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下班,二虎和許大寶把周東北送到家後,去歌廳看了看劉老六,他現在管著三家歌廳,每天閑不著。
資局西牆一共22套門市,都已經陸續租了出去,最初那家飯店早就改了串店,剩下21家都是歌廳。
一到夜裏,這條街停滿了小轎車,閃爍著迷離的五彩霓虹,穿梭著大金鏈子大白,興安人都稱這裏為鬼街。
周旺每個季度都會跑幾趟,有沒有鬼不知道,但有錢是一定的了!
收上來的房租兒子一分不要,其實他和趙玉芳也花不了多,大部分都存到了銀行,留著給孫子和外孫。
每次收完房租往回走,他都要去食店來塊豬頭、一個豬耳朵,再來點湯豆腐皮,拎到父親家,爺倆盤坐在炕上小酌一杯。
劉老六見到二虎他倆特別開心,踮著腳張羅茶水,聽說他倆一會兒要回紅升鄉,說等等自己,他也跟著回去看看,一晃兒有段時間沒見老娘和姐姐了。
周東北拉開家門,又一眼看到了紮著小花圍的楊曆年,兩個人下午通過電話了,所以才都回來吃晚飯。
他換著鞋笑道:“七哥,等你和嫂子回家,我把這條圍送你了!”
“不要,我家有,比你這個好看!”
“……”
周旺和趙玉芳都在,晚上是他倆做的飯菜,楊曆年打下手,滿滿當當一桌子菜,十分盛。
周東北第一件事就是進臥室抱兒子,不過他學乖了,看不到朱瑛的況下,一定要先敲門……
大夥剛落座,郝忠海和周東南來了,還帶著郝不凡,小家夥搶著要抱兩個小弟弟,這倆虎娘們也不怕把孩子摔地上,讓一手抱一個滿地溜達。
四個老爺們幹了一杯酒,周大老板意氣風發:“爸,姐夫,七哥,以後家裏燒煤不用花錢買了!”
郝忠海翻了翻眼睛,“我家集供暖,早就不用燒煤了!”
周旺笑道:“咱家一年也燒不了多煤……”
楊曆年哈哈大笑,罵他臭顯擺,又說自己不在家裏住,更用不著燒煤,周大老板非常鬱悶,有種錦夜行的覺。
盛夏們吃完下去了,四個人和郝不凡在臥室逗兩個小家夥玩,周東北這才說起下午看到倆時的場景。
周旺一天都在家,也是眼瞅著倆抱出去的,可他一個老公公能說啥?
當時他還給趙玉芳使了眼,可趙玉芳子太溫和,這要是盛夏媽牛素芬,掃把可能早就掄上去了。
說你倆要出去就去吧,天太冷,別抱孩子了,媽幫你們看著……
可還沒說完,就聽盛夏喊了句:媽,沒事兒,你放心吧!
倆人就走了。
楊曆年說:“其實吧,一開始我也擔心,這倆虎娘們伺候孩子不是沒經驗這麽簡單,簡直就是不管不顧!”
“你就說朱瑛吧,自己呼呼大睡,孩子被子有時候都忘了蓋,就那麽著胳膊兒晾著!”
“可通過這段時間觀察吧,你瞅這倆小子多健康!咱五樓也有個孩子,大他倆幾個月,那天我和孩子爸聊天,他說媳婦和孩子一步不敢出屋,天天捂的賊嚴實,可冒發燒一次沒落下……”
“想來想去,我覺得我五姐說的對,小孩子越捂病越多,就不能太當回事兒,所以也就由著了!”
周東北撓了撓頭,這方麵自己可沒啥經驗,到底是“有一種冷,是你媽覺得你冷”對?還是大撒把似的散養好?
他真弄不明白。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國的孩子確實慣,而且是越來越慣。
想當年自己和姐姐上下學,從一年級開始就沒人接送過,上初中更是來回十多裏地的跑,風裏來雨裏去,父母很說什麽,因為家家都這樣。
算了,想這些幹啥,媳婦不慣兒子是好事,隻要能健康長就行!
接下來,他又把鶴城那邊的事說了一遍,聽的楊曆年直手,說自己一天天的在辦公室快生蛆了,能不能和建軍兒換換,讓他去鶴城。
周東北隻翻眼珠子,說你可拉倒吧,我怕你把我三礦兩廠都謔謔沒了。
郝忠海說前幾天看到了區分局的張一林,人家四找你呢!
周東北說我可沒錢了,找誰找誰去吧!
22點,郝忠海兩口子帶著郝不凡回去了,周東北打著哈欠洗漱睡覺。
畢竟出月子還不滿一個月,鑽進被窩的周大老板還不敢嘚瑟,可盛夏卻忍不住了……
兩個人汗流浹背,盛夏掐了一把腰上的哭咧咧道:“咋整啊,我咋還這麽胖呢?”
“不胖,”周東北笑道:“就這樣好,摟著舒服……”
“討厭,我要減!”
床上的小周盛咧哭了起來,周東北一看牆上的石英鍾,後半夜了。
咚咚咚,有人敲門,他聽到了楊英雄的哭聲,趕快側過子,又把被子蓋上裝睡。
朱瑛進來後小聲問:“他睡了?”
盛夏說:“早就睡了!”
朱瑛打了個哈欠,把孩子放在了床上,“我回去了,不管了!”
盛夏起睡,又抱起楊英雄,一手一個了起來,周東北聽到關門聲後才睜開眼睛。
“半夜還得喂呀?”他問。
盛夏說:“不喂就哭,那咋整?你不在家這段時間,英雄就在咱屋睡,我沒讓瑛姐折騰,這樣和七哥也能睡個好覺……哦對了,我在紅鬆家城相中了一個小木床,帶欄桿的,哪天我去買兩個回來……”
周東北一隻手拄著腦袋,聽著絮絮叨叨,輕輕了一下的頭發,輕聲說:“以後得讓小英雄對你好點兒,太不容易了!”
“就好點兒?”盛夏笑道:“白喝我了?天天和我兒子搶,我得讓他給我養老送終!”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倆臭小子吃著吃著就睡著了,剛剛放下,又尿了。
周東北讓趕快睡覺,床邊就放著一摞洗幹淨的尿布,他下地分別給他倆換上,纏好周盛裹的紅布,又蓋好小棉被,盛夏那邊已經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把髒尿布收好,回來將臺燈調暗,上床後側躺在旁,著眼前這張圓乎乎的小臉兒,忍不住親了一下。
什麽沙瑤瑤,什麽羅婷,誰都沒自己媳婦好!
盛夏翻了個,雪白的小臂搭在了他的腰上,嘟囔道:“睡吧!”
“嗯!”
——
還有十二天就過年了,接下來日子,周大老板就像輛開足馬力的小火車,公司開會、年終獎的分配、送禮、企業家聯合會團拜會等等,每天都閑不下來。
這天晚上,他在虎威廳宴請了武邙的書齊宇,陪酒的是剛從省城學習回來的徐輝。
三個人年紀相差不大,聊的也都是風花雪月,十分放鬆,賓主盡歡。
很快,1993年的“興安市十大傑出青年”評選結束了,周東北排在了第一位,好是一個大紅證書。
也有不好的地方,因為這個證書,他在東北大酒店宴請了五桌,不請不行,這些家夥沒完沒了的打電話。
例如:
姬老說:“瘋子,我詩都寫好了,你啥時候請客?”
豬大腸說:“瘋子哥,我連著一周沒喝了,就等著你這頓酒呢!”
還有大眼兒:“瘋子哥,我都三天了……”
就連三胖子都打了電話:“瘋、瘋、瘋子哥,我、我——給你選了一雙鞋,奧、奧、奧、奧康,大牌子!你啥時候請客?我給、給你送過去……”
防止被墨跡死,他隻好請了。
剛請完客,沒想到第二天的《興安日報》上,刊登了見義勇為英雄模範名單,圖浩的大名名列其中,獲得市級一等獎。
表彰獎勵為:一等獎獎金兩萬元,二等獎獎金一萬元,三等獎獎金五千元。
當天上午,相關部門帶著報社和電視臺的記者,還有兩萬塊錢獎金和證書,來到了圖四家。
圖四父母抱著證書和獎金嚎啕大哭,雖說這等於又一次將傷口撕開,但兒子能得到這個榮譽,對老人來說也是一種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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