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在清心說你裝模作樣小手推我一下作也蠻惡俗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還這種覺。
他送到學校,下車的時候又是一陣圍觀,還有同班同學很熱來車邊打招呼,看見陸在清的時候尖一聲,“啊——!楚歌你的男朋友好帥啊!”
“天啊!簡直是偶像劇裡的那種!”
楚歌從始至終低著頭不知道說什麼,陸在清抓了的手一把,虛榮心在這個時候獲得了高度滿足,“聽到沒,他們說你男朋友帥。”
楚歌著急辯解,“不……不是男……”
“我們昨天晚上剛說好在一起呢。”陸在清擺了個可憐的表,“楚歌,是我哪裡配不上你嗎?”
“啊!!!”
“不了了好帥啊!”
陸在清瞇眼笑,可是楚歌眼裡這種笑容……有點像是惡魔。
最後迅速拉開車門下車,同班同學挽住,“啊楚歌,好羨慕你啊,你怎麼能找到這種男朋友啊。”
“咱們楚歌也是天然小好麼,肯定是好看的找好看的。”
“真好,你們以後打算結婚嗎?”
楚歌一言不發,加快速度往學校裡面走,陸在清盯著慌的背影,似乎在周遭埋下一層無形的網,慢慢的,慢慢的收。
正好這個時候,有人扣了扣他的車窗。
陸在清摁下車窗,看見了柴業的臉。
穿著一正裝,柴業道,“你又送楚歌來上學?”
“我送自己的人來上學,不是很正常麼。”陸在清故意加重了說話的語氣,“倒是柴業你,以後麻煩稍微離我朋友遠一點,我怕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朋友。
柴業的臉一變,隨後聲音都有些急促了,“你在說什麼你自己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了。”
陸在清單手架在車窗外面,託著半邊臉,“我只是想來提醒你一句,和楚歌假扮什麼來刺激我,這種手段太低階了,現在楚歌是我的,你最好別打什麼有的沒的主意。”
柴業深呼吸一口氣,“陸在清,應該是我勸你理智才對。如果是為了跟我賭氣,你沒必要拉上楚歌!”
陸在清聲音一噎,跟著男人狠狠看了柴業一眼,“憑什麼?我就喜歡拉楚歌下水,你管得著嗎?”
柴業往後退了退,最後還是無奈搖搖頭,“陸在清,你早晚有一天會後悔。都不用我放什麼狠話。”
陸在清又是一聲冷笑,踩著油門把車開走了,柴業盯著他車子的尾燈,最後被空曠的馬路吞沒。
他去上課的時候,正好看見楚歌被一幫人圍著問男朋友的事,從最開始的否認,到後來自己都不得不承認。
“人家都送你來上學了!”
“對啊,上次我也看見這輛車在放學後等了你好久,估計也是來接你的吧?”
“都這樣了難道還不是男朋友關係?那除此以外還有什麼關係?”
除此以外還有什麼關係?
楚歌說不出口。
後來的預設讓一群八卦的同學更加激,“天啊楚歌,你難道要變有錢人的闊太太了嗎?”
“好厲害啊,這種人你都能認識。”
“那車看著值不錢吧,我一輩子都買不起。”
“我們楚歌這麼水靈,一看就是要嫁進豪門的料子好麼!”
楚歌只能尷尬地笑,等到柴業來的時候,還在被一幫同學圍著問陸在清的事,柴業皺起眉頭,“都回到自己位置上去。”
幾個人紛紛散開,乖乖歸位。
“我希同學們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在如何提高自學習能力上面,去關注一些無關要的事,他人的私事和你們無關,就不要打聽,這是對別人的尊重,也是對你們自己的形象塑造。”
柴業皺著眉說完了一段話,隨後看了楚歌一眼。
那一眼裡面的緒太複雜了,楚歌愧到低下頭去,不敢直視。
知道,自己這是辜負了柴老師的好意。
這節課楚歌聽得膽心驚,因為柴業老是會時不時把目投向,那眼神太深太沉了,楚歌本無力承。
握了筆,如今能回報柴老師的,也只有好績。
後來整節課下課,柴業道,“楚歌,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全班同學有些震驚,看著楚歌小心翼翼跟上了柴業的腳步,大家對視了一眼,都沒敢說話。
******
“怎麼回事?”
柴業到了辦公室,就直接坐在椅子上問了楚歌一聲,“是他強迫你的……還是……”
楚歌紅著眼眶不知道說什麼,忍了好久才輕聲道,“對不起柴老師……我……”
柴業睜著眼睛看了楚歌好久,最後閉上眼睛嘆了口氣。
他把手輕輕放在辦公桌面上,許久才道,“算了吧。”
楚歌以為是柴業對自己失了,忍著心裡的難過道,“可能……可能是我的問題吧。我知道他不是個好人,可是他……他跟我說要不要試試的時候,我沒辦法欺騙我自己。哪怕是他演戲騙我的,我都……”
“誰讓你喜歡他呢。”
柴業無奈地笑了笑,“如果是真的,我也不攔著你了。只是楚歌,記得保護自己不要傷,我不希你和陸在清在這段的關係有上下不平等之分,別讓自己吃虧。”
他這麼說,也不知道楚歌能不能理解。
楚歌沒想過柴業能這麼溫,忍著眼淚水說,“對不起柴老師,我真的辜負了你的好意,我不知道說什麼……”
“別跟我道歉啊。”柴業笑了兩聲,“怎麼像是我被你甩了一樣,好了好了。的事,可能也只有你自己去嘗試經歷了才能明白吧,我說什麼也抵不上一次自己的親驗。我希如果你到了傷害,可以及時離開,避免更多的挫折。”
“嗯。”楚歌低著頭,手指攥在一起,“柴老師,您很好……您跟我說的,我都聽著……”
柴業手捂住額頭,“別給我發好人卡了……”
楚歌不懂好人卡是什麼意思,又重複了一遍,“您真的是個好人啊。”
柴業覺自己心口中了兩槍。
這天晚上,陸在清還是囂張跋扈地停在了楚歌家門口,楚歌拉開車門剛坐下,旁邊陪著走出來的柴業就衝搖搖手,“楚歌再見。”
“柴老師再見!”楚歌回答得很響亮,陸在清立刻冷臉一拉,“再見什麼再見,生離死別似的。”
楚歌說,“你不懂的,這是尊重。”
“得了吧。”陸在清踩下油門,“就是說我不會尊重人唄。不過我也確實不會,除了玩的好的,我也沒多尊重誰。”
楚歌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陸在清又道,“今晚有個飯局。”
楚歌有些吃驚,“啊……?怎麼回事?”
“池南他爹。”陸在清開口道,“擺宴請你吃飯。”
楚歌一聽,整個人都嚇得在車椅上,“怎麼,怎麼池南的爸爸都出來了?我……”
“不是鴻門宴,你怕個啊。”陸在清狠狠了一把楚歌的頭頂,“我這不是知道你心裡委屈麼,就乾脆把狀都告到池南他爸那邊去了。他爸是個當的,兒子要是有醜聞,對他影響也很大,要是跟我撕破臉皮,影響更大,最好的戰略就是請你吃頓飯,一切都好說。”
楚歌看著陸在清的側臉,還有點不敢相信。
一直以為這事兒已經過去了,反正幫報仇也只是陸在清的心來,但是沒想過還有這樣的後續。
原來陸在清……一直都還記得。
楚歌低聲道,“謝謝你。”
“謝我,就拿點我興趣的……”
陸在清吹了聲口哨,“晚上回我家,我給你買了超級好看的,上回你沒來得及穿……”
楚歌分分鐘收回心裡的,恨不得把書包懟他臉上。
這天晚宴,陸在清帶著楚歌去的時候,在外面到了柴浩。
“啊,學長。”楚歌過去打了個招呼,“你怎麼也來了?”
柴浩指著腦門上的紗布,“我傷住院也是池南找人乾的呢,我也得來吧?”
楚歌點點頭,“還疼嗎?”
“不疼。”柴浩說,“反正我傷的是脖子後面,腦門上沒開瓢兒,腦震盪也不震了。”
楚歌被柴浩這個說法給說得一愣一愣的,過了好一會問道,“那你腦袋沒有刀子……你為什麼要纏紗布在腦門上?”
柴浩一拍大,“當然他媽是做出一副傷勢慘重的樣子來啦!在清哥還喊我往腳上打個石膏,我坐椅上讓我爸推來呢。那他媽的,池南他爹看見不得嚇死?完了,傷這麼重,都坐椅了,四捨五就是一條人命啊。”
楚歌被柴浩說得都直接笑出來了,轉頭問陸在清,“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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