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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陸老太太壽宴日子的臨近,不管是應如是還是謝楚奕,兩方都開始忙碌了起來,只不過兩方忙碌的點都不一樣。
應如是忙著壽宴舉辦的各項事宜,而謝楚奕則是懷了鬼胎。
“怎麼樣?人都安排好了嗎?”一進門就看見自己的父親謝東安坐在沙發上,懷中抱著兒子軒軒問道。
謝楚奕眉眼含笑,微微頷首說道:“安排好了。”說著,走到謝東安邊,將謝軒抱了起來,然后遞給一旁的保姆說道,“帶軒軒上去睡覺吧。”保姆答應了一聲,抱著孩子便上了樓。
謝楚奕看了一眼保姆的背影,對謝東安低聲說道:“爸,去書房說吧。”
謝東安心領神會,率先一步去了書房。
謝楚奕則是換了一比較舒服的服,也去了謝東安的書房。
“是個什麼樣的人?”一進門就聽到謝東安問道。
謝楚奕在書房找了個沙發,隨意的坐了下來,整個人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剛從監獄里放出來不久,好賭癮,才出來不過三個月的功夫,就又欠了一屁/的債,他老婆孩子被追債的人上門威脅了幾次,直到前兩天,他老婆被人侮辱了,那人氣不過,把就把侮辱他老婆的人給殺了,兩條人命背在上,估計現在就想撈點錢給他兒子,自己死不死的也無所謂了。”
“確定靠譜嗎?”謝東安問,“可別扭頭就把咱們給賣了。”
謝楚奕聽到他的話,不由嗤笑了一聲,說道:“怎麼會?又不是咱們雇的他。”
一聽這話,謝東安頓時來了神:“哦,這是什麼意思?”
“放貸的那個組織,背后是由莊河中他老婆出資的。”謝楚奕意味深長的說道。
“莊河中?”聽到這個名字,謝東安覺得有些耳,不由重復了一遍,謝楚奕微微一笑提醒,“他是陸氏集團的東之一。”
一聽這話,謝東安頓時反應了過來,年輕的時候他和莊河中打過道,是個明的人,只是沒想到自己明,架不住老婆太笨,作為陸氏集團的東,每年分紅那錢就不夠花的,居然還去貪這種蠅頭小利放貸。
“所以啊,就算事被出來,那也是莊河中他老婆放貸,導致人家家破人亡,再說了他不是還有個兒子在外面,他這麼心積慮的想大掙一筆錢,不就是為了養活他兒子嗎,他不敢不聽話?”謝楚奕微微一笑,角的笑意在此時昏暗的燈下顯得有些詭異。
謝東安看了自家兒一眼,不由笑了笑,兒和他一樣,繼承了他的殺伐果決,以后自己就算百年之后,這萬貫家財給兒打理,想來他也不會敗,想到這里,謝東安欣的點了點頭,贊許的看著謝楚奕,說道:“這件事你辦得很好,只是不知道那天作起來是不是能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
謝楚奕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次老太太大壽應如是自己忙得很,估計也是不愿意心,所以全權給了李松打理,有李松幫我們,這件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看來這小子還有點用。”一提到李松,謝東安臉上便浮現出幾厭惡,畢竟是個私生子,讓自己兒幫他生兒子已經是他的福分了,如果不是有點用,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容忍他的存在,畢竟他的存在對他們謝家而言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如果能除掉那個孩子,咱們接下來的計劃就容易的多了。”謝東安慨的說道。
謝楚奕微微點頭:“也不知道陸斯年那邊到底是什麼況,這次壽宴的時候還可以探知一下。”
謝東安看了一眼道:“不過應如是那個人默許咱們參加壽宴,說不定心里早就做好了準備,我倒覺得這場仗打的不容易。”
“爸爸只管放心吧,那一天只能功,不能失敗,而且也只會功。”謝楚奕滿懷自信的說道。
看見這個樣子,謝東安也不再說什麼了,雖然他心里還是有些擔憂,畢竟如果能按照他心中所想如計劃進行的話,他們這麼多年也不至于一直蟄伏,那個人的背后還有青龍會,想到這里,謝東安還是開了口說道:“不過那個人這麼多年敢這麼囂張,說到底還是仗著青龍會做靠山,不知道這次宋正會不會回來。”
謝楚奕聽了他的話,角揚起一譏諷的笑意,漫不經心的說道:“他就是想回來,我們也得讓他回不來,國那邊的事已經夠讓他自顧不暇的了,聽說他已經一個月沒回國了,只要再拖住他一段時間,就憑應如是,能跟我們斗嗎?”
青龍會一直有一個對頭是白虎幫,這兩個幫派在國華人嘿幫里面都是鼎鼎有名的,當年追殺宋正的正是白虎幫的人,這段時間白虎幫不太安分,一直在找青龍會的茬,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既然應如是搭上了青龍會,那他們謝家也可以搭上一個白虎幫,只不過要付出點代價吧,聽說白虎幫這兩年因為元氣大傷,缺錢的,而他們謝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想到這里,謝楚奕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不功便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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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陸老太太的生日,壽宴舉辦的地點是陸家名下的一個莊園,依山傍水,風景秀。
出門的時候謝東安看著打扮的端莊艷的謝楚奕,微微一笑說道:“走吧,去看好戲了。”
謝楚奕卻笑了笑說道:“等一等軒軒吧。”
謝東安聽到的話,不由皺了皺眉說道:“你要把軒軒帶著,人多眼雜的。”畢竟不是陸斯年的親生兒子,謝軒的父親是管家李松,這要是被有心人注意起來,那可不太好。
謝東安的顧慮,謝楚奕當然想到了,只是還想到了另一層,于是便緩緩說道:“爸,現在對外而言,軒軒也是陸斯年的兒子,可不僅僅是應如是的兒子才是陸家的繼承人,我們軒軒也是,這麼多年我們一直把他藏得很好,現在是該讓大家見見他了,而且他作為陸家的繼承人,就算沒有養在陸家,可是他到底還是陸斯年的兒子,陸老太太作為他的曾祖母過生日,軒軒不面似乎也說不過去。”
聽了謝楚奕的話,謝東安想了想,到底還是答應了,畢竟今天本來只是打算去看好戲的,帶著孩子還是有些不太方便。
不過謝楚奕說的也有道理,謝軒作為陸家的繼承人,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在眾人面前過面,就算是外界說的私生子,不像應如是那個野種一樣能夠明正大的,為陸家嫡孫,但是對外界而言,謝軒到底還是陸斯年的親兒子,這麼多年一直不面,算什麼回事?
謝東安點了點頭,說道:“也好,讓他出去見見世面,也讓所有人看看我們軒軒到底還是比那個野種強。”
兩人正說著話,謝夫人帶著收拾好的謝軒緩緩走下了樓。
謝軒一小西裝,整個人雕玉琢的,顯得格外的神,他看著自己的爺爺還有媽媽,都打扮的鮮亮麗,自然知道是要出去玩兒了,他高興的不得了,上前牽住謝東安的手,笑嘻嘻的說道:“爺爺,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謝東安笑瞇瞇的將他從地上抱了起來,說:“去見你的曾祖母,高興嗎?”
謝軒歪了歪小腦袋,疑的說道:“曾祖母,軒軒,從來沒有見過曾祖母。”
謝楚奕微微一笑說道:“今天就帶你去見見曾祖母,你要記住,今天是曾祖母的生日,會有很多人去給曾祖母拜壽,你見了那麼多人,可不能怯場,你是我謝楚奕的兒子,知道嗎?”
謝軒其實心底還是有一些害怕謝楚奕的,聽了的話,下意識的往謝東安懷里靠了靠,但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媽媽我記住了。”
謝楚奕和的笑了笑:“那就好。”
別的倒還不怕,就怕今天在場的人多,萬一有誰言語上逗弄謝軒,這孩子本來就怕生,像個小孩似的,膽子又小,要是再哭了,簡直是登不上大雅之堂,其實謝楚奕從來沒有反思過自己,對謝軒的教育一向是很嚴厲的,謝軒看到是又又怕,想要親近自己的媽媽,可是心底里卻又害怕和親近,每一次謝軒做錯了事,謝楚奕從來沒有哄過他,都是嚴厲的責罵,這讓謝軒從記事開始就生怕犯錯,膽子也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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