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旁邊聽著沒說話,按照常理來說夜硯的考慮確實有必要,若是換任何一個人也該在這個時候適當的退一步,可這種于別人來說是很適合的事,放在主子上就不適合了。
一個是主子并不是一個會退讓的人,若退讓勢必有別的索取,另一個是他就是無條件的相信,哪怕主子今天咄咄人了,也有本事讓那群老軍反彈不起來。
舒未沒說話,他也覺得夜硯說的有道理,可是他總有一種覺,季月這個人不按牌理出牌讓人出乎意料捉不,這正常人都會選擇退一步的事,放到季月上,他就不敢確定了……
果然,季君月聽了夜硯的建議后笑了,并不是嘲笑夜硯的建議,反而很是贊同夜硯的提議,停下步伐轉過來看著夜硯,那烏黑狹長的目中帶著幾分贊賞的笑意,玩笑道。
“你越來越有做軍師的架勢了,不錯”
夜硯聽言,搖頭失笑,看著季月乖邪絕滟的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眼中劃過一抹無奈,笑道:“要為季將軍邊最為合格的軍師,屬下還任重道遠。”
他除了提出有用的建議外,可還需要盡快跟上季將軍的行事方式才行,一個不能理解主子思想行為的軍師,可不是一個稱職合格的軍師……
季君月輕笑:“我很期待。”
夜硯這人是有潛力的,好好打磨,不久的將來定然能為一名最為出的軍師。
“今日若輸的是我,他們也不會退讓的,因為這不僅是我和劉素禮之間的事,而是新軍和老軍之間的較量,更是這西北帥印爭奪開端,我要的不是和平事井水不犯河水,而是絕對的臣服,一山不容二虎,我既然要這西北的統帥,就不容許有人對這西北指手畫腳。”
季君月看著夜硯為他解,也讓在場的親衛們都明白的想法,明白一個上位者需要做的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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