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靜的是其他侍衛和其余將領聽到殿的靜紛紛跑了進來,剛一進門就看到許妃將詔一把火燒了,眾人驚住。
“娘娘這是做甚!”陸金安焦急地喊道,“這詔可是先帝留下的,娘娘這般乃是對先帝的大不敬!”
許妃不以為然:“呵,先帝都不知道死在哪個犄角旮旯里了,李氏王朝早就完了,只有你們這些冥頑不靈的人還在苦苦堅持!可笑至極!想死自己去死,別拉著無辜的人喪命!”
陸金安氣甚,雙目圓瞪,雙目赤紅,無可奈何。
“娘娘真是糊涂啊!”其中一位將領惋惜道,“沒有這詔,二皇子就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君王,天下百姓怎麼還認這個皇帝啊!”
“哼,什麼狗屁皇位,誰愿意坐誰坐去,本宮的兒子既不想做傀儡皇帝,也不想趟這趟渾水!”許妃堅定地說道,“現在這詔已經一把火燒了,再沒有憑證說本宮的兒子是先帝欽點的儲君,你們找誰找誰去!”
“娘娘此話便說錯了。”盛高此時站了出來,“我等都曾經看過先帝的詔,二皇子是先帝欽點的繼承人,這皇位也只有二皇子坐得,許妃娘娘這樣本不能改變什麼。”
“狗屁!通通都是狗屁!現在沒了詔,誰再敢說本宮的兒子是儲君,就是口噴人呢,顛倒黑白,本宮打死也不認!”眼看各位將領抓著不放,許妃一點也顧及不了修養涵,平日里的端莊早就拋到九霄云外了。
陸金安見此原先的憤怒之火漸漸平息下來,不不慢地對許妃說道:“先帝既然已經立了詔要二皇子繼承大統,這便是不爭的事實,還請許妃娘娘不要胡攪蠻纏。”
許妃可不會被這場面嚇住,冷冷地哼了一聲,道:“呵呵,什麼詔,現在死無對證,陸將軍說再多都是徒然,再說了,這繼承皇位可是向來立長,這太子殿下還沒死了,哪里得著二皇子!”
先前在為了一個皇位爭得頭破流的三宮六院,現在卻對此避如蛇蝎,畢竟現在這位置是誰做了就送命的位置,許妃又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讓自己的兒子當這個冤大頭。
“先帝在恕南時已經下旨廢后廢太子,太子殿下已經失去了繼承人的資格,按詔二皇子才是真正的繼承人。”陸金安不不慢地說道。
“先帝確實有口頭上下令廢太子,但是從未下過詔書,太子殿下還是第一繼承人,天下百姓也只認這一個儲君,陸將軍執意本宮的兒子登基,到底是為了天下還是為了私!”許妃怒沖沖地質問道。
“娘娘不可口噴人,末將對皇室一片忠心,日月可鑒,做的種種都是為了渝北江山考慮,娘娘這麼污蔑末將,簡直欺人太甚!”陸金安忍無可忍地說道。
“陸將軍衷心與否本宮沒有興趣知道,反正現在已經沒有證據證明先帝曾經立二皇子為儲君,按渝北律法,這皇位的繼承人應當是太子殿下,這太子殿下還沒死,你們這些人就想二皇子為新帝,到底安的什麼心!”
這一番話看似胡攪蠻纏,但其實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當時是霍芙蕖因為瞞著李默私自放走了安盛的細才惹怒李默,因此被下旨廢后,但此事其實只有李默邊的幾位近臣和當時駐守恕南的幾位將領知道,其余人對此事并不知曉,若是李默立下的詔還在,那他們確實可以按照詔擁護二皇子自立為皇,但現在詔已經被毀,想要想立新帝卻已經無所憑證了。
陸金安曾擔心現在的局勢對鎮國兵不利,許妃會不愿意讓二皇子為皇,但沒想到后者居然用這麼激烈的方式反抗,現在又該如何是好?
現在霍芙蕖雖然就在幽州城外,但既然當初李默已經廢除的后位,現在幽州危難,再與說立太子殿下為儲君,這多有些侮辱人了。
“娘娘這又是何苦?誦西王現在已經登基為帝,幽州行宮的所有皇子和公主,先帝的子嗣都會被視為威脅,就算二皇子不登基,誦西王也不會放過他。眼下江山凋敝,二皇子作為皇室繼承人,理應該承擔起匡扶江山,這救百姓于水火之中的擔子才是,怎能只顧著自,做一個人人恥笑的懦夫呢?”陸金安對許妃真誠地說道。
然而許妃并未被陸金安這腹誹之言說,還會死堅定地搖了搖頭:“若是有得選擇,我也不想我兒生在帝王家啊!李氏江山已經是強弩之末,他一個四歲的稚子,又如何讓如何能救得了李氏王朝,將軍心中難道不知道嗎,讓一個四歲的孩子當皇帝,企圖救這李氏江山本就是癡人說夢啊!”
陸金安有些愧地低下頭,無再說。
“娘娘以為只要二皇子不當這個皇帝,就能逃誦西王的魔爪嗎?現在先帝生死未卜,留下的皇子公主都是誦西王眼中的威脅,就算二皇子能夠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一位將領問道。
許妃一時語塞。
“本宮母家家族勢力還在,護我們母子不是大事。”許妃了脯,說道,“就算本宮帶著二皇子出幽州,也有去,只要將軍派人送我出城就是!”
陸金安:“……”
“現在幽州城外形勢復雜,虎狼環伺,娘娘姑且先待在幽州城,若是出了任何差池,末將們可擔待不起。”盛高納新地解釋道。
“本宮不管!”許妃見好好與這些人說不管用,便直接開始撒潑,“本宮只是想保全自己的孩子,你們怎麼就不能全本宮!你們這些偽君子口口聲聲子滿口仁義道德,現在卻要眼睜睜看著本宮母子白白送死!”
陸金安無奈地搖搖頭。
“送本宮出城!不然本宮定要這整個幽州行宮都不得安寧!”許妃毫無形象地大喊道,“陸金安,你快點送本宮和二皇子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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