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笑,“張良,你下次面對孩子,應該說,你管你什麼時候的樣子都是最好看的。”
“好吧,又是我直男了。”張良了鼻子,可能是不好意思了,上前來幫我拿包,“位置我訂好了。”
“真心。”江鈴兒唯恐天下不,還故意拋話題給季存,“存哥,有人想撬你的牆角啦。”
這話不懂的人聽來以為只是單純的季存助理被人追了所以撬牆角。
但是懂的人聽到了,完全就是另外一個意思——季存,你後宮炮友被人看上啦。
季存當場就笑出聲來,無比兇狠,“是嗎?隨去好了,我想看看追的人什麼樣。”
我咬牙,江鈴兒又幫我懟回去,“什麼樣?你看看,個高有錢長得帥,還是個做醫生的,估計心也善,您當家長的滿意不滿意?”
季存被江鈴兒這副蹬鼻子上臉的態度氣得說話都染上了殺意,偏偏還要笑著,說,“滿意啊,特別滿意。我同意你們了,結婚什麼時候,記得喊我。”
現場氣氛一下子變得令人捉不起來。
我特別尷尬地笑著,陳婼出來圓場,“你倆一唱一和,倒真的像是綰綰家長一樣,真是小孩子氣。好了綰綰,不是要去吃飯嗎,大家正好也散了,一塊走吧。”
“對,一塊走一塊走。”
“帥哥順路嗎,捎我一程唄。”
“你想得呢,人家開的R8雙人座,坐了商綰就滿了,多一個你上哪捎去?”
“那我……躺發機那兒吧。”
“哈哈哈哈!”
氣氛總算重新活躍起來,我往回看了一眼,季存和慕暖是最後兩個走出來的,不知道是故意做給我看還是什麼,總之慕暖一路一直抱著季存的手臂,要是人小一點就跟樹懶枹樹似的,我總覺季存高低肩都要被拽下來了。
我坐上張良的車子,他說,“安全帶別忘了啊。”
“您60碼也能出事嗎?”我在一邊打趣道。
“說不準兒,跑車不經撞。”張良發車子,“我早跟我爸說了要沃爾沃,沃爾沃特別耐撞,而且安全係數高。他非得跟我說這車適合年輕人。”
“的確是的。”我點點頭,“你還這麼年輕,幹嘛非得開那種笨重的車子,跟個老年人一樣。”
“可能我……比較古板吧。”張良踩下油門,果不其然又是一路六十碼慢悠悠地上高架,我都服了他這個開車的水平,不慌不躁地,要換做季存,紅綠燈切換時前面的車油門慢踩一秒都要被他罵個半天。
半小時後我們到達網紅火鍋店,張良定了個包廂,進去坐下後他把選單遞給我,讓我挑。
我擺擺手,“你來吧,這頓我請你,你說了算。”
他非得跟我爭,我說,要不剪刀石頭布,張良不說話了,隔了半天說,行,這頓你來,那下次我再請你。
我點點頭,張良也不多扭,拿了選單就開始點菜。期間我想出去個氣上個廁所,結果剛拉開包間的門,對面也出來一個人影。
互相打了一個照面,我愣住了,“你怎麼也在這裡?”
季存漂亮的小白臉上寫滿了不爽,高揚著下,誰都看不起似的,幾乎是在用鼻孔看我,他從牙裡出幾個字,“真巧,我也來這裡,吃,夜,宵。”
季存這話又欠扁又不耐煩,像是我故意曲解了他在我隔壁吃飯似的,隨後男人又上上下下看我一眼,對我說,“你上外套是誰的?”
我一愣,隨後將外套拿下來,“張良之前放在車上的,說天氣冷了,怕我晚上出來吃飯著涼……”
“真心。”
季存冷哼一聲,“那你跟他多吃點兒,多待會兒,人家這麼認真,你不也得捨命陪君子,好好陪陪他?”
我皺眉,想說話,這賤人邁開大長跟一陣風似的颳走了。
估計也是去廁所了。
我嘆了口氣,往季存那個包間看了一眼,他大概就是故意坐在我隔壁的,很可能帶著慕暖一塊,又能看我笑話,又能膈應我,絕對是他做得出來的事。
一個人上了廁所,接下去的路程裡也沒再上季存,我回了自己的包間把門一關,張良說,“怎麼去了這麼久?”
我撒謊不打草稿,“一開始沒找到廁所在哪,服務員幫我指了才找到。”
張良摘下眼鏡來,用餐巾紙著眼鏡片,隨後對我笑著說,“找個廁所都能迷路啊。”
我愣了愣,看了會張良的臉。
張良見我愣了,也跟著發呆,“怎麼了?”
“你……”我上去了他的頭髮,“好看啊。”
張良噗嗤一聲樂了,指指自己,“你說我啊?”
“對啊,我覺得你不戴眼鏡好看,戴了眼鏡吧……反而有些古板。”
我看了眼張良手裡的眼鏡,“都怪這個框眼鏡太醜了,回頭我給你挑個好看的吧。”
“行啊。”張良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還有點不好意思,“我不怎麼在意自己的外表。”
“從小到大誇你帥的人應該多的吧?”
張良老實點點頭,“但是我都沒當回事。畢竟這個社會,人一聲帥哥或者,比較能一下子拉近距離。”
這倒是。
我笑了,“劇組裡的人一見到你就勸你來演戲了,我現在才發覺你眼睛特別好看,之前你戴眼鏡的時候,我就只是覺得你斯文細緻。”
“是嗎?那我應該早點摘下來的。”張良又把眼鏡戴了回去,“畢竟,長得好看比較加分。”
我點點頭,“對。”
正巧這個時候,服務員將我們點的菜都慢慢端了上來,港式火鍋不比那些麻辣的重口味火鍋,它燒開了加花膠後,湯底會愈發金黃和濃稠,一鍋的華都在裡面了。高湯熬的,以及花膠的彈力滋補,這是一道養生火鍋沒錯了,一個鍋底也著實不便宜。
服務員幫我和張良一人盛了一碗,喝了湯我覺得全都暖和了,這天氣也開始漸漸轉涼,大概是要秋了,這種時候喝一碗湯,的確是最舒服的,我對張良說,“怎麼樣?”
“還行。”張良認認真真喝了湯,抬頭看著我,“我回頭研究一下分,自己家裡也能熬。”
“你這麼專注的嗎?”我開玩笑似的,“回頭都能開飯店了啊。”
張良還接上了我的話,“被你猜中了,我其實就想當個廚師來著,但我爸非讓我學醫。”
“……”
******
時間:晚上九點。
地點:隔壁包間。
人:地主家的傻兒子;社會英;我就喜歡整容臉;老子的老婆是神;以及神本人。
“你這打火機開開關關幾次了。”費矢在一邊不耐煩地對季存說著,“到底不啊?”
“誒誒,不準。”
陳渡過去一把拍掉了季存手裡的煙,“你沒看到人家牆上著菸嗎?現在全面菸,抓到了罰款,罰款兩千!”
“罰,罰我啊!”季存一拍桌子,“沒錢還怎麼?”
“不要臉,我可打電話給傅崢嶸喊他來抓你了啊。”陳渡著桌面,“快把煙收回去。”
“喊,喊他個人民警察過來。”季存不樂意了,眉皺得老高,“不就罰款兩千嗎?我給他一萬,我再當著他的面把剩下的八千了。”
“嘖嘖。”尉嬴搖搖頭,“真是不要臉至極,你看看你,你還是個明星呢,公眾人要有一點為公眾人的自覺。”
“公眾人?”
季存被尉嬴的話給氣笑了,“我這種人能當上公眾人,除了我本不要臉和無恥以外,最他媽應該怪的就是那群腦殘。沒有他們,能有我今天?我還真不知道我這樣的,小姑娘能這麼上心。你說奇怪不奇怪,好好地非得去追星,你又追不著我,還天天搞得像個小團隊一樣給我刷資料。我說實話,給我刷資料,還不如直接來個富婆包養我給我打錢。”
“你這人素質極差。”
辛妲坐不住了,“可是你既然了公眾人,就應該有自覺。還有,社會不是你一個人的家庭,我在業不止一次聽說你耍大牌了。”
“神說話到底是不一樣。”陳渡慨,“不得了,我再給您鼓鼓掌。”
尉嬴當時就臉上嘚瑟起來了,“那可不?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人?冊那,這是你尉哥哥的人!”
“得了,收斂點啊。”費矢在邊上了一句,“秀恩分得快。話說我們今天到底是為什麼被突然間喊過來的?”
一幫人立刻把眼神投到了季存上。
季存被他們這個探照燈似的目照得渾發,十分不自在,“幹什麼……我就是閒來無事,想到很久沒和你們見面了……這不是,就請你們吃火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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