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薄擎和沈鳶婚禮的前一天。
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大家的表都是那麼沉悶。
還是沈鳶出來活躍氣氛:“大家都開心一點嘛,明天可是我的婚禮,怎麼都耷拉著臉,哥,你們也別想太多了,而且夏正義活著也沒有確切的證據,只是我們的猜測不是嗎?”
“對啊,都是猜測而已,老大,你放心,我一定把夏正義給揪出來,咱們在z國不是還有很多兄弟嗎,我讓他們都去找,就算是把z國翻過來,也要找到夏正義!”斯頓也在這個時候說道。
薄擎說:“別沖,z國的人,現在都不可信。”
那些人,薄擎不確定多是被夏正義控制在手里的,按照他對夏正義的了解,說不定就連z國的國王都被控制了。
“可是咱們現在自己在這里嚇自己,你看看你們每個人的表,你們都已經很厲害了,夏正義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把你們嚇這樣。”
斯頓沒見過夏正義,可他覺得在這里的每一個人都那麼厲害,又怎麼會怕一個夏正義呢。
“這件事我來配合你們調查,小姑和爺爺的仇,我肯定會親手為他們報了。”墨梟說著。
“既然五年前能讓他死一次,那以后,我們肯定還會能讓他再死!”墨辰也說。
“就是,咱們墨家人可不會怕他,我們這麼一大家人齊心協力,夏正義肯定現在是躲藏著,他就過街老鼠,要真的是弄出什麼靜的話,咱們早就發現了不是嗎,對了,你們明天的婚禮,還是如期進行的對吧?”
墨時也看向沈鳶和薄擎,原本是好好的婚禮,開開心心的,可現在上這種事,誰心里都不好。
要這個時候結婚的話,他倆估計也都放心不下,本就沒有辦法開心的完婚禮吧?
婚禮這種事,本來就應該是高興又幸福的,如果是被其他事影響了,舉辦了一個大家都耷拉著臉的婚禮,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沈鳶點頭:“暫時是這樣決定的。”
墨時說:“那好,大家就該干嘛就干嘛,這種事一時半會也商量不出什麼,況且咱們還不能丟下一切現在就去找夏正義,不如還是等到小鳶婚禮之后再說吧,明天可是最漂亮的新娘子呢!”
“嗯!”沈鳶點頭。
確定了場地沒問題,婚禮現場一切都沒問題,周圍也沒發現什麼異常之后,薄擎還是覺得不對勁。
夏正義真的不打算在婚禮上做什麼嗎,夏正義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婚禮的進行。
“我親自過去一趟。”薄擎還是不放心,所以親自去了現場。
沈鳶說:“我和你一起去!”
“別,你就在家里好好的休息。”
“不行,你要去我就要去,你在哪我就在哪,要是讓我在家好好休息,那你也在家好好休息。”沈鳶的握著薄擎的手,就是不愿意松開。
的眼里寫滿了堅定,就算是有意外,有其他什麼,都要和薄擎一起去面對。
“那不去了,咱們自己也要開心一點,如果越是著急,那夏正義肯定會越高興的,他肯定就是想看著我們自己先了。”薄擎出手,輕過沈鳶的頭發。
沈鳶點頭:“嗯!”
而就在這個時候,薄擎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是從z國打過來的。
薄擎剛接起來的時候,電話就被掛斷了。
他覺得無比奇怪,再撥打過去,對面已經關機了。
薄擎把這個號碼發給了斯頓:“去查查這是誰的號碼。”
……
z國,私人醫院。
病房里,夏正義正在品嘗著紅酒,他坐在椅上,搖晃著手里的酒杯。
而那張疤痕錯的臉寫滿了勢在必得,房間里的線不算是明亮,那昏暗的照在夏正義的臉上,看起來十分恐怖。
夏正義年輕的時候,那張臉也是很帥的,可是現在,他不過才五十多歲,就已經白了頭,那張臉更是看不出原本的樣子,只剩下各種傷疤錯落,那都是上次炸留下的痕跡。
甚至因為常年沒見,臉上的都不一樣,有的白的恐怖,有的則是發黑泛黃。
夏正義一邊喝著酒,他的手機就放在旁邊,聽著里面傳來恐怖又可怕的尖聲。
“啊!啊!”電話里的人慘不已,是聽著聲音,就能想象到正在接什麼非人的待遇。
直到那頭傳來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聽你的,絕對不會再想著去聯系誰。”
夏正義喝著酒,完全沒有停,那頭的凌的聲音又繼續傳來。
過了好一會,夏正義才說道:“行了,也別教訓的太狠了,畢竟堂堂國王,要是明天帶著傷出現在其他人的面前,其他人會怎麼想?”
他這一開口,電話那頭的人才停住。
國王被凌的地方都是在上,被服遮擋的地方,平時本看不出來。
他像條狗一樣,在地上都爬不起來。
這個時候,夏正義的聲音再次通過手機傳來:“以后還敢嗎?”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夏正義冷笑:“別忘了,你就是一個傀儡,只要我想,隨時都能讓你從這個位置滾下來,你居然還敢試圖去聯系薄擎。”
國王已經徹底被夏正義給控制了,夏正義對他用了各種待,而且安排人監視著他,一旦做了什麼,夏正義都會知道。
國王知道薄擎是一個好人,之前是他,把古德溫手里的權利全都還給他。
只是國王也沒想到,古德溫只是一個表象,在古德溫的后面,還有其他人,而這個人,似乎才是真正的大佬。
他試圖把這件事告訴薄擎,他的電話這些都被監控著,他只能悄悄的用別的號碼。
只是剛撥出去就被發現了,在剛接起來,他一個字都來不及說的時候,電話就被強制掐斷了。
現在z國是徹底要完蛋了,或許只有薄擎,才能拯救他們整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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