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人?”
“每個宗門隻來了兩人,不過看起來修為都不弱,似乎是宗門之中能說得上話的存在。我發現他們的行跡之後,他們立刻便提出求見族長的要求。”
拓跋烈若有所思。
每個宗門隻過來了兩人,有可能是那些宗門不想讓他們產生一種幾大宗門要對五爪金龍一族手的誤解,畢竟如今五爪金龍一族的勢力不可小覷,山門之外的陣法也非常的難以攻破。
一旦開戰,幾大宗門就算聯手起來,也未嚐能討得了好,最多也就落得一個兩敗俱傷的結果。這一點,不僅五爪金龍一族不想看到,幾大宗門也定然不想看到!
隻不過,這些人竟然還如此懂禮地在山門之外求見,言行之間也沒有任何一點火氣,這一點可就更耐人尋味了。
五大宗門的態度,似乎有一些微妙。
至,五爪金龍一族殺了五大宗門許多年輕一輩的修煉者,更是殺了五大宗門強者,這五大宗門卻不像是要來尋仇的模樣,這未免讓人覺得非常奇怪。
難道他們一點都不在乎宗門之中年輕一輩的翹楚之材,也不在乎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宗門強者死於非命,這樣的損失還不能激發他們的怒火?
事反常必有妖,拓跋烈心中更是謹慎起來。
“請他們進來。”拓跋烈淡淡吩咐。
“族長,您在這裏接見他們嗎?”龍星辰有些遲疑。
拓跋烈現在站在一片廢墟之中,這裏除了斷壁殘桓之外,甚至沒有像樣的桌椅。就算找上門來的人不被待見,這似乎也有一些奇怪。
“不然難道還要酒佳肴給備著?”拓跋烈冷聲反問。
龍星辰,“……”
“快去!”
“是。”龍星辰應聲離開。
也是,那幾大宗門現在皆是敵非友,本不用給他們什麽好臉看,更不用當正兒八經的客人看到。
誰知道他們打著什麽算盤呢?
不過,如果他們真的心懷叵測的話,龍魂穀中的陣法可不是吃素的。
在蘇言和嚴珂的布置之下,這裏的陣法可以說是環環相扣,步步殺機,隻要那些人敢進龍魂穀,五爪金龍一族就敢收拾了那些人!
要怕的,從來不是五爪金龍一族,而是妄圖對五爪金龍一族不利的敵人!
龍星辰暗暗握了握拳。
出於某種比較晦的心理,龍星辰將速度放得很快,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山門之,便又毫不停留地帶著幾大宗門的來人朝著拓跋烈所在之帶去。
不過盞茶時間,拓跋烈便看到數道影跟在龍星辰後疾步而來。
這些人臉上並沒有憤懣之意,似乎還對這一次的會麵非常的期待,隻是臉上的神也有幾分猶豫和不確定。
看起來不像是尋仇,倒像是有事相求。
“眾位今日撥冗前來,不知道所為何事?”拓跋烈冷眸在幾大宗門之人上掃了一掃,湛黑眸中冷芒猶如刀尖一般冷冽,態度並不算好。
“這……”
“其實……”
好幾人支支吾吾,最後,這些人皆看向一個發須皆白的老者。
被眾人注視著,老者麵一無奈的苦笑,上前一步站了出來,“老朽是明月宗的三長老,族長若是不嫌棄,可稱我為白雲道友。這一次我們幾大宗門過來,是有一件要事和族長相商,不知道能不能找一個適合說話的地方,我們諸位詳談一二?”
“哦?”拓跋烈淡淡反問,“難道這裏不適合詳談?”
“這……”白雲長老看向四周,委婉地說道,“這裏一片斷壁殘桓,我等都不知道是坐還是立了。”
“哦?”拓跋烈冷嗤一聲。
冷冷一笑,他倨傲冷然地從翔龍戒中取出一把紫檀木雕花木椅,穩穩地在椅子上坐下,目視著站在他前的眾人。
他的作極為隨閑適,可是一舉一皆是帶著淩冽的氣勢,給人一種極大的迫。
就算坐在椅子上之後他的頎長的高變得不再有優勢,可當他那雙猶如含著冰棱一般的眸看過來時,卻人無端有一種需要仰視他的覺。仿佛,他才是站著的那一個,而其他人都已經低塵埃之中。
“這裏本就是待客廳,隻是千萬年前被諸位的宗門給毀了,如今還沒有來得及重建……諸位……”
“都行,都行!”白雲長老連忙接過話頭,“在這裏坐著,空氣也比在屋子裏好,哈哈……”
本想也取出一把椅子坐下,可一對上拓跋烈的雙眸,白雲長老又覺得還是不多此一舉的好,省得又多生波瀾。
“說吧,找我何事。”拓跋烈修長有力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輕叩,清脆的響聲猶如心髒跳的頻率,一下一下,讓人無端心驚地很。
見到無人說話,他又淡淡補充道,“現在不說,等下我也許沒有興趣想聽你們說什麽了。可考慮好了?”
章節目錄 第1160章 通通抓起
拓跋烈神冷肅,湛黑眸中似乎含著若有似無的冷意,對幾大宗門的長老並沒有什麽好臉。
當初五爪金龍一族滅族慘劇就有這些宗門的參與,這深仇大恨雖則千萬年的時間過去,卻也依舊銘刻在骨之中,讓人無法輕易忘記。
特別是龍魂穀中依舊可見斷壁殘桓,這裏的每一寸土地都曾經被侵略,都灑落過五爪金龍一族的熱,他為如今的族長,更不可能對造滅族慘劇的敵人和悅。
“這……”看著穩穩坐在椅子上的拓跋烈,白雲長老的臉有些尷尬,看了一下其他人,這些人的眼神卻都示意他說,他也隻好歎了一口氣,再度開口,“實不相瞞,這一次上門,的確是有一件大事要和族長商量,這件事關乎到整個靈界的安危,還請族長能重視一二。”
“整個靈界的安危?”拓跋烈冷嗤一聲,“繼續。”
“族長從浩渺大陸進鴻鈞大陸的時候,是不是從傳送陣上看見過一片浩瀚星海?”白雲長老開口問道。
然而,拓跋烈本來就是不喜言談的格,對著這些人更不可能有好臉,所以是不會回答他的話的,是以氣氛便又重新詭異地沉默下來。
好在白雲長老也不是一般人,短暫錯愕之後,苦笑著繼續說道,“您從傳送陣上看到的那一片星海,其實就是我們頭頂這一片星空,隻是看著的角度不同而已。”
“每一片大陸都是星海中微不足道的一個點,無論是浩渺大陸也罷,還是鴻鈞大陸也罷,甚至包括靈界在,其實都在那一片星海之中……除了資源的富程度不同,靈力濃鬱程度也有差異,本質上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星海之中的傳送陣,也是將修煉者從星海的一傳送到另外一,其實並沒有離星海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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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每一次傳送的時候,從傳送束看出去的瑰麗景象,拓跋烈微微沉。
不過,他依舊沒有開口,隻是沉默聽著。
“當然,每一片大陸從開天辟地之後存在,也不一定會永遠這麽存在下去,現在……靈界已經麵臨著毀滅的危機,不知道族長知不知道這件事?”白雲長老一時大意,竟然又妄圖讓拓跋烈開口。
這話一問,白雲長老的臉上下意識地浮現一苦笑。
他幾乎已經能預料到,這一次他定然又不會得到思考的回應。
不過……
“不知道靈界麵臨著什麽危機?”一道清甜溫和的聲音從眾人後傳來,卻是化解了他的難堪。
這道聲音一耳,不僅白雲長老目驚詫,就連冰冷淡漠的拓跋烈也從椅子上站起,目越過眾人的影朝著一看去。
目……甚至溫和了不,至不再帶著恍若實質的殺意。
見到拓跋烈這一副認真關切的模樣,幾大宗門的來者心中一,皆是朝著後看去,想要看看是那個子能引得拓跋烈的關注,竟然對這個沉默冷的男人有如此之大的影響。
如果真的讓拓跋烈這麽在乎,以後是不是能換一個切點?
畢竟,人總比男人耳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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