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命我對你們嚴加管束,空過來一趟就瞧見這等事,玄郢,你三哥不在時,你即是為長,行事要有表率,聽到沒有”
“是,玄郢知錯了。”
“知錯就好。”李玄奕掃了李落桌上一眼, 淡淡說道,“若是喝些墨水就能大才,天下學子還用得著寒窗苦讀麼無稽之談。”
李玄郢笑道:“我只是和他開個玩笑罷了,也沒打算真個他喝下去。”
李玄奕哼了一聲,看著李落,和聲說道:“玄樓也是一樣,父皇和太后對你期許甚高,行事要端正,方能不負了聖上恩寵。”
李落眉頭暗暗一皺,太子話音剛落,便見殿中幾人眼中閃過不忿惱怒之意,卻也不能不應言,恭敬一禮道:“謹遵大哥教誨。”
“好了,你們都好好讀書,多聽先生授業,不可無事生非。”
“是。”眾人齊聲應道。
李玄奕滿意的點了點頭,步殿中,隨意取過幾個弟的功課看了幾眼,有褒獎亦有責備,確是有幾分太子之風。四皇子李玄郢見太子不再看向李落,臉猛然一沉,狠狠的瞪了李落一眼,轉離去。後幾人意興索然,各自回桌坐下了。
三皇子李玄旭走到李落邊,拿起李落桌上的平國策掃了幾眼,隨即拋在桌上,低聲冷淡說道:“淳親王府裡可是沒有教書先生麼”
李落垂首不語,李玄旭冷漠一笑,揚長而去。瑜王長孫急忙坐下,噤若寒蟬,目不斜視,就是李落也不願多看一眼。李落暗歎一聲,悵然無語。
堂上的學士戰戰兢兢的授完這一篇論民心便匆匆離開了朝經殿,似是逃命一般。殿中眾人歇息片刻,接著是教授宮中禮儀,授業的先生呆板恭敬,李落覺得很是無趣乏味,頗有些悶氣,了個空子溜出了朝經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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