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陸老太太再也維持不住端莊了,破口大罵。
“祖母別激,這不是我說的,我也是聽旁人說的,是吧,謝小姐?”應如是順勢轉頭看向謝楚奕,臉上滿是笑意。
謝楚奕一驚,這賤人現在道行這麼高深了,下意識的反駁:“我可從來沒說過這話,你不要憑空污蔑我!”
“這不是和你們學的麼?”應如是笑道,“怎麼你們做得別人卻做不得?”
“應小姐,你也是青龍會的大小姐,怎麼說話間和那些市井潑婦沒兩樣?”闕梓萱瞇了瞇眼睛,譏諷道。
應如是微微一笑:“剛才說放屁的可不是我。”
這話,讓原本就臉難看的陸老太太更加臉鐵青了。
“應小姐,打炮可沒什麼意思。”眼看著陸老太太被應如是激得緒失控,再這麼下去恐怕是要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謝楚奕連忙站出來主持大局。
“倘若真要指證什麼,拿出實質的證據,是找兩個來歷不明的人,出來說些事先排好的話,也是沒什麼說服力,難道謝家現在已經淪落到這樣的田地,是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人,就妄圖想要潑我的臟水了?”應如是嗤笑一聲,冷冷的看著謝楚奕。
“負責安保的人呢?都死了不?還不快把這個沒有邀請函的人給我拖出去!”陸靜之反應極快,事得到澄清,就趕把人趕走,不給他們再次胡言語的機會。
“放開我!”闕梓萱被兩個五大三的保安架著,氣得渾發抖,只聽厲聲對應如是吼道:“應如是,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們就沒有辦法了?你在北山惠子那里呆了一個月是不爭的事實!你和那個青木的男人,不清不楚,要不然他為什麼要救你出來!就算你沒有和我們一樣,但是你也伺候過青木,你和我們也沒什麼區別真要是說區別,就是我們伺候的人多,你伺候的人而已!你那個孩子肯定也是青木的種……”
“拖走。”應如是淡淡擺了擺手,這樣的人也配在這邊費口舌去分辨?
“搞臭!”被拖走的闕梓萱仍舊在瘋狂地大吼,“把應如是在霓虹做暗昌的事發新聞,搞臭!徹底搞臭!”
“瘋了。”應如是冷笑一聲。
闕梓萱害死了莊儀,現在還撞到手里,就別想能好好回去了,之前以為在北山惠子那里能自食惡果,卻沒想到被逃出來了,那這一次,就不會輕易放過了,莊儀的死,必須有人負責!
“應如是,你這麼著急把闕梓萱弄走,不就是害怕說你在霓虹經歷的那些事嘛!”謝楚奕眼見著闕梓萱被拖走,心中不甘,這步棋,以為會很有用的,沒想到就這麼折了,憑什麼,憑什麼應如是三言兩語就能引導局勢,明明原本是們占上風的!
應如是聽了的話,忍不住又是一聲嗤笑:“我在霓虹什麼事?怎麼謝小姐好像知道的很清楚一樣?當初我被竇慧敏綁架,難道背后另有其謀?”
的話讓謝楚奕瞬間渾一僵,不過下一秒便恢復了自然,竇慧敏綁架應如是是因為害了的兒子和兄弟,竇慧敏子如命,兒子不管犯了什麼事,竇慧敏都要幫他擺平,不管這件事到底是誰的錯,竇慧敏幫兒子盧思浩擺平的事不計其數,每一次都被用金錢和人脈擺平了,可偏偏是和應如是那一次。
那個天之驕子的兒子沒能全而退,被送進了監獄,敗名裂。竇慧敏子如命,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害兒子進監獄的罪魁禍首呢。
謝楚奕當初本不用出面,只要隨便找人暗示一下竇慧敏,竇慧敏就會按照設想的那樣去布局了,所以應如是被綁架的整件事,謝楚奕連參與都沒有,的手一直都是干凈的,從出謀劃策,到實施計劃,都是竇慧敏自己干的,自己也覺得是自己想到的這個辦法。
整個計劃對謝楚奕而言,可謂是天無,只需要靜觀其就好了。
雖然最后應如是被救回來了,但是對于謝楚奕而言,事發也和沒關系。
就算現在應如是有所懷疑,可是又能怎麼樣?整件事的手都是干凈的額,就算應如是去查,也只會查到竇慧敏的頭上。想到這里,謝楚奕的心底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抬眸看著應如是,眸含譏諷。
“我能知道什麼?我知道的,都是從闕梓萱口中得知的。”謝楚奕冷笑道,“要怪就怪你自己樹敵無數,大家都不得你出事。”
這話算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應如是也算是確認了,整件事就算不是謝楚奕親手策劃,也一定不了干系,推波助瀾是一定的。
“謝小姐。你忘了一件事。”應如是笑盈盈的凝著謝楚奕。
“什麼?”謝楚奕看著的笑容,背后一寒,幾乎是下意識的問。
應如是微微一笑,道:“蔣悅瑤,只要找到,一切就真相大白了。”竇慧敏是不可能認識蔣悅瑤的,蔣悅瑤這個棋子是整個局最大的破綻,只是雖然是破綻,卻也是用的最好的一招。
因為如果按照他們最開始的設想,蔣悅瑤的出現就是為了掩人耳目,混淆應如是真正的失蹤時間,如果沒有一個人認出蔣悅瑤,那這步棋就是最妙的一招,可是他們沒想到,那樣模糊的監控下陸斯年和應嵐先后認出了那人不是應如是,而是蔣悅瑤,更不消說應如是最后全而退,也就更加證實了蔣悅瑤在棋局中的存在。
的話,幾乎是落下的一瞬間,便引得謝楚奕渾汗倒豎,是啊,一直逃避的問題,直接被應如是擺在了自己面前。
而且要命的是,蔣悅瑤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擺布的,原本按照謝楚奕的計劃,蔣悅瑤這步棋,在走完之后,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一個已經用過的棋子,還是棋局中關鍵所在的棋子,用過就可以廢掉了,只要除掉蔣悅瑤,整個局就算是事發,也就徹底和他們沒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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