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承認自己是腦,但不代表沒腦子。
他有些苦笑著拿出手機,對著董繼臣說道:“每個人心裡都會有個白月,沒辦法,我算是栽了。有時候我都想,喜歡不一定非要佔有,我能盡最大的努力讓開心快樂就行了。至於喜歡別人不喜歡我,我實在也是無能為力了。
這不給我發微信告訴我到海城了,我這得過去接人了,實在不能陪董總聊天了。”
董繼臣忍不住說道:“我實在是沒有你這個覺悟,看到喜歡的人跟別人在一起,那種心裡的難程度,我可不了一點。
要我說沈總,需不需要我幫你想想辦法啊?”
沈澈說道:“其實作為男人,我也覺得自己行為不能理解的。但是神嘛,總跟一般的人不一樣。”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在我這裡,濾鏡是拉滿的。如果董總有什麼好辦法,幫幫我也好,不然我估計這輩子都要孤獨終老了。”
董繼臣思索了下說道:“正好明天我要舉辦一場宴會,你和顧董一起來,我幫你安排。”
沈澈微微勾了下,說道:“神到了,我的過去了。本來能一起相的機會就,我得抓時間。”
董繼臣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怎麼說了,搖頭說了句,“我要是有兒,指定讓嫁給你。”
沈澈笑道:“那還是別了,除了顧澄,我會讓別的人傷心的,我還絕的。”
說完這句話,沈澈已經出了董繼臣的家。
出了門,沈澈面上維持笑著的表緩緩收攏。上了車之後,他給顧澄撥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低低說道:“澄子,董繼臣答應跟我們合作了,但是合同他還沒簽,我懷疑他還約了別人。
你先去我定的酒店,在那兒等我,我在附近看下董繼臣到底還約了誰,會一會我們另一個競爭對手。”
沈澈在生意上的敏銳度,顧澄毫不質疑,不然顧澄也不會把錦程集團放心給沈澈。
“我現在就在去酒店的路上,你盯好董繼臣。你打聽過了嗎,明天董繼臣的宴會會不會邀請梁悅。”
沈澈從兜裡拿出煙,敲出一點上,煙霧嫋嫋間他似笑非笑道:“就算董繼臣不請,也會想辦法去。我來海城才知道,之前出口一批貨到馬來,中間夾帶了不允許出口的私貨,被上面查下來,差點進去踩紉機。
後來是助理替頂的罪,掏了幾千萬的罰款,又給了助理五百萬,再加上那批貨出了問題沒人敢接收的貨,幾乎快把整個家賠進去了。
現在是有上流圈子的宴會就會去,總得想辦法把那批貨銷出去。”
顧澄微瞇著眼睛思索著,梁悅現在這麼缺錢,如果真參與了謀殺父親的事,那作為共同的那些人都不幫襯著梁悅一下,想必心裡也會有怨氣吧。
有怨就有機會,有突破口。
沉了片刻說道:“明天我們一起去宴會,我要親眼見見梁悅。”
兩個人正說著話,沈澈已經看到有人進了董繼臣的別墅。
他小聲道:“我看到人了,澄子,一會兒再跟你說。”
結束通話電話,他拿出手機跳出相機,對著進了董繼臣別墅的人放大再放大,那張臉……
沈澈皺眉,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是萬晟筠。
董繼臣為什麼要與一個專業做業,開整形醫院的聯絡?
如果說對手是跟錦程同級別的人,他還會相信是正常的互相競爭,如果讓一個可以說是門外漢的人參與進來,到底又是為什麼?
略微沉了片刻,沈澈將電話打給在卓城同一個圈子的二代,“給我問下,有人認識萬晟筠嗎?問完了快點聯絡我。”
那邊不知道沈澈著的什麼急,但這兄弟輕易不著急。
他們跟沈澈也是不打不相識,沈澈剛進錦程的時候,會經常參加商務宴會。上層圈子的人都很排外,對沈澈也沒有什麼好臉。
沈澈開始的時候也是耐著子去結,後來那些人更是變本加厲地排斥他。
沈澈索組了個局。
那些人商量好了誰也不來,沈澈就找了幾個合作過關係不錯的朋友揚言那些二代不敢來。
他們本來就都是心高氣傲,囂張慣了的人怎麼能嚥下這口氣,當天晚上就決定讓沈澈好看。
幾個人大張旗鼓豎著進的包間,結果全都趴在了包間裡。
沈澈一個人喝趴了五個富二代,幾人玩兒遊戲玩兒不過沈澈,喝也喝不過,最後連坐著都坐不住。
如果只是這些,他們本不會接納沈澈。
沈澈本來就是紈絝,論這些整人的手段,誰也沒有他用的手段髒。
他找了十幾個公關進來,公關都是能玩會玩的,對著幾個喝趴了的男人還不是為所為。
沈澈沒留在裡面看,吩咐助理拍好影片,就出了包間。
一是因為他看不了這些鬧眼睛的事兒,二是,他實在喝太多了,覺的胃灼燒的難,八是得去醫院。
再後來,只要那些富二代找事兒,沈澈就會拿影片威脅。
那些富二代想要把這一劍之後報回來,也想給沈澈使點人計。
沒想到沈澈對人幾乎於遮蔽狀態,他們想給沈澈喝趴下酒後,奈何本喝不過。後來想要威脅他人安全,這事兒更好說了,沈澈本來就僱了保鏢,再加上他也很能打,反倒是把那些二代給包抄了。
於是在二代圈裡就流傳,沈澈腳的不怕穿鞋的,還是離他遠點。
沈澈秉承著跟人好的想法,多個朋友多條路,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愣是跟幾個人打了一片。
現在指使起那些人,也是毫不客氣。
沒多久那邊就有人電話回覆沈澈,“你怎麼想起來問萬晟筠了,這小子最近有點不太正常,不想著怎麼搞他那張假臉,倒是總參與一些跟醫學有關的流會和研討會,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想幹醫院呢。
還有那個小伴兒,柳與卉,在這個圈子也沒蹦躂,還打著你家顧董妹妹的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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