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折一聽立刻出恍然大悟的神來:「難怪折會覺得自己曾今認識皇后,並且還和皇后之間發生過什麼,原來還真是這藥的作用,你到底給我用的是什麼葯?」
慕瑾漆黑的雙眸一直都沒有從寧折的臉上移開過,一直都在細細的觀察著寧折的神。
「這葯也是從牡丹島傳來的,你也知道牡丹島那裡奇異的蟲草比較多,你的葯便是用那些蟲草製的,至於是什麼,朕也不清楚。所以說,你現在已經開始產生這種覺了?並且還覺得你和朕的皇后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慕瑾啟開雙,用沉的語氣問著寧折。
慕瑾這冷漠的語氣和那已經下去的臉,寧折自然也看得明白,然後立刻出一副「不關我事」的表。
「你這樣看著折幹什麼?這都是那藥的作用,折的雖然不好,但是記還是很好的,明明沒有見過你的皇后,可是心裡卻莫名其妙的覺得之前見過,而且其中還有著一段很深的糾葛。」寧折再一次的想起衛鳶尾的面容,那種悲傷和難過的覺再一次的席捲而來。
就好似真的,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一般。
「那你見到皇后的時候是什麼覺?」慕瑾眸沉了沉,終究曾經的那一切都不是夢啊。
都是真實的發生過,寧折見到衛鳶尾會有那種覺,而他見到衛鳶尾的時候,也是有過那樣的覺。
他第一次見到衛鳶尾的時候,就有一個聲音在他的腦中說,這是他的第五任王妃!
寧折知道是藥的作用之後,便也沒有了那麼多的顧慮了,微皺了下眉頭,略有所思的說道:「覺就像是,我們曾經是人,很深的那個樣子,可是後來,我們因為某種原因分開了,所以,見到的時候,就覺得特別,特別的悉,好似早就是存在我的心中一般,心口傳來的疼痛,見過之後,滿腦子都在想這個事。現在知道是藥的關係后,倒是如釋重負了一些。」
寧折說完便輕呼了一口氣,好似一直埋藏在心間的心事終於解開了一般,變得豁然開朗起來。
可是,對於那種奇怪的覺,寧折卻是怎麼也揮之不去。
慕瑾的眸再次暗了一下,低垂下眸,纖長烏黑的睫羽微微。
寧折看著慕瑾的臉,直了膛,斜扯著角,一抹淡笑便從中發出:「慕瑾,這可真的不是我的原因,是你葯的原因,老實說,我對你的皇后可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就是覺得和其他的人不同,而且一看就是一個很聰明很有想法的人。」
這樣的人很吸引人,但是卻是會讓人而卻步。
老實說,他骨子裡還是比較喜歡能夠掌控的人,而這個人不是一般人能夠掌控得了的。
「是,希你說的是真的,你對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慕瑾一下斂起眸,那深邃的眸中如海般波浪壯闊:「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最後一句話,慕瑾是用一種很輕很淡的聲音說出來,不帶任何的,可是慕瑾的眼神卻在這個時候變得格外的漆黑,就如同一滴濃稠的墨滴到他的眸仁中一般,那麼的亮眼和顯著,的著些詭異。
寧折聽了卻是再次掀起了角,好似不相信,又好似覺得無所謂:「如果不是藥的原因,怕是我連見都不想見,你擔心折會喜歡上你的皇后,不如擔心你的皇後會不會喜歡上折?」
畢竟他的容貌在孩子眼中可是十分惹眼的。
慕瑾不著痕跡的勾起了角:「你自己明白就好,反正你若是繼續服用這種葯,這種覺便會一直存在,你也算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應該不會被藥控制自己的思想吧?」
「那是自然。」寧折有些傲的點點頭:「這只是藥給折造的假象而已,等葯停了,這種假象便也就沒有了,折還是分得清楚的。」
找到了那種奇怪覺的源,寧折便也不把這種覺放在了心上,反正這一切都是藥的作用,就像春藥能夠讓人春心漾一般,只要藥效過去就好。
「那這葯你是繼續吃呢還是停了呢?」慕瑾又沉著聲音問道。
「既然說要服用三個月,如今已經服用了一個多月,在服兩個月又如何?」寧折這倒是猶豫了許久,想要停掉不吃,可是他又真的太討厭那種渾冰冷,渾沒力,臉蒼白,一副弱無骨的樣子。
現在服用這個葯,儘管會讓他有一些副作用,可是卻是能夠讓他和正常人一樣,力充沛,沒有任何的異常。
「好。」慕瑾勾起了,一抹在淡雅如霧的眸中一閃而過:「正好,在過兩個月,天氣便也暖和了,梅花也凋零了,你也正好可以離宮了。」
寧折輕嗯了一聲,忽而又像是想起來什麼,裂開紅的雙,出一口潔白的貝齒,恍若明月般皎潔:「再過一個月便是新年了吧?以往折一直都是一個人過的,今年倒是了一個例外。」
寧折的聲音有些悵惘。
「今年你不還是一個人過嘛?只是換了一個地方。」慕瑾卻是出口噎住了寧折的話。
寧折面稍稍一邊,雙手環,對著慕瑾便翻了一個白眼:「哼,誰說今年折要一個人過,你的逸兒和瑜兒可是答應新年的時候會過來看我的。」
說著寧折,便氣鼓鼓的朝自己的小屋走去,故意將手中的那把剪刀弄的「嘎吱嘎吱」響。
似是恨不得朝著慕瑾的脖子就剪下幾刀般。
慕瑾也沒有說話,直到寧折的影進了小屋,慕瑾這才轉離開。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很快新年夜便到了。
這是慕瑾和衛鳶尾第一次在皇宮中過新年,以往他們過新年的時候,人雖然不多,可是卻格外的熱鬧和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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