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峋在這場宴會上,可是不餘力的向所有人介紹梁錦,畢竟隔了這麽多年,有些圈子裏的新貴,近些年才發家致富的那些企業家並不都認識梁錦。
何況就想認識也沒有太多機會。
而這次他們終於是可以得償所願,知道陸家家主一直藏在心裏,永遠難以忘記的人長什麽樣子。
此前所有的八卦議論都不如親眼見到梁錦以後更有實際。
梁錦比起當年,愈發鎮定自若,自帶優雅,歲月帶給的是更加迷人的魅力,所以如今再沒有任何人會質疑,配不上陸宴峋這件事。
他們站在一起,眉目間的默契以及隻有屬於彼此的親,令所有人都清楚,再沒有誰可以代替在陸宴峋心目當中的重要。
“以前總是聽說陸家家主心裏有個人,終於可以看到了!”
“一看到,就覺得這麽多年來陸宴峋一直記得也是有些道理的,這樣的人確實值得被記住……”
“想想這些年有多人打過他的主意,可惜最後都失敗了,不管是誰都會來想要待在陸總的邊,可不是那麽容易。”
“再說了,陸總和早就生了個兒子,就隻是為了這個兒子,他也不可能隨便找個人……想嫁給他哪有那麽容易?”
“可不是嫁給他不嫁給他的問題,最重要的是,他們本就沒有離婚呀,這麽幾年了,陸宴峋也從來沒有去辦過相關手續,一直把妻子的這個位置留給了梁錦,這是何種的深?”
“沒想到這陸家居然出了深種,真是讓人意外……”
外界的討論如何梁錦並不在意,但知道今天的這場宴會之後,創辦的投資公司往後就會在整個圈子裏聲名鵲起,有了極高的存在。
借著他鋪的這條路,的發展也能夠更加的快速順暢,這樣的好機會,梁錦可不會輕易失去。
也不覺得讓陸宴峋幫忙有什麽不對,他現在是老公,幫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梁錦反而會利用好這些機會,讓自己的公司盡快發展壯大,直到有一天,大家提起不隻會說是陸宴峋的老婆,是陸家的家主夫人,還會知道是一家公司的創始人,擁有著怎樣的能力。
但這是個漫長的過程,並不著急,未來會慢慢去做,直到被所有人認可。
離開宴會現場,他們沒有著急回去,手牽著手漫步,這種生活對於他們來說前所未有,很新鮮。
陸宴峋以前哪裏試過和心之人牽著手走在大街上,他的份不允許,也本沒有出現那樣一個值得他做的人。
現在他也終於可以完曾經的夙願,他握著梁錦的手,放在自己口袋裏,著街邊的人間煙火氣,角輕輕勾起:“現在這樣的生活的確很不錯,對吧?”
“是啊,這樣的生活來之不易,你一定要好好珍惜……”
無論是在當初梁錦離開之前,還是這五年來的等待,陸宴峋都日日煎熬,經曆過這一切之後,他更加明白珍惜的滋味。
陸宴峋如今最想做的就是好好陪著梁錦,把兩個孩子養長大,過著屬於他們的幸福生活。
而曾經的那些矛盾痛苦,也都會慢慢的化為雲煙,消散在歲月的長河裏,他相信他可以做到給的承諾。
梁錦突然說:“我昨晚夢到我們舉辦了婚禮。”
陸宴峋瞇了瞇眼:“是不是兒子告訴你了……”
“你這都猜到了?我本來還想間接提醒你。”
陸宴峋咬牙:“我已經和兒子商量過重新辦婚禮的事,還叮囑了他千萬不要告訴你。”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可惜……我就知道兒子靠不住!有什麽事他都會第一時間就告訴你!”
想靠著兒子保守,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梁錦笑了:“兒子也是為了我們好呀,他大概是知道我們以前本沒有舉辦過婚禮,所以覺得你欠了我什麽吧……”
陸宴峋停下腳步將拉進懷裏:“我所欠你的一切,都會一點一點彌補,這場婚禮給我來籌辦好嗎?”
點頭,選擇相信他,其實對於婚禮並沒有太多的期待,儀式是沒有的。
大概是因為和陸宴峋結婚的時候,就知道與他之間的關係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儀式。
也不可能得到陸家人的認可,隻趕鴨子上架,在那種危機狀況當中為解決陸家難題的一個方式而已。
很有自知之明,也絕對不會去肖想不屬於自己的一切,可是經過這麽多年,和他的關係早就不是當初那樣了。
所以,梁錦會有一些屬於自己的期待,想象著穿上婚紗與他換戒指的時刻。
梁錦還不知道陸宴峋會怎樣籌備,也能夠猜得到那是怎樣的規模龐大。
雖然是個很嫌麻煩的人,可如果陸宴峋願意花時間心籌備,也不介意配合他舉行這場儀式。
雖然孩子都這麽大了,也沒人規定了,不能在孩子長大之後才舉辦婚禮。
就在梁錦打算他回家時,天空中突然出現了無數的煙花炸開,許多路人都在駐足觀看,大家都格外驚喜。
“天哪,怎麽會突然放煙花,一點都沒有預號!”
“這是誰放的呀?現在城裏不是不準放煙花了嗎?”
“這得罰多款啊?”
“誰知道呢?也不知道這煙花是放給誰的,好羨慕呀……這種浪漫的事肯定是不屬於我們這些普通人的了。”
而他們不知道,就在離他們不遠的某個角落裏。
那對男相擁在一起。
陸宴峋單膝下跪,將價值過億的鑽戒戴在了梁錦指尖上,他鄭重的對承諾:“往後的日子我保證會給你最好的一切。”
在不知道的時候,他早就準備好了這枚戒指,也準備好了今天的這場煙花,都是隻屬於梁錦一個人的。
梁錦笑了起來:“好啦,趕走了,一會兒被狗仔拍到,明天又要出現在社上,我可不希老是被他們關注……”
“放心,從今往後沒有我們陸家的允許,再沒有任何敢報我們的相關信息。”
陸宴峋如今的權勢早就勝過當年,也沒有再敢去冒這個風險。
回家的車上,梁錦看著自己手上那麽大的鑽戒,有些無奈:“以後我怎麽戴出去?”
“想戴就戴,不想就放在家裏當收藏,反正我還給你買了一些可以帶出去的珠寶,每天換都不重樣。”
“我拿這麽多做什麽呀?”
“小,這些都是屬於你的。你就應該擁有它們,再說了,我的老婆難道不應該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嗎?”
“……行行行,我戴還不行嗎?”
梁錦如今是拿他越來越沒有辦法,何況陸宴峋做的這些事還哄開心的。
哪怕並不在乎他送的東西價值幾何,可是人嘛,看到珠寶看到亮晶晶閃耀的東西,總是會喜歡的。
陸宴峋以前對各種拍賣會毫不興趣,偶爾參與也隻不過是為了在這些拍賣會上個臉,或是參與一些慈善拍賣晚宴。
但現在他熱衷於每一季度的拍賣會,都將相關名錄翻開,從中挑選看中的珠寶,直接送到陸家保存。
哪怕那個時候梁錦也不在他的邊,陸宴峋也為準備好了這些底氣。
婚禮的籌備耗費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陸宴峋包下了一整片海島,專門用於舉辦婚禮。
所有的賓客都是經過重重審核之後才能夠前往,而這場在海島上的盛大婚禮之後,很多年都為人津津樂道。
這裏的每一樣品都極為珍貴,價格不菲,不過無論花費多在陸宴峋看來都是值得的。
能夠在那麽多人的見證之下,告訴所有人,他。
這對梁錦和陸宴峋而言就足夠了。
周津聿沒有來參加他們的婚禮,但是托人送來了禮,聽說他送了禮來,陸宴峋還有些不高興,當晚就提出要將這個禮送進倉庫裏去,不能輕易打開。
“你怎麽還吃他的醋啊?你難道不知道最近那個小生追周津聿追的特別,他已經有些無法應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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