了起來,跟白宴冰向外走,「奉勸老夫人一句,要想你兒子長命百歲,你還是努力的做個善良的人吧!」
「白軒,收十兩,回去了!」門外,傳來了凌沙淡淡的聲音。
白軒應了一聲,自己從何六的手裡了一張十兩的銀票,雙眼冷冷的看了那兩個人一眼,提起凌沙的藥箱快步跟了出去。
留下屋的幾個人如石化般,忘記了言語和作,和桌上的藥方,凌沙原本還想把那個益胃湯和六君子湯的藥方寫下來呢,被那老太太一頓吼,懶的寫了,他們再找大夫花錢開去吧!
而五十兩,凌沙也只是特意說給那裝睡的兩個人聽的,沒想到,們還就真的沉不住這個氣。自己剛才可是救了們的人啊,這兩個人也算是極品中的極品了。
柳掌柜看了那兩個人一眼,掃了一眼凌沙寫下的一個益字,無奈的搖了搖頭,沖著何六拱了拱手,轉離開,還心的幫著關上了門。
出了大門后,白宴冰牽著凌沙的手,輕笑了一下,「你啊,這不饒人的子。」
凌沙輕哼了一聲,「雖然為人,我也有點不齒那兩個人,分不清事輕重緩急,遇事只會哭哭啼啼撒潑鬧事,不思如何解決,這男人遇到這兩個人,一個娘,一個老婆,這輩子也是倒霉。聽他那意思,生意應該做的也不小,出手就是百兩銀票,說明也是個大方之人,可惜,家門不幸,後院不安。」
白宴冰聽完失笑,「看來,你對那何六印象還不錯?」
凌沙搖了搖頭,「沒有深,不知品,但至比那兩個人討喜一點。」
「哈哈,你啊,走吧,趕回去洗漱的睡吧,幸好下午你睡了一會,不然這一個多時辰怕是你堅持不下來。」白宴冰嘆息了一聲,乾脆彎腰抱起凌沙腳下一點地面,兩個人的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隨後跟來的白軒和柳掌柜默默的收回了視線,互相行了一禮后,各自散開。
白軒心裡嘆息,世子的功夫好像又進步了,這花宮的功夫確實天下無雙,世子還只是修習了百花眠而已。
不由的,他低頭,了心口,這次出門前,凌沙讓他去藏書閣里找武功籍,來提高他的功夫,他進去后,看中了花宮的一套功夫,落花流水,是一套劍法。他決定回了京城后,找空開始練了。
而柳掌柜的心裡卻震驚不已,此時,他更覺得,這位公子和夫人是高人,而他,也為自己能請的這二位,心裡忐忑,此時想來,有些後悔,自己是怎麼會想到這位夫人不如城裡的那些大夫呢?今晚要是那些大夫來了,也不見得這麼快就能止住病人的疼痛,能讓病人一個多時辰后就能像個正常人那樣在地上行走。
這簡直,就是平生所見!
突然,柳掌柜腳步一頓,快速轉,去追白軒,「白公子,等一下。」
白軒正要進大門,聽到柳掌柜的聲音,一頓,轉,淡淡的看著疾步走來的柳掌柜,「何事。」
「公子,在下想問一下,你們夫人貴姓?或者你們來自哪裡,在下以後也好回稟東家,找機會重謝白夫人。」柳掌柜恭敬的道。
白軒沉默了一下,「渝江省,五木鎮!」
話落,白軒轉進了院子里,關上大門,把藥箱送到凌沙房間,輕聲道:「主子,那柳掌柜的問您的姓氏和我們來自哪裡,我說了五木鎮,但並沒有說您姓什麼。」
凌沙此時已經去了外袍,只著中,正坐在榻上喝水,白宴冰在洗手。
「嗯,知道阿宴姓白,知道五木鎮,他們應該能猜的出來我們的份,別的不說是對的。好了,辛苦阿軒了,趕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還得趕路。」凌沙沖著白軒笑了笑。
「是!」白軒知道自己回答對了后,也放心了,轉出去,回屋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