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孃的屁……”衛闕看看我,又看看他,最終無奈搖搖頭,嘖了一聲,“我不管你們了。”
“這才對嘛!”傅暮終拍拍他的肩膀,“出來喝酒就要玩的開心嘛!”
到了後來傅暮終和衛闕都喝多了,一人一疊錢,從錢包裡掏出來給服務員發小費,服務員見到他們跟見到祖宗似的樂開花,一口一個衛大方,傅豪氣,我在一邊看得懵。
這幫人真是不把錢當錢花。
最後服務員端來了一杯酒,對著傅暮終笑笑,隨後給我這裡也倒了點,說道,“傅,這是我們送的,謝你們今天過來捧場給我們老大做業績。”
衛闕和傅暮終兩個人耷拉著眼皮點點頭,“謝……謝謝你老大啊。”
服務員恭敬地笑著,“你們玩的開心就好,下次定卡座還是要找我們組啊,我們這兒好玩。”
我和傅暮終再次舉起了手裡的杯子,將杯中的酒全部喝完。
火辣辣的酒滾過嚨,Mary遞過來一瓶水讓我漱漱口,我灌下去半瓶,可是還是覺得不夠,嗓子太乾了,像是著火了一樣。
我醉眼朦朧地看著Mary,我說,“……myst的酒烈啊,今天老闆良心發現給我們上真酒了?”
Mary很認真地搖搖頭,“真酒假酒我一口就能分出來,今天的還是假酒。你別想了,myst開門這麼久以來,從來沒有過真酒。”
“……”我有些分不清楚視野中的人,我說,“那我為什麼腦袋那麼暈?”
Mary看著我,突然間死死抓著下,將我的臉往上抬,“你今天腮紅撲得很多?”
我瞇眼笑罵了一句,“老孃從來不用腮紅。”
“哦。”Mary看著我許久,定定地來了一句,“那你就是讓人下藥了。”
“……”
我嬉皮笑臉地應了一聲,整個人撲在了Mary的懷裡。
“臥槽!”對面衛闕一下子跳了起來,“怎麼回事這是?!”
Mary衝他冷笑一聲,“衛,您看不明白嗎?”
衛闕妖孽的臉上空白了半晌,反應過來的時候瞳仁狠狠一,罵了一聲,“草,老子眼皮子底下也有人敢幹這事兒……?!”
話還沒說完,旁邊的傅暮終也一下子趴在了他的大上。
可憐的衛公子又被嚇了一跳,聲音都在飄,“傅老三你別嚇我,我不喜歡男人啊,你別趴我大上……”
傅暮終煩躁地扯了扯領,“你他媽別煩,老子也被人下藥了!”
“媽的……下藥還帶組隊開黑是嗎……”衛闕趴趴地在沙發上,“是不是剛剛那個服務員送來的酒有問題啊,他說他們老大送的,沒準是想做個順水人給你和祝家妹妹呢……”
傅暮終瞇著眼,從他大上抬起頭來,“你說什麼?什麼?祝家妹妹?”
對面我在Mary懷裡不停地蹭,一張臉紅不斷,我張著,眼睛溼漉漉地抬起頭來看了眼Mary。
Mary被我雷得外焦裡,徹底沒了大姐大的架勢,嚎了一嗓子,聲音都在抖,“臥槽!祝貪!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老孃是個的都不了!”
衛闕嘖了一聲,“今天趁早散場吧,你把祝貪給我,我把送回去。”
“送回哪兒?”Mary死死護著我,目盯著衛闕。
衛闕冷笑一聲,“送回那個喜歡養冷的死變態家裡!你他媽滿意了嗎!”
Mary一聽,就把我往衛闕的懷裡一推,“那你跟他走吧,老孃一會還有客人。”
“,友不慎……”我混中被人抱起,張口罵了一句。
“誰把你當朋友似的。”Mary看也不看我一眼,來了服務員安排傅暮終,隨後看著我被衛闕抱走,頭也不回走向下一個卡座。
祝貪……希你,千萬別變我這樣。
******
我坐上衛闕車子的時候,整個人燙得厲害,連安全帶都摁不進去。衛闕實在看不過去了,側過子來幫我,白皙俊朗的臉上微微有些冷汗,我了,我說,“你是不是基佬?”
衛闕發車子的手一僵,他轉過頭來看我,“你被人下藥了連帶著腦子也出問題了?”
嘖!這語氣還真像某個男人!
我盯著衛闕的側臉,腦子裡浮現出來的,卻是另一張面孔。
冷酷且無的眸子,森然又高貴的五,我自己低低笑了一聲,我心說,黎憫,是不是喝多了就會想起平時自己生活中和自己打道最多的人。
我想想我這大半年,也的確就跟你瞎耗了。
耗到後來,什麼都沒得到。
怪不值得的。
衛闕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一會哭一會笑,他了一張餐巾紙給我,“一,妝都花了。”
似曾相識的語氣,近乎相同的臺詞。
我猛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我說,“你是黎憫嗎?”
衛闕用看重度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指了指自己的臉,“姐,我喊您姐了行嗎,我哪兒跟黎憫一樣了啊?那小子指不定還沒我帥呢。”
我呸了一聲,“算了吧,那還是黎憫長得好看點。”
“哎喲!”衛闕發車子,酒駕也不管了,直接踩了油門,“得,人眼裡出西施,我也不跟您計較。”
我笑了,“你酒駕啊。”
“怎麼,那要不換你開。”
真……像啊。
衛闕開了半道讓人攔下了,穿著制服的年輕警一臉正氣地對他說著,“先生,我們現在這段路查酒駕呢,您下來讓我們看看。”
衛闕一拍車喇叭,“草,他媽用眼看就能看出來我酒駕啊?”
年輕的警無奈了,“先生,別耍酒瘋了,我們這兒有儀,您對著吹一吹……”
“吹吹吹,就知道吹。”衛闕瞇了眼,“吹什麼啊?吹氮氣嗎?小夥子我可告訴你,吹氣球不能多吹啊,多吹了會變腦癱的,我有一網紅妹妹就是酒喝多吹氣球吹完變傻了。”
“……”年輕警看著他發酒瘋,我心說,得了,這模樣還不如一開始讓我來開呢。
於是笑瞇了眼,對著巡捕道,“您放我們過去吧,這是我司機,鄉下來的,不大懂事兒……”
話還沒說完衛闕直接過來賞我一個後腦殼鏰兒,“編,繼續編,鄉下來的,你咋不說我國越南那邊渡來的呢?”
警跟看電視劇似的看著我們,最後嘆了口氣,說,“得了,您倆都下來吧,大哥大姐們兒。”
“你他媽……”衛闕解了安全帶就要去跟警裝b,我一把按住他,我說,“哥,能先送我回家嗎?”
衛闕扭臉衝著警,“那要不我留下來,你送回家?”
警搖頭,“同志,你這樣我們不好辦事……”
“你是不是不認得我啊。”衛闕下車,一掌拍在車的前蓋上,把車前蓋拍的哐哐響,“不認識我也不認識這個車牌號啊!”
滬A後邊四個六,相當有黎憫四個八瑪莎拉的暴發戶作風。
終於有年紀大的巡捕覺到了這邊的爭吵,走過來,看了眼衛闕,臉一變,“哎喲,衛!”
“喲,老劉。”衛闕過去笑著拍拍他,“我讓人攔了,他說我喝酒了。”
“衛千杯不醉的,哪能酒駕呢!”老劉當著年輕警的面就把衛闕放走了。
有錢能使磨推鬼啊!!你大爺的富二代!!
衛闕拉開車門坐回來,我整個人已經趴趴地在椅子上了,他過來探了探我的額頭,“藥效猛的……我看著你都以為發燒燒紅的。”
“很紅?”
我醉眼朦朧看著衛闕,指指自己的臉,“把我一整枚倩碧小花腮紅臉上估計也沒這程度。”
衛闕發車子,重新踩下油門,下意識過來看了我一眼,“你被下藥還那麼多話啊,正常況下,按照節,你不是應該在我車上,兩聲嗎?”
我瞇眼冷笑,不過我估計我現在的冷笑一點攻擊力都沒有,我說,“你腦殘小說看多了吧……”
還沒說完我自個兒聲音就變了。
“……”我和衛闕同時沉默了一會,下一秒他油門猛地踩到底,咆哮一聲,“臥槽我趕把您這尊大佛送回家,求您別再折騰了!”
我笑了,“你對我有反應?”
衛闕轉過臉來,眼睛都是紅的,“你麻煩拿出手機照照自己嗎,我是個男人好嗎!”末了他又補了一句,“不過我是個有道德底線的男人。”
我低低應了聲,著氣閉上眼睛,我覺得我厲害的,被下藥了還能這麼冷靜,腦子沒有別的男人,全他媽是……黎憫。
到黎憫家門口的時候,衛闕摁門鈴生生摁得跟dj打碟似的一連串,另一隻手摟著我,他的手從我腰間游過去的時候,我察覺到了他指尖的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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