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你啊,我怎麼回來了,我不是在醫院嗎,我爸爸怎麼樣了?」喬羽墨一下子連問好幾個問題。
「還好,你沒失憶,還記得你爸爸在醫院。話說,喬羽墨,你真關心你爸爸的傷,你怎麼還能睡的那麼香呢?」蕭遠航嘲諷道。
喬羽墨懶得理他,趕起床,要到醫院去看爸爸。
「你是要去醫院嗎,我送你。」蕭遠航說完從地上爬了起來,開始穿服。
洗漱妥當,喬羽墨隨蕭遠航下樓了,蕭老爺子告訴他們,老黃早上打電話過來了,喬盛天醒了,沒什麼事,讓他們吃了早餐再出去,喬羽墨拒絕了。
來到別墅車庫,喬羽墨驚訝地發現,那裡居然停著四輛車,一輛賓士,一輛奧迪,還有兩輛跑車。
「那輛蘭博基尼是給你的,寶時捷是我的,我喜歡寶時捷。」蕭遠航說道。
「我上學不需要車,我們去醫院,開奧迪就行了。」喬羽墨說完走到蕭遠航的奧迪車前。
「嗯。」蕭遠航點點頭,他一向低調,只有跟客戶見面的時候,才會開賓士車。
平時他都是開奧迪,跟朋友出去玩的時候,才會開寶時捷跑車。
經過肯德基的時候,蕭遠航下車,進去買了皮蛋瘦粥,油條和豆漿給喬羽墨做早餐。
當蕭遠航將吃的遞給喬羽墨的時候,怔了一下,接了過來,說了聲謝謝。
「我是嚴別人在我車上吃東西的,今天就破例一次,快吃吧。」蕭遠航若無其事地說,說完繼續開車。
喬羽墨地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蕭遠航的手機響了。
「蕭總,喬先生出事地點的四個攝像頭全壞了,什麼都沒有拍到。」
蕭遠航眉頭一皺,道:「看來那些人早有預謀,繼續查。」
「是。」
「怎麼了?」喬羽墨問。
「你爸爸出車禍不是意外,有人要害他,這段時間你出門一定要小心。」蕭遠航叮囑道。
蕭遠航和喬羽墨趕到醫院,看見醫院門前圍著很多人,還有警車。
「請問一下,這裡出什麼事了?」蕭遠航走過去問道。
「有人跳樓自殺了。」一位圍觀的人回答道。
「走吧,別在這裡湊熱鬧了,上去看我爸爸吧。」喬羽墨說道,這個時候,可沒心湊這種熱鬧。
蕭遠航突然發現,喬盛天的司機老黃正在跟警察說什麼,趕喊道:「老黃,老黃,你怎麼在這裡?」
「蕭先生,喬先生他…………」老黃眼眶紅紅的。
蕭遠航放開喬羽墨的手,過去一看,喬盛天趴在地上,摔的模糊,他沒想到,跳樓自殺的人竟是喬盛天。
「出什麼事了?」喬羽墨也了過去。
「沒什麼,不要看。」蕭遠航攔住了喬羽墨,想拖離開。
「你放開我。」喬羽墨用力掙扎,一口咬在蕭遠航的手上,他痛的鬆開手。
喬羽墨了過去,當看見摔的模糊的喬盛天時,連哭都不會了,直接昏了過去。
待喬羽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
暖暖的照在床上,喬羽墨不停的呼喚著:「爸爸,爸爸…………」
猛的睜開眼,強烈的刺的睜不開眼睛,了眼睛,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羽墨,你醒了,覺怎麼樣?」蕭夫人溫地問。
喬羽墨看著蕭夫人,問了一句:「我這是在哪裡?」
蕭夫人微微一笑,道:「醫院,你都昏迷一個月了。」
喬羽墨拍拍自己的頭,奇怪地問:「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在醫院?」
「你怎麼了,你不記得嗎?」蕭夫人問。
喬羽墨仔細想了想,說:「我記得我跟遠航訂婚,累了一天,我骨頭都快散架了,倒床就睡了,怎麼醒來就在醫院了,我真的昏迷了一個月嗎?」
「可不是嗎?一個月過去了。」蕭夫人笑道。
喬羽墨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來,卻發現全無力,一點兒都使不上勁兒。
「羽墨,你乖乖別,我去醫生。」蕭夫人連忙出去醫生了。
蕭夫人連忙打電話給蕭遠航,「遠航,羽墨醒了。」
「我馬上過來。」
得知喬羽墨醒了,醫生也很驚訝,像這種了刺激,深度昏迷的人醫生還是第一次遇到。
「喬小姐,你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醫生問。
「我就覺得頭暈,全無力,然後有點。」喬羽墨答。
「你一個月沒有進食,睡的久了就會頭暈,全無力,這是正常現象。」醫生笑道。
蕭遠航趕到醫院的時候,護士帶喬羽墨去做檢查了,病房只有蕭夫人。
「遠航,你可算是來了,羽墨失憶了,的記憶只停留在訂婚那天晚上,後面發生的事都不記得了。」蕭夫人發愁地說。
蕭遠航點點頭,道:「剛才醫生已經告訴我了,你沒有跟說什麼吧?」
「沒有,現在不能再刺激。就讓以為姐姐一直在國外念書,姐姐墜機亡的事還是不要告訴。至於爸爸,如果問起來怎麼說啊?」蕭夫人嘆氣道。
蕭遠航沉思片刻,果斷地說:「就說爸爸出國公幹了,等出院我就帶回首都,不在雲城,就不會知道爸爸的事。」
「你真的願意回首都嗎?你爸爸知道,一定會很開心。」蕭夫人欣喜地笑道。
「我答應羽墨的爸爸,要照顧的。」蕭遠航平靜地說。
蕭夫人萬分憐憫地說:「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姐姐和爸爸同時出事,現在喬家就剩下一個人了。」
「好了,別說了,快回來了,別讓聽見了。」蕭遠航道。
喬羽墨清醒以後,檢查各項指標,都很正常。
回到病房,喬羽墨一直耷拉著腦袋,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
「你回去吧,由我來照顧。」蕭遠航將喬羽墨從椅上抱了起來,放到床上。
蕭夫人不放心地看了喬羽墨一眼,點了點頭,走到床邊,握著喬羽墨的手說:「羽墨,我回去給你做些好吃的送來,你好好休息。」
喬羽墨沒有出聲,蕭夫人自覺無趣,退出了病房。
蕭夫人走後,喬羽墨抬起頭著蕭遠航,小了,艱難地說:「我想我爸爸,我記得鄧婉如懷了你的孩子……」
蕭遠航瞪一眼,說:「你拿鄧婉如說事,是誰把我害這樣的,你以為我想讓鄧婉如給我生孩子嗎?」
「你明知道我喜歡你,你卻跟在一起,我就說了。你能跟生孩子,我也能跟別的男人生孩子。」喬羽墨氣憤地說。
蕭遠航被徹底激怒了,一把住喬羽墨的手腕,道:「喬羽墨,你還想找多個男人?」
「痛,你弄疼我了,放手。」喬羽墨低頭去咬蕭遠航的手,他馬上放開,生氣離開。
本想趁蕭遠航不在病房,趁機溜走,可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大清早,蕭夫人便給喬羽墨送來了營養粥。
蕭夫人見喬羽墨言又止的模樣,道:「羽墨,你怎麼一直看著我啊,有話就說吧。」
「鄧婉如懷了遠航的孩子。」喬羽墨說道。
蕭遠航突然接到蕭老爺子的電話,這才知道,他又被喬羽墨擺了一道。
「等出院,就帶回首都,鄧婉如的事理好了嗎?」蕭老爺子問。
「已經理好了。」
「嗯,公司那邊請個職業經理人管理吧。賄賂的事,我已經讓人給你理好了。」
掛斷電話,蕭遠航怒氣沖沖地殺到醫院,喬羽墨正若無其事的坐在床上吃蘋果。
「喬羽墨……」蕭遠航大一聲。
「這麼大聲幹嘛。」蕭夫人怪嗔地瞪他一眼。
「我有話要跟單獨說。」蕭遠航不客氣地說。
「好,那我晚上再過來。」蕭夫人看蕭遠航臉不對,退出了病房。
「喬羽墨,我還真是小看你了。」蕭遠航怪氣地說。
喬羽墨看他一眼,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別以為把老爺子搬出來給你撐腰,我就怕了你。」蕭遠航離開醫院,便直接去了鄧婉如住的地方。
「誰啊,來了。」鄧婉如聽到門鈴響,連忙起去開門,見蕭遠航站在門口,高興地把他請進了屋。
「婉如……」蕭遠航什麼都沒說,地將鄧婉如摟進懷裡。
「遠航,你怎麼了?」鄧婉如關心地問。
「沒什麼,就是想你了,你還好吧。」蕭遠航問。
「好多了,孩子都三個多月了,孕吐也沒那麼厲害了,這兩天胃口很好。」鄧婉如笑道。
蕭遠航出手,在鄧婉如的肚子上輕輕地,將耳朵在肚子上,聽裡面的靜。
「寶寶,我是爸爸,我是爸爸。」蕭遠航笑道。
「孩子還小,哪裡知道你在說什麼。遠航,我累了,想去午睡一會兒。」鄧婉如說道。
「我扶你進房間吧。」蕭遠航扶著鄧婉如進了房。
一進房,鄧婉如便勾住了蕭遠航的脖子,撒地說:「遠航,你好久都不跟我親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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