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河本聽不進夏寧夕的話,他雙眸銳利:“如果不是你的人傷害了,讓了傷,怎麼可能會遇害?我就這麼一個兒了,沒有了,你讓我怎麼活!” 夏晚晚就坐在一旁,聽到夏文河說的話時心中難免一,知道夏文河已經放棄了,可是親口聽到夏文河如此偏心,還是會忍不住難過。
不知道該怎麼安夏文河,索就什麼也沒說。
夏寧夕也懶得搭理夏文河,任憑他在那里嚷嚷,直到夏文河哭累了,才緩緩開口:“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沒什麼好說的。”
夏文河氣得要打人:“你說什麼?那也是你妹妹,出事了,你沒有一點心痛也就算了,還只知道怪罪,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狠心的人?你還是人嗎?” 這話把夏寧夕給逗笑了,狠心? 夏做的這些事難道就不狠心嗎? 如果不是夏寧夕這一次運氣好,能活著回來? 夏心設計的火宅,足以讓所有人都葬火海。
大家不過是運氣好才逃過一劫,可這并不能認定夏晚晚就是無辜的,做的那些事每一樣拎出來都是喪心病狂的壞事,害過的人也絕對不在數。
況且火宅現場還有不無辜的人,這些人并沒有得罪過夏,也沒把夏怎麼樣,有的人甚至都不認識,最后也被連累住了院。
這些事難道都不是夏做的嗎? 可夏文河好像是瞎了。
夏寧夕冷眼看著夏文河,一字一句:“我只能說,請你節哀。”
除了這些,夏寧夕沒有什麼好說的。
醫院這邊做完尸檢確定好遇害人名單之后很快就介了調查。
因為夏的手是骨折的,出事前讓保鏢給打了一頓,所以警察合理懷疑這跟夏寧夕有關。
夏文河也認為是夏寧夕的人打斷了夏的手,所以才導致夏無法逃出火場。
火宅現場濃霧彌漫,也拍攝不到任何可以解釋的視頻,不過,打斷夏手的兩個保鏢卻找到了,他們的口供十分一致。
夏掙開他們的掌控后,自己走進了火海。
不是被害死的,而是自己選擇死亡。
由于火宅的一切都是夏一手指導的,自然不會得到任何人的同,到最后這件事也只能草草結案。
人死債消,這就是現實。
夏文河渾渾噩噩不愿意接這個事實,夏晚晚的心也沒好到哪里去,還因為這事傷心得兩次昏迷。
可最后還是夏晚晚自己來理夏的后事,不想讓自己的妹妹到死了都無人收殮。
可這并不是夏晚晚想要看到的結局,不明白為什麼事會變這樣,更不明白夏為什麼要這麼偏執。
或許,本就不曾了解過夏。
夏文河接不了這個結果不愿意讓夏火化,鬧了半個小時,夏晚晚也拗不過他,只能尋求夏寧夕幫忙。
對夏寧夕說:“父親對寄予厚,這些年最疼的人也是,他一時接不了也很正常,他說話是很難聽,但我希你不要怪他。”
夏寧夕沒說話,心五味雜陳。
“如果可以,我希你幫幫我,我現在的狀況無法為理后事,你上也流著夏家的,我希能由你來理的后事,你放心,我會給你錢,不會讓你倒錢來做這件事。”
夏晚晚又補了一句。
“好。”
夏寧夕答應了。
人死債消,這一刻,夏寧夕也不想再去責怪誰,怨恨誰,只想著快一點把事理好。
可夏是走了,霍隨安還活著,小小的一個孩子就只有幾個月大,什麼都不懂,父親坐了牢,母親也沒了,就連最希照顧霍隨安長大的夏晚晚這會兒也著傷。
夏文河的打擊太大,已經一蹶不振了,本無暇顧忌這個孩子。
才幾個月大的嬰兒,最后卻落得如今這境地。
從警察局出來后,夏晚晚一直看著夏寧夕,好幾次想要開口,都忍住了,直到夏寧夕要帶離開時,夏晚晚才忍不住開了口。
“寧夕,我還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夏晚晚的聲音有些抖。
夏寧夕問:“什麼事。”
夏晚晚說:“我知道這事可能不太好,但已經不在了,我也了傷,請你看在我保護過初初的份上幫忙照顧隨安,好嗎?” 的聲音,止不住的抖。
夏寧夕沉默了。
夏晚晚立即說:“我不會讓你一直幫忙照顧,我只是這段時間不好,沒辦法帶孩子,等我的傷好些了,我可以自己帶,自己養,我不會拖累你的。”
“寧夕,隨安年紀還小,父親是無法照顧好這個孩子的,他如今又了刺激,難免不會將怒火發泄在孩子的上,我不想的最后一脈也沒了。”
很清楚夏文河的德。
對夏文河而言,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他一定會認為是霍隨安毀了夏,也是霍隨安斷了夏活下去的希。
那夏文河會怎麼做? 他肯定不會好好照顧孩子,說不定還會把孩子送走。
夏晚晚能夠想到的人只有夏寧夕了,也只有夏寧夕才會真心照顧好這個孩子。
卑微的祈求著。
夏寧夕最后還是答應了。
抱著霍隨安回了家。
三胞胎看到這小小的嬰兒時都懵了。
初初好奇地詢問:“這是隨安弟弟嗎?為什麼要接回家啊?” 霍淵:“媽咪怎麼一個人抱著霍隨安回來?他的爸爸媽媽呢?” 星星敏的問出了其他問題:“這孩子該不會要我們來養吧?” “你猜對了。”
夏寧夕微微一笑:“接下來這段時間霍隨安會住在我們家里。”
星星皺眉:“為什麼?” 夏寧夕說:“夏晚晚傷了,照顧不了這個孩子,親自求我,我不好拒絕。”
“是因為替初初擋了一槍,所以媽咪就要被迫養這個孩子嗎?”星星又問。
夏寧夕說:“不是。
我只是可憐他,你們放心,等夏晚晚的好了,我就會把孩子送回去。”
霍淵和初初都怪怪的點了點頭。
唯有星星冷靜的問出一句話:“夏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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