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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你提的,夫人走了哭什麼》 第356章 番外篇·有些感情不得好死②

我直接一個順手就抄起了隔壁小房的茶杯,開啟蓋子衝狠狠潑過去——“那我也他媽來管教管教你的素質吧!”

滾燙的茶葉水直接衝著的臉澆上去,喬菲菲沒反應過來,就沒有我那麼幸運。被衝了一臉的熱水,疼得一聲,咖啡杯直接摔碎在地上,捂著臉嘶吼了一聲,這變故直接嚇壞了公司裡其餘看好戲的人——

喬菲菲大喊著,“祝貪!你這婊子!我要和你拼了!”

我端著小房的茶杯聞了一下,“碧螺春,好茶。”

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皮上還沾著幾片茶葉,溼漉漉的頭髮黏在一起,妝都花了,毫無形象可言,衝我出細長的指甲,“不要臉的賤人!”

我按住的手腕,狠狠一掌衝扇過去,喬菲菲不是個練家子,也沒有我從小到大被人追著打的經歷,一時之間竟然掙扎不出我的桎梏,著,嗓音尖細,“放開我!你們都瘋了嗎!攔住啊!攔住!”

我手腕狠狠翻轉,將整個人摔在地上,摔完了我用力一腳踹向喬菲菲,我說,“你爽嗎,嗯?我們盛達集團的地板乾不乾淨?要沒幹淨您再幾遍,也免了清潔阿姨的工作。”

喬菲菲嗚咽著,周圍人已經開始打電話報警。

我不管不顧,抬頭掃視了周圍一圈,嚇得書趕衝進虞淵辦公室打小報告,我手裡還著那個茶杯,於是趁此將它往地上狠狠一摔——!!

一聲清脆的響聲,我幾乎都看見了周圍人伴隨著聲音將肩膀猛地一個哆嗦。

我說,“還有人要管教我嗎?”

喬菲菲在地上拳打腳踢,被我一腳踢在臉上,腫的半邊老高,我踩著的手,我說,“給我道歉。”

不肯認輸,“你把我打這樣,你居然要我給你道歉?你想的!祝貪,我要你敗名裂!”

我無所謂,“我也沒什麼名聲,你儘管去。”

喬菲菲的指甲這段了半截,啞著嗓子,“祝貪!公司裡不是你放肆的地方!你會付出代價的!你會付出代價的!”

“我會不會付出代價我不知道。”我纖細的手腕,我說,“但現在你這副樣子,就是你當初作死來惹我的代價。”

“祝貪,你別太過……”

“對啊祝貪,喬菲菲不過就是說你兩句。”

“做人也太狠了吧?祝貪,你怎麼這麼惡毒!”

議論聲四起,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我笑了一聲,我聲音不大,但卻平靜,我說,“你們要是這麼心疼的話,不如我把送下去,換你們上來?”

原本還議論紛紛的大廳一下子變得雀無聲,如同狂風過境,萬不留。

王毅慘白著臉道,“祝貪,別繼續了,這麼下去要變刑事案件了,你得饒人且饒人吧。”

“得饒人且饒人?”

我冷笑一聲,“可惜了,我最不會做的就是見好就收。喬菲菲,你今兒在這把話說清楚,以後再敢怪氣來我面前,我下次保證你這張寶貝的臉變一攤泥!”

“無法無天!!”

“留不得!留不得!”

“祝貪!”

一道威嚴的聲音越過人群直衝我而來,我肩膀僵了一下,隨後看見圍觀的人群分裂出一道空隙,虞淵從人堆裡走出來,高大拔,五俊朗,他眉狠狠皺著,似乎不明白為什麼我才剛出去不就就會發生這種事

“怎麼回事?”

他看了眼地上的喬菲菲,又看了眼我,“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冰冷而又肅殺的虞淵,這才是他的真面目。

我笑了兩聲,起來到虞淵面前,和他對視,我說,“要算賬,這裡邊,還有虞總您的一份呢。”

虞淵死死皺著眉,一雙眼睛如同利刃,幾乎要把我刺穿。

我看了眼喬菲菲,繼續道,“虞總,您知道說我什麼嗎?”

虞淵沒說話,目沉沉。

我便開心得咧了咧,我說,“菲菲姐說我是婊子是賤人呢!說我進公司來就是為了勾引你!說我剛才去你辦公室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呢!”

虞淵沒有料想事會突然間變這樣,表空白了半刻,審視的目衝著躺在地上的喬菲菲而去。

喬菲菲慘著,“你誇大其詞!我就說了你進公司是個婊子賤人——!!”

說到一半忽然間一停,隨後自己也說不下去了。

我瞇眼衝虞淵樂得像朵花似的,“虞總,菲菲姐也是看不起您的能力呢。我進去頂多十五分鐘,要真有什麼,菲菲姐,您說我們虞總就只有十五分鐘?您也太小看他了吧?我要真是勾引虞總,還能得到你在我面前管教?你他媽早被我吹耳邊風吹得撿垃圾去了,盛達財閥的門我都不會讓你進來!!”

喬菲菲尖一聲,臉慘白,哆哆嗦嗦地從地上爬起來,對著虞淵道,“虞總,一張能把黑的說白的,虞總您要相信我!”

“不管事怎麼樣,鬧這樣像什麼樣子!”

虞淵冷喝一聲,喬菲菲便渾一抖。

“小房,帶菲菲下去整理一下,祝貪,你這禮拜暫時先不用來上班了,我得回去和高管好好重新稽核一下你。不管在什麼場合,手打人就是不對的!”

我聽完他這番話,收起了笑臉,直接當著虞淵的面走回座位,拎起座位上的包掛到肩膀上,扭頭就走,回去路過虞淵的時候,我從他肩而過,我說,“虞總,您猜,要是不手,我上這咖啡漬怎麼來的?”

虞淵表一變,但是他沒說話,手想來抓我,我狠狠抬起手甩開他,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地推開了大廳的門。

背後無數道目刺在我背上,我直了脊樑,彷彿一點都沒有到影響,疾步離開公司。

******

我到家的時候推門進去,居然又看到了黎憫在家裡,他站在客廳玩蛇,就如同我那天打完胎回來的時候,他聽見了聲音,和手裡的冷一併抬頭看我。

纏繞著他的手腕,白化紅玉米蛇有一對滾圓且鮮紅的眼睛,豬鼻下的微微張開,看見陌生人的時候它揚起了腦袋,擺出進攻的姿勢,對著我吐著蛇信子,十分不善。

我現在滿肚子都是火,沒力去應付這畜生,於是冷笑一聲,連人帶蛇一併嘲諷進去了。

黎憫頗稀奇地住我,“你怎麼回來了?”

我一甩包,將口的咖啡漬亮給他看,“我被炒了。”

“恭喜啊。”黎憫手腕上纏著蛇,隨後拍拍手道,“上海人民發來賀電。”

我笑了一聲,“你恭喜我做什麼?我被炒了意味著我不能勾引虞淵了,不能勾引的話你和虞晚眠的事兒就不了,盛達財閥的你也吃不著。”

黎憫上前幾步,手上的蛇幾乎下一秒就要竄出來咬我,我幫著養他的爬行久了自然也清楚了一點尿,這玩意兒要不是黎憫養的,我興許還會覺得它可

玉米蛇是無毒的,所以我不排斥它。

黎憫說,“祝貪,你看的明白,既然明白,你也要清楚,辦不了事兒,錢就沒了。”

我心口一疼,我說,“姑缺你那幾百萬錢嗎?”

“老孃明天早上給你做飯的時候下個毒,別說幾百萬了,你他媽N億家都是我的,我幹嘛吃力不討好勾引虞淵,毒死你不是更方便?”

黎憫一掌衝著我的臉扇過來,“最近漲行了?膽子也開始發育了?”

白化紅在他手腕上騰空揚起子,吐著蛇信衝我耀武揚威。

我他媽當時就想衝上去掐著它的七寸把它弄死,一段一段斬了,熬湯喝!

不過我忍住了,這玩意兒有黎憫罩著,而我的地位也不過和它相同——都是黎憫的玩罷了。

我偏著臉,咬牙切齒道了個歉,“黎,對不起。”

“是不是覺得,合同日期快到了,就想著掙開翅膀往外飛了?”黎憫捧著蛇,整個人都跟蛇一般冷漠得沒有半點人氣。

他半瞇著那雙好看的丹眼的時候,我竟覺得他的眼神和他手裡的蛇一模一樣。

我加重聲音道歉,“黎,對不起。”

黎憫笑了一聲,“滾去自己把弄乾淨了,看著糟心。”

我咬咬牙,走上樓梯,回到自己的一個小浴室裡,上的套裝,把它們泡在水裡,隨後放了熱水,拉開浴室的門。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我發現黎憫竟然站在我房間裡,我渾溼漉漉地掛著水珠,帶著熱氣探出頭來,喊了一聲,“黎,您有事?”

黎憫深沉的視線從我鎖骨沒線,如同那顆滾中的水珠。

他把蛇放回去了,換了一隻海南守宮在手裡把玩,我心說黎憫每天養這麼一群畜生也不嫌累,不管有毒沒毒的都要上手,哪天被咬一口那可不滋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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