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哆嗦著,鍾讓又道,“我查不到那個神賬戶的來源,商綰,告訴我,把錢打給誰了?”
不……
我直勾勾盯著鍾讓,“到了我手裡就是我的,怎麼花,都不關你的事。”
我這話迎來的下場是鍾讓將我整個人重重摔到了一邊的沙發上,男人拽著我的領往兩邊一扯,紐扣迸裂彈在地上咕嚕咕嚕滾沙發底部,我哆嗦著往後揚起臉,被鍾讓一把抓住了脖子。
我紅了眼睛,“你不是……嫌我髒嗎,不是有陸曼嗎?”
“陸曼,我哪兒捨得?”鍾讓笑了笑,隨後對我道,“商綰,不是很喜歡拍東西嗎?今天我也來拍點你的照片怎麼樣?”
這才是他喊我來的真正目的!
我一顆心涼了半截,鍾讓會用什麼手段來對待我的豔照,我本不敢想象。
可是接下去的一切本來不及讓我多考慮,鍾讓手就向我的領口往兩邊拽,我掙扎了一下,“你放手……”
“現在知道怕?”
鍾讓冷笑著,將我的頭往下按,我相信這會兒我要是在水缸裡,一定分分鐘被他淹死。
“商綰,想玩,我自然奉陪,只是你……玩得起麼?”
他在下一個瞬間掏出手機來,我紅著眼睛,“住手——”
“住手?”
鍾讓跟聽見笑話似的,“這可不像是會從你里說出來的話。”
他將我狠狠倒,手已經從我服下面探,我哆嗦了一下,“鍾讓,夠了……”
“你在說什麼?”鍾讓的笑容讓我覺得不寒而慄,“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被人計算和被人威脅,商綰,恭喜你統統做到了!”
我怎麼抵得過他一個強壯健全的男人?
我尖了一聲,企圖讓外面的人發現不對勁,然而總裁辦公室的牆壁是隔音的,我想逃跑被鍾讓抓住了頭髮往後扯,隨後他將我翻轉過來,將我的手按在了我背上。
“既然那麼想挑釁我,不如自己來試試?”
他的手就這麼直接摁在了我的背上,三兩下將我的服從背後起,我掙不開,鍾讓便了皮帶直接將我的雙手綁住。
我以一種無比屈辱的姿勢被他在下,鍾讓拿起手機毫不留地把我拍了下來,我紅著眼睛把臉閃過去,他便著我的下,強迫我面對手機的鏡頭,那快門聲就像一個掌打在我臉上。
到後來我放棄掙扎,忍著沒讓眼淚水掉下來,鍾讓終於放下手機,改為單手挑起我的臉,笑著問我,“滿意了嗎?”
我沒說話,抖著,卻不敢發出一聲音。
“你這幅樣子要是給你以前的追求者看見。”鍾讓頓了頓,而後說得更開心了,“估計會夢想破滅吧?”
我無聲地笑,只是寥寥四字。
“拜你所賜。”
——“這是我賞你的,所以你都得接著。”
鍾讓倒是好心地看著我,隨後一顆一顆解開我剩下的沒有掙開的紐扣,我眼睛紅盯著他,“你要做什麼……?”
他蓬的慾將我至絕的邊緣,我驚恐盯著他,卻聽得他語調低沉道,“你這幅樣子,讓我有了那麼點胃口。撇開你這張令人作嘔的臉不談,材拿來上床還是可以的。”
他分開我的大,我尖著往後,鍾讓卻不允許我反抗,揪住我的頭髮來控制我,“不是很想爬我的床嗎?怎麼,原來你也會怕?”
我搖著頭,“別這樣……我不想一錯再錯。”
“不。”
鍾讓將我一把拽深淵,他的溫度如同一柄斧頭狠狠鑿開了我的,直至所有的理智都被直截了當貫穿,連同都瀰漫著細碎的痛意——
他的聲音如同魔鬼詛咒一般在我耳邊響起,“聽說過那麼一句話嗎?”
因為不,所以都錯。
不存在什麼一錯再錯,你本就是個天大的錯誤,想要彌補,只有去死。
鍾讓的話那麼狠,不留一點餘地給我,我閉上眼睛,終於無法控制眼淚落下。
他在我上如同野,將我所有的氣息都吞噬得一乾二淨,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片殘破的落葉,經不起幾次西風的摧刮。
他還問我是不是以前也這麼勾引季存,不然季存怎麼會同意我住進去?我痛苦息著,已經沒有力再為自己辯解一個字。
是承,已經用盡我所有力氣。
我本是千金小姐,卻被他良為娼。
鍾讓在結束前一秒而退,那些悉數落在我背部上方,我像是被灼傷一樣,紅著眼睛回頭和他對視。
那一刻,我看見了在他漆黑瞳仁眼底倒映出的我自己,那麼狼狽倉皇的一個影子。
鍾讓開綁著我的皮帶,我跌跌撞撞從沙發上爬下來,服已經沒有辦法遮蓋住自己,凌的地板上到都是紐扣和布料,我抹了一把眼睛,害怕自己在這個時候掉眼淚。
鍾讓好整以暇看著我,“裝什麼裝?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
心臟深傳來劇烈的痛意,我沒說話,扶著牆站起來。
鍾讓冷笑著,過去一邊找了一間西裝外套,劈頭蓋臉砸在我臉上,“可以滾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這個辦公室的,也不敢去看周圍人是如何打量我,到家的時候,我甚至沒有別的力氣去開啟季存的家門,哆嗦了幾下捅不進鑰匙,就在門口蹲下來抱著自己嚎啕大哭。
晚上八點,我看見有人衝我而來,抬頭那一刻,我心一。
季存臉上帶著酒意,微微有些錯愕地看著蹲在門口的我,隨後男人嗤笑了一聲,“怎麼,真把自己當狗了,蹲門口迎接我?”
我沒說話,間乾啞,眼神絕。
季存見我這樣,頓了頓,而後用指紋一把拉開了大門,轉頭對我道,“進來。”
我還是蹲在那裡,覺四肢都麻了。
季存上前狠狠拽了我一把,我踉蹌著撲進他懷裡,他也差點摔倒,只能藉著力道後退兩步,不由得一下子往後跌坐在沙發上。
“幹什麼,行這麼大禮。”季存覺得有點好笑,“還是說故意投懷送抱?你——”
話說到一半他愣住了。
因為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去,就看見西裝外套下那個殘破凌的我。
上盡是紅腫的痕跡。
季存的眼神深了深,而後緩緩道,“鍾讓乾的?”
我還是沒說話,像是啞了一樣,只是人開始慢慢發抖起來。
“說你是sb,你還不信。”季存又是這麼一句臺詞,將我往沙發邊上一晾,隨後兀自站起來,撣了撣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去找鍾讓幹嘛了,老相好打炮?戰況夠激烈啊。”
我終於像是活過來一樣,喃喃著,“他報復我。”
季存笑了,“你才知道他是報復你?他兩年前就在報復你,你是活在夢裡嗎?”
我拿手捂住臉,眼淚止不住地再一次決堤。
季存就這麼看著我哭,白皙的臉上沒有一別的表,等我哭夠了,他才了一張餐巾紙,皮笑不笑說,“一好麼,當著我的面哭有什麼用?上鍾讓那裡演去,興許還能換來幾分憐憫。”
我哆嗦著站起來,對著季存說了一句謝謝,又跌跌撞撞進了自己房間,哐當一下關上了門。
季存站在外面沉默了一會,忽而踹了一腳我的房門,“喂,我夜宵還沒著落呢,允許你回房間了嗎?”
我沒說話,只是在房間裡拿被子蓋住自己,過了一會季存直接開門進來,毫不在乎這是我的房間。
我也知道他不會在乎。
只是我現在心本沒法控制,季存接近我,一把起我的下,嘖了一聲,“哭這樣?”
我紅著眼睛,臉上掛滿了眼淚,要是換做平時放去別的節裡,可能還是個我見猶憐的清純主,只是我配不上清純兩個字。
從我爬上鍾讓的床開始。
季存給我了餐巾紙,這一次居然沒說別的嘲諷的話,就這麼坐在我旁邊——可能我這次哭得實在是太悽慘了,比以前任何一次而不得都要撕心裂肺。
我哭得沒停過,閉上眼睛就是鍾讓拿著手機對準我拍攝的畫面,就跟一個個耳似的打在我臉上。
我把鍾讓的照片統統刪了,卻不料想他會這樣報復我。
我哭到後來又笑,笑我的天真,又哭又笑的樣子把季存嚇了一跳,差點以為我神失常了。
我要是能神失常,我也想神失常,大概可以逃一切責任,什麼都不用揹負。
可是我不能,我著自己不能崩潰,商家破產我都熬過來了,我還有什麼苦吃不下去?
我只恨我自己不爭氣,鍾讓這樣心狠手辣的男人,我卻沒有辦法割捨。
或許是因為他的狠,深得我心吧。
能讓我這樣一個惡人都要紅著眼淚流淚面對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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