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璃月港。
關于蒙德城,以及風神相關的故事并不多。
人們對蒙德城歷史的認知,也就局限于那幾個名字:風神-托斯,北風的王狼-安德留斯,高塔孤王-迭卡拉庇安。
所以——
當觀眾們聽到李默講述,北風狼王和高塔孤王爭奪風神之位,卻沒有提到風神-托斯的時候。
都十分的疑。
難道那時的風神,還沒有誕生?
很多人在誕生這個想法的一瞬間,立刻將其否定了。
畢竟——
一個新誕生的魔神,有什麼資格和兩個強大的魔神爭奪風神之位。
又怎麼怎麼可能爭奪的過兩個強大的魔神?
“說書人,風神-托斯被你吃了?”
“按理說,托斯能奪得風神之位,肯定是同時代的最強魔神吧。”
“有沒有一種可能,托斯是個老六,一直藏到最后獲勝?”
“我覺得不可能,聽說風神是一個寬厚的人——”
“說書人,快點講吧——趕把蒙德的故事講完,繼續講我們璃月的故事。”
臺下的聽眾們紛紛催促。
和蒙德城的故事相比。
作為璃月的百姓,他們更喜歡聽“降魔大圣戰萬魔”,“巖王帝君無敵天下”的故事。
不是普通的璃月百姓。
就連角落里的刻晴,申鶴,七七,也張的看著臺上。
在客棧的另一個角落。
雷電將軍目冰冷的看著鐘離說:
“這個說書人,竟然連托斯那家伙的故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知道托斯此刻在何——”
同樣作為七神之一。
雷電將軍和托斯的流并不多,見面次數也寥寥無幾,僅僅局限于相識。
所以對托斯的過去,也知之甚。
鐘離一邊逗鳥一邊笑著說:
“那家伙呀,比我們想象的都要悠閑——”
“他化名為溫迪,可能是在某個街角詩,也可能是在某個酒館喝酒,或者唱著自由的歌謠吧。”
想起托斯的酒,鐘離忍不住了。
不得不說——
蒙德城的酒,在整個提瓦特大陸都是數一數二酒。
此刻!
不是臺下那些普通的聽眾。
就連同樣作為七神之一的鐘離,對托斯為風神這件事,都產生了濃重的好奇心。
托斯是怎麼打敗兩個魔神,最終為風神的。
雷電將軍冷冷的說:“可惜,托斯不在這里,要不然也能證實故事的真偽。”
如果托斯在這里,說不定能提供一些“哥哥”回轉世的線索。
鐘離聞言。
一邊看著臺上的李默,一邊笑著說:
“你太小看托斯了,他可是風神呀!”
“就算是相隔千里,他也能順著風兒聽到這里的說書故事,說不定還會親自來到璃月呢。”
“好期待那家伙的酒呀!”
……
與此同時。
在臺上!
李默聽到了臺下聽眾的催促聲。
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
將茶杯放下,開始繼續講述自己第三世回的經歷:
“兩千七百年前——”
“暴君高塔孤王吹起的颶風,包裹著整個舊蒙德城。居住在城的人們看不到藍的天空,看不到綠的大地,也看不到清澈的河流。”
“人們渾渾噩噩,只有選擇臣服在高塔孤王腳下,才能獲得生存的機會。”
“可是——在人群中,有一個向往自由的年。”
“他的名字很好聽,溫迪!”
“年溫迪每一次干完活,都會獨自一個人來到城墻腳下,小心翼翼的從磚頭的隙里拿出一本古舊的老書。”
“據書上的圖案,溫迪用小刀雕刻出一把簡單的樂。”
“名豎琴!”
“年溫迪面拿著颶風,蹲坐在城墻腳下,輕輕的彈奏了一下。”
“叮——聲音很好聽!”
“于是,年溫迪面對著颶風,想象著飛鳥翱翔的樣子,想象著無邊無際的天空,彈奏起了自由的歌謠。”
“年溫迪閉上眼睛,像是自己化為飛鳥一般,如癡如醉!”
“他沒有注意到——自己彈奏的樂章,在傳到颶風之的時候,竟然引起了元素力量的震。”
“與一縷尚未覺醒的風之力融合,促進了一個生命的誕生。”
“或者說——”
“是年溫迪彈奏向往自由的豎琴聲,創造出了一個新的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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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默懷著對自由的向往,講述年溫迪彈奏豎琴的時候。
此時此刻!
在千里之外。
遙遠的蒙德城外,一片長滿青草的山頭上。
一個披綠的披風,扎著兩個可小辮的游詩人,正坐在一個古老的墓碑前。
經過千年的摧殘。
昔日的墳墓已經被歲月磨平,只剩下石頭做的墓碑,依舊在北風中堅著。
游詩人像是坐在好友邊一樣,坐在墓碑旁邊。
一邊彈奏著豎琴,一邊唱著“老掉牙”的舊詩。
并且給墓碑講述外面的故事:
“溫迪,現在的蒙德城,已經發展了一座大城市,有專門釀酒的晨曦酒莊,有鳥語花香的果園——”
“今天我在蒙德城街角詩,那個琴的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很喜歡我們的這些詩句,給我打賞了整整一千拉,好高興呀——”
“那個可莉的調皮騎士,給我打賞了一枚蹦蹦炸彈,如果是你,肯定會好好教育一下——”
“然后,我就拿著拉和蹦蹦炸彈,去酒館喝酒了——”
“蹦蹦炸彈差點炸,酒館老板差點被嚇死了——”
游詩人所講的故事,都是自己今天的經歷。
講到有趣的事,游詩人也會忍不住角上揚,忍不住發笑。
就算是沒有發生有趣的故事。
游詩人也會和墓碑為伴,一邊彈奏著豎琴,一邊孜孜不倦的講述自己普普通通的一天。
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了兩千七百多年。
但是——游詩人一點都不覺得煩躁,反而覺得每天都是驚喜。
游詩人講累了——就從樹上摘下來一個蘋果。
講了——也從樹上摘下來一個蘋果。
一顆高大的蘋果樹,夠他吃整整一個夏天。
正當游詩人彈奏豎琴的時候。
突然一陣風拂過,將來自遠方的說書故事,帶到了游詩人的耳朵里。
聽到這些故事。
游詩人突然一愣,就連彈奏豎琴的手,也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目中充滿了驚訝。
在千里之外。
竟然有人在拉克斯那家伙的地盤上,講述他托斯的故事。
一個月前張恒發現自己一天的時間多出了24個小時,與此同時他也被卷入到一場危險的游戲中…… 無限流,輕松向。
有人存在于狂妄的創造,謬誤的榮光化為虛妄的罪名,在眾叛親離之中尋求唯一的救贖。 有人存在于忘卻的泥沼,為挽回重要之物而失去了一切,沒有記憶,沒有心靈,為尋求失去的答案而獨自掙扎。 即便努力伸出手掌,也無法夠到墻壁的頂端。 即便努力使出力量,也無法背負命運的沉重。 無數的輪回已成習慣,干枯的故事已難以續寫。 但不為人知的神諭,在最后卻清楚地寫著…… 有人會將那桎梏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