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按照唐晨走之前代的理降溫,邊敷邊嘀咕,“我給你說你有多幸運,本小姐我可是第一次照顧人,你以後可要記得我的好,給我點臉看,知道嗎?如果你良心發現,就和我離婚吧!那樣我會謝你的……”
劈裏啪啦說了一堆,霍煜琛當然一個字都沒有聽到。
一個小時候後終於退燒了,看著霍煜琛額頭敷著一塊巾,眼睛閉著,臉還微微地泛著紅,也幹得起皮了,沒有了往日的冷酷無,蘇凝惜在他臉上肆無忌憚地拍了拍,說道:“這樣看著倒是順眼多了。”
這次沒有再離開,而是趴在床沿守著他,生怕他再燒起來,倒不是有多關心他,隻是怕他燒出個什麽好歹來,自己可是要負責的。
第二天,早上霍煜琛睜開眼睛,覺自己的無法彈,頭也還是暈乎乎的。
很快他發現自己上纏著個人,一向討厭和異接的霍煜琛怎麽得了,想要一把推開,可由於昨晚發燒的原因,現在渾沒勁。
他的作使沒睡醒的蘇凝惜很不耐煩,“別鬧了,小。”
小?小是誰?難道是別的男人?
想到這裏,霍煜琛臉一沉,這個該死的人,不僅趁自己生病接近自己,還把他當別的男人,簡直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使了很大的勁一把推開了。
蘇凝惜被這一推,也徹底清醒了。
見霍煜琛醒來,“你醒了。”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危險之中,條件反地手想要探霍煜琛的額頭。
手被霍煜琛截住,看著的眼神冰冷,“誰給你的膽子我!”
蘇凝惜氣笑了,隻覺得他有神經病,諷刺道:“你是在開玩笑嗎?你發燒了,我照顧了你一晚上,你沒說不讓我,現在你好了嫌棄我你了?還有,請你搞清楚是你請我來的,不是我自己要來的。”
霍煜琛看著蘇凝惜沒有說話。
“怎麽?沒話說了?”蘇凝惜見霍煜琛久久沒有說話,以為是他無話可說了,完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經常偽裝在臉上的眼鏡沒有戴,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這樣暴在霍煜琛的眼前。
霍煜琛沉浸在蘇凝惜的眼睛上無法自拔,這是一雙很漂亮的眼睛,之前在酒店見過,後來以為是自己在不清醒的狀態下看花了眼,原來的眼睛真的很漂亮,那一對清澈明亮的眼睛,像兩汪清泉,睫又長又卷,一一的,如春日繁華盛開,得令人窒息。
他雖然見過許多,但是還沒見誰擁有這樣一雙勾人的眼睛,不得不承認他對這雙眼睛沒有抵抗力,鬼使神差地手想要去。
蘇凝惜看著過來的手皺了皺眉頭,一把給他推開,“你要幹嘛!還想打我不?”
霍煜琛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心裏暗咒一聲,自己何時這麽失態過,為了掩飾自己的目的和尷尬,不聲地說,“我從來不對人手,我是想提醒你……”
他後麵的話打住了。
蘇凝惜,“嗯?”
霍煜琛繼續道:“想提醒你,你臉上有眼屎。”
蘇凝惜立馬捂著自己的眼睛,這一捂,嚇了自己一跳,的眼鏡去哪裏了?
糟了,自己的眼睛肯定暴了,都說的眼睛天生的好看,要是被這個男人知道自己故意扮醜騙他,那可不妙。
“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說著就急急忙忙地從床上下來,要早點離開這裏。
隻是越慌越,腳被絆了一下,整個人撲倒在了霍煜琛上。
唔!
霍煜琛悶哼一聲!
剛好唐晨推門而,看到了這一幕。
壞笑地問道:“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蘇凝惜聞聲,連滾帶爬地從霍煜琛上離開,低著頭跑出了房間。
霍煜琛不悅得看著唐晨,“你進來不知道敲門?”
“我敲了,沒人理我。”唐晨自忽視了他黑沉的臉走了過去。
霍煜琛的傷口也再度裂開了,外麵包紮的紗布浸滿了,唐晨邊檢查邊嘮叨,“你還真是蟲上腦,都傷這樣了還能折騰。”
有一點他很是想不通,既然這麽,幹嘛要分房睡?
霍煜琛一個吃人的眼神朝他了過來,唐晨果斷地閉上了。
換好藥,掀開被子打算起床,床沿上那幾滴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這明顯不是自己的,他的傷口雖然裂開了,也不至於流這麽多在床上,腦海裏浮現出蘇凝惜出去時一瘸一拐的樣子,還以為是睡麻了,難道是傷了?
蘇凝惜回到房間後,看著自己淋淋的腳,都不敢相信剛剛自己是怎麽走回來的,現在隻覺疼得厲害。
突然,敲門聲響起。
“誰啊?”
“夫人,開開門。”是王媽的聲音。
蘇凝惜頂著一對黑眼圈,一隻腳跳過去拉開門,“怎麽了?”
“夫人,聽說你傷了,唐過來了,讓他給你看看。”王媽說話的同時還在蘇凝惜上打量了一圈。
蘇凝惜這時才看到站在王媽後的唐晨。
“你們怎麽知道我傷了?”蘇凝惜一臉疑。
唐晨,“我哥說的,你們昨晚是有多激烈啊!兩個都搞這個樣子,走的時候我不是說過,讓你們悠著點嗎?”
蘇凝惜……
這貨腦子裏還能有點別的嗎?
隻是那個男人怎麽知道自己腳傷了,不過還算他有點良心,還知道找人來看自己。
蘇凝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當時就隨便包了一下也不知道現在什麽樣子了,看看也好,省得自己去醫院。
直接把門敞開,“也沒什麽,一點小傷,進來吧!”
蘇凝惜的腳理得太晚了染了,被唐晨理後,包了層厚厚的紗布,連鞋子都穿不進去了。
蘇凝惜看著自己的腳,心慨,也是夠倒黴的,這才和霍煜琛結婚多久,就傷了兩次,莫不是他們八字不合,他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