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抒心裡犯起了疑,這會是誰給霍司寒發的簡訊,為什麼要讓他去霍家老宅呢?
雲抒想了想,還是回復了過去:【你哪位?】
等了好一會兒,都沒人回復,雲抒直接回撥了過去,卻提示關機。
頓時更加好奇了,這是霍司寒的私人號碼,按理不會有陌生人知道這個號碼,更不會有人莫名其妙發這麼一條簡訊過來。
霍老夫人的後事已經辦完了,霍家老宅那邊的傭人全都被遣散,現在已經沒人居住,為什麼要霍司寒去那裡呢?
直覺告訴雲抒,這事絕不簡單!
雲抒立刻拿自己的手機給莊恆打了電話,掀開被子起,去浴室洗漱,換好服下了樓。
「太太,」孫媽迎了上來,「您睡醒了?我去給您端碗參湯。」
「不用,我要出趟門。」
「您要去哪裡?」孫媽張地問道,「您還是不要跑了吧。」
「不是跑,我有事要理。」雲抒吩咐道,「安全第一,你去安排幾個保鏢陪我出門。」
「好,我這就安排。」
莊恆也很快趕到,帶上幾個保鏢,陪著雲抒一起出了門。
「太太,僅憑一條簡訊,您就親自去霍家老宅,是不是太冒險了?」路上,莊恆越想越不放心,「太太還是回家吧,我帶人過去看看就是了。」
「不用,我想自己去。」雲抒靠在椅背上,著窗外不斷掠過的風景,「我不能永遠躲在臨心島,現在司寒不在,我應該站出來理這些事,我是霍太太,要這個份帶來的優越,也要承擔這個份的職責。」
「太太在臨心島指點江山就夠了,也是在承擔職責。」
「可現在不是還有雙幕後黑手嗎?他要是真的想對付我們,我就必須出面引他出來,我一直待在臨心島,那人就永遠躲在暗。」
莊恆無奈,只能道,「那太太一定要記住,遇事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的,你放心好了。」
......
臨心島到霍家老宅差不多是一個小時的車程,一行人趕到的時候,看見一輛悉的車停在門口。
雲抒好奇,「這不是司昱的車嗎?他說出門,原來是來老宅了?」
「太太,的確是四爺的車。」
「進去看看吧。」
莊恆吩咐兩個保鏢守在門口,自己帶著另外兩個保鏢陪雲抒進屋。
老宅的一切都沒變,只是因為無人居住,沒有了一人氣,顯得無比清冷。
客廳里不見霍司昱的影,雲抒開口人,「司昱?司昱你在嗎?」
喊了兩聲,都沒人回應。
「太太,我怎麼覺有點不對勁啊?」莊恆狐疑道。
雲抒拿出手機,給霍司昱打了電話,電話通了,但是沒人接聽。
「莊恆,你有沒有聽見手機鈴聲在響?」
莊恆仔細聽了聽,「好像是從地下室傳來的。」
「是司昱的手機,」雲抒立刻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去看看。」
「太太小心!」莊恆急忙跟上。
幾個人來到地下室,手機鈴聲越來越清楚,是從酒窖里傳來的。
雲抒沖著莊恆使了個眼,莊恆秒懂,從上出一把槍,小心翼翼地靠近酒窖的門,抬腳用力一踹,把門踹開,舉著槍進去查看。
幾個保鏢也掏出了搶,在外面保護著雲抒。
「四爺!」酒窖里很快傳來莊恆的聲音,「太太,您快進來看!」
雲抒急忙跑進去,看見霍司昱躺在一張桌子上,手背上著輸管正在輸,臉蒼白,艱難地睜著眼睛,臉上滿是痛苦的神。
「司昱!」雲抒的瞳孔驟然了一下,急忙衝上前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你別怕,我來了,莊恆,快救護車!」
「是。」莊恆急忙拿出手機打電話。
「三......三嫂......」霍司昱虛弱地開口道,「二......二哥......」
「司沉哥怎麼了?」
霍司昱用儘力氣,握住的手腕,「小......小心......」
雲抒擰眉,「什麼意思?你要我小心司沉哥嗎?」
雲抒話音剛落,後便傳來槍響。
「砰!砰砰砰!」
雲抒下意識地俯護住霍司昱,等後的槍聲停止,才立刻轉向後。
跟著來的幾個保鏢中槍倒地,莊恆被控制住,一把槍抵在他的額頭,拿著槍的人,居然是李泰。
「泰叔......」雲抒震驚不已,「你在幹什麼?」
「三,對不起了。」李泰冷然道,「真的沒想到您會來這裡。」
「泰叔,你什麼意思?」雲抒怎麼也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司沉哥呢?司沉哥在哪裡?你把他怎麼樣了!」
門口走進來一個高大頎長的影,雲抒了過去,兩個人四目相對。
「三嫂......」霍司昱抓著雲抒手腕的手收得更,「小心......他......」
雲抒就算再不敢置信,此刻也明白了什麼,不解地看著霍司沉,「司沉哥,你對司昱做了什麼?」
地下室沒有自然,霍司沉站在水晶吊燈下,金的打在他的上,鍍上了一層圈,雲抒卻覺道他上卻泛著一冷意。
霍司沉平靜的回,「沒什麼,我只是需要他的,來幫我治病而已。」
「他的?」雲抒擰眉,「如果是要捐為你治病,司昱一定願意的,為什麼不帶他去醫院?」
霍司沉笑了笑,「因為我要的太多了,一次換這麼多,他會承不住,會因為失過多而亡。」
雲抒臉一白,下意識地護住霍司昱,「你不要告訴我,你要用司昱的命來救你的命!」
「是。」
雲抒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那你經過司昱的同意了嗎?他願意嗎?他是你的親弟弟啊,你怎麼能這樣傷害他......」
「正因為是親弟弟,他的才能救我。」霍司沉溫潤地笑著,像是在說著一件毫不關己的事,「我的病,是很難徹底治好的,泰叔翻閱了無數資料,終於在一本古老的醫書里找到了一種治療方法,那就是用至親的,來換掉我上的,只有這樣,我的弱癥才能治好,我才能得到重生。
雲抒,按理,是應該用司寒的來救我的,他是我的孿生兄弟,他的,最適合不過,只是可惜啊,我等不到了,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司昱的。」
雲抒只覺得腳底生寒,整個人如置冰窖,「司沉哥,你瘋了?」
「我沒瘋,我只是太想過正常人的生活了,雲抒,你不要怕,我已經把我們的後路都想好了,等我換了,我們就結婚,我帶你出國,你想在哪裡定居,我們就在哪裡定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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