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我等嚴氏集團把他們的二十五億投進去后就撤資,并讓我在撤資的同時,聯合其他幾家公司一起終止與嚴氏集團的所有合作,以此想把嚴氏集團上絕路。他說,
等嚴氏集團垮了,就幫我籌措資金收購嚴氏集團,待嚴氏集團欠了銀行一屁債后,如果嚴若萱不忍心爸去坐牢,自然就會主投懷送抱。我要財,他要,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協議……”
劉振東連珠炮似的說完這麼一番話后,誠惶誠恐地看了看林東,再次對著地上重重地磕了一個頭,哭著說:“嗚嗚……大哥,求你饒我一命,放我們劉家一條生路。這公司是我爺爺和我爸辛苦了一輩子換來的,不能全毀在我上啊!
我真的是被羅飛那個狗日滴的,如果我不按照他說的做,他就要從我我們振東集團撤出東集團那一百億的投資,那樣我們振東集團也就上絕路了啊,嗚嗚……”
四十多歲的劉振東,這一刻,哭得就像個孩子。
“行了,你起來吧!”林東面無表地說了一句,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停止對振東集團的打,到此為止吧!”
“謝謝大哥放我一馬,謝謝大哥饒我不死,謝謝大哥原諒!”劉振東連磕了三個響頭,這才從地上站起來。
“我答應放你一馬了嗎?”林東一撇。
“啊?”劉振東噗通一聲又跪下了。
“你應該知道,該去找誰獲得原諒。會不會放過你,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這算是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個贖罪的機會真的很難得,而且,只有一次。”
“我知道,我知道!”劉振東不停地點頭。
“記住,不要試圖派人調查我的份,也不要對任何人泄我的份,否則你一定后悔!”
林東丟下那麼一句話,看都沒再對他多看一眼,轉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