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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你提的,夫人走了哭什麼》 第340章 番外篇·紅色蝴蝶①

洪洋聽到坦白,倒是臉稍微好轉,當著嚴跡的面阮眉的臉,“我看你們兩個眉來眼去好像還合適的。”

阮眉面不改,“那上次吃飯,人家還說我倆站一起絕配呢。”

甜。

洪洋夾了碗裡,而後意味深長看了對面嚴跡一眼。

嚴跡正笑得咬牙切齒地喝著紅酒。

阮眉覺得下一秒紅酒杯都要被嚴跡碎了。

洪洋裝模作樣又重新介紹阮眉和嚴跡認識,隨後對著阮眉道,“這個就是我的新合作商,眉眉你以後可要認識這張臉了。”

阮眉巧笑嫣然,“嚴公子這麼帥的臉,我肯定能記一輩子。”

一輩子這種話,也敢這樣無所謂地說出來。

話說回來,嚴跡和洪洋倒是老早認識,不過家裡產業也沒有互相牽扯的地方,頂多算得上一個關係要好的狐朋狗友——像模像樣也能喊上一聲圈裡的好兄弟,畢竟這圈子大家都沒有真心。

如今洪洋把阮眉這麼往嚴跡面前一介紹,倒是想宣誓主權一般。

嚴跡眼睛瞇了瞇,看向一邊的阮眉。

他和之間有過曖昧,當著金主大人的面,照常理來說阮眉應該坐立難安才對。

結果低頭一看,小人喝著佛跳牆,怡然自得。

“……”還踏實啊。

被熬得黃澄澄又濃稠的湯那張櫻桃小進去,湯鮮,人看起來更味。

嚴跡把視線挪回來,笑著說,“洪這是要金屋藏嗎,外面養這麼個小姑娘。”

養不下給我養養也行啊。

聽到金屋藏,阮眉的表稍微有了點變化,看向洪洋,卻聽見洪洋說了,“老婆再好,外面的野花總歸是最刺激的。”

心口一刺,那完又討好的笑容徹底僵在了臉上。

洪洋笑瞇瞇地看著阮眉在嚴跡面前失措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又痛又快。

他迫不及待想讓全天下知道是個婊子。破壞家庭,貪圖名利。

遭人唾棄,遭人厭惡,為眾人所不齒,如過街老鼠。

卻只臣服於的婊子。

阮眉抓著筷子的手抖著,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尋回那副沒心沒肺的笑臉,順從地去洪洋的手,洪洋當著嚴跡的面和十指相

這事兒嚴跡也幹過。

只不過那次是在車上強迫的。

看著洪洋和阮眉死死扣的手指,嚴跡挑了挑眉。

阮眉再也沒辦法自欺欺人地好心吃飯了,這頓飯吃得無比抑,結束的時候洪洋還主提出要去玩。

嚴跡問阮眉,“你也一起?”

那話裡有話,分明帶著一子寒意。

他又說,“我們去的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阮眉心裡咯噔一下,還要笑說,“洪洋在哪我在哪。”

嚴跡剛吃的飯差點給噁心得吐出來。

洪洋眸幽深,“是嗎,永遠嗎?”

永遠我在哪,你就在我後嗎?

阮眉毫無顧忌,當場發誓,哪怕下一秒就會被天打雷劈,“我永遠跟著您。”

阮眉這幅樣子很好地取悅了洪洋,男人笑著的頭髮,“真乖。”

順又細膩。

洪洋知道,阮眉從頭到腳,上包括一頭髮都是護理到了最好的。

他節骨分明的手指阮眉的發中,來來回回替捋了捋。

嚴跡覺得洪洋今天腦子有病。

朝天翻了個偌大的白眼,嚴跡兩手一攤,“你想帶上那我就不攔著了,走吧,老地方?”

洪洋說,“嗯。”

嚴跡就看著洪洋牽著阮眉上了自己的車。

狗男走在街上乍一眼還踏馬金天生一對的。

冷笑了一聲,嚴跡拉開了他的車門。

著急什麼,總歸會讓他也嘗著甜頭的。

他又不介意人是幾手貨。

畢竟早晚也會是經過他手又丟掉的貨。

阮眉意外的是,去洪洋和嚴跡他們平時玩的地方,開車居然花了一個多小時,並且朝著市區邊緣開了。

“那兒可是郊區。”

阮眉好奇地問道,“我以為你們都在市中心玩呢。”

“市中心管太。”

洪洋扯著角,壞笑,“這兒,管不著,放心玩。”

放心玩三個字讓阮眉俏的笑臉又點僵

洪洋此時此刻的臉顯得有些沉,故意去看阮眉的表,“怕了?”

阮眉便般爛漫地說,“沒事兒,有你在,我才不怕呢!”

車子路地在一個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地方的停車庫停下,裡面的保安已經等著了,看見他們的車子來,都紛紛恭敬地低頭道好。

從停車場坐電梯上去,裡面房間和走廊九曲十八彎,阮眉原本還笑著,如今笑意徹底叢臉上消失。

郊區……

了手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洪洋領著在一個房間門口站定,聲音惻惻的,“怎麼了?推開門啊。”

“不……”阮眉臉蒼白,比起被洪洋老婆打時的弱,如今的臉上才帶著真正來自心深的恐懼。

像是猛地想明白什麼似的,阮眉回頭看向洪洋,“你……”

洪洋還在笑,那張讓好多人著迷的臉此時此刻在阮眉的眼裡,就跟惡魔似的。

“等在門口乾嘛?”嚴跡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們的流,上前來狠狠推開了門——

“不要!”

阮眉發出一聲不小的尖,而門,已經開了……

裡面的場面就這麼措不及防又赤地鑽視野裡,阮眉下意識後退一步,想再後退的時候——後路已經被洪洋擋住了。

混合著味一併傳過來,阮眉瑟瑟發著抖,看著房間裡跪在地上的人,和走進去坐在沙發上一臉態度平常的演技,就想跑,被洪洋一把抓住。

“眉眉,怎麼了?”

惡魔的聲音還在耳邊低,洪洋笑著將生生拽進這個房間裡,阮眉纖細的肢瑟瑟發著抖,“不要這樣,洪洋,不要這樣……”

懂了,懂了……

洪洋這是在變著法子折磨,因為……因為在洪洋老婆找上門來的時候,連帶著讓他滾,還把他買的手鐲砸了……

甚至,還要苦心積慮在嚴跡面前故意這樣做。

這個男人本沒有片刻偏

只要和他老婆一樣,敢越線或者造反,就會被這樣無地對待……

嚴跡看好戲似的,頭一次看到阮眉臉上這麼驚慌失措的神,好笑地問,“你倆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

阮眉紅著眼睛,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見猶憐。

搖著頭。

像是最後的乞求。

洪洋湊到耳邊,“別怕,看見跪著的那幾個人了嗎?”

阮眉心裡最後一絃斷了。

“以前你是跪著的,今天,你坐我旁邊。”

他笑,“不會有人敢你。”

這話雖然聽著像是帶著一種令人安心的力量,事實上卻是一種警告。

阮眉知道自己這是到了洪洋的逆鱗,所以他今天特意帶過來。

真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了,被包養的人怎麼敢給金主甩臉,還讓他滾出去呢?

哪怕被人打罵鮮淋漓,只要洪洋安一句,下一秒就得放晴笑出來。

否則就是大逆不道。

阮眉被洪洋按著坐在了邊上,地上還跪著人,男男不蔽

可以看到他們手臂上都有傷痕,有的甚至是沒有恢復好的。

阮眉著他們,像是在過這毫無靈魂人偶般的軀,看到了過去的自己。

洪洋給倒酒,“快嚐嚐這次的紅酒如何。”

口吻親,像極了的男朋友。

嚴跡自顧自抿了一口,挑了挑眉看向阮眉。

手指抖著住了紅酒杯,因為控制不住力道,他可以看到酒杯裡的紅酒在上下微微晃著。

一個想法掠過嚴跡的腦海——在害怕?

可是嚴跡又想到了阮眉之前那副漫不經心又金錢至上的模樣,覺阮眉這種人沒心沒肺的,應該也不會害怕什麼。

他想,只要給的錢夠多,要阮眉去死都願意。

阮眉喝了一口紅酒,邊上洪洋笑瞇瞇問,“如何?”

昂貴的猩紅般從齒間過,阮眉嚥下去,迎合著洪洋,“比之前兩次都好。”

洪洋親暱地的鼻子,“小真厲害,這一瓶能買十瓶拉菲。”

阮眉靠著他,那寬闊溫暖的肩膀再也不能傳遞給一毫的安全了。

這個時候有人走上前來,手裡端著托盤,托盤上防著一盤水果,邊上還有一支話筒。

“來唱歌?”

嚴跡替把話筒直接拿了過來,阮眉手接了過去,這期間手指到了他的手。

嚴跡明顯可以察覺到阮眉的手指冰涼,和之前那種一就彷彿追著纏上來的溫熱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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