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說番外篇啥?”
“每當我以為不能再更炸裂的時候他們都會給我當頭一棒。”
“我這是誤了什麽古早丫頭文學嗎?”
“這麽取名是吧?好好好,好好好好好。”
隨著舞臺被搭建好,大屏幕上以末世為背景的畫麵浮現,《太子你還小我不你》正式開演。
兩道互相攙扶的影踉蹌著上臺,是狼狽不堪的太子和俠。
他們行走在這末世中,臉上上皆是跡。
主持人客串的旁白聲響起。
“自從上次的殿堂之戰後,太子和俠被一神的音樂力量席卷到另一個時空。”
“驚覺的發現這個時空喪橫行,已然為了人間煉獄。”
“他們互相扶持並肩作戰,誓要在這末日中殺出一條路!”
【好熱,但是這合理嗎?】
【神的音樂力量指的是那首癲嗎?你的意思是一群癲子在殿堂上跳癲結果打開了時空隧道是吧?】
【這什麽?這發癲的人優先世界】
旁白聲結束,俠撲通倒地。
“你怎麽了!”
太子慌張的將摟懷中,看著流不止的傷口,心疼不已,“你傷了。”
“我已經被喪咬中了,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
俠抖著出沾滿汙的手,臉慘淡如霜,呼吸輕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
一滴眼淚自眼眶落下,被鮮染紅的瓣極難的勾起一抹淒哀的弧度。
“答應我……堅持下去。”
太子摟著俠的雙手不可遏製的抖著,眼睜睜的看著人在自己懷中闔眼,絕又崩潰的仰天長嘯。
“不——!!”
轟隆隆——
雷聲轟,背景畫麵裏大雨傾盆,絕又哀傷的氛圍席卷而來。
臺下觀眾都有些容了,突然就是一聲槍響。
‘砰——!’
太子懷裏的俠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槍,被頭了。
曾經在殿堂上騎著馬滿場的綠嫡小姐出場,如今改頭換麵,了一名喪獵殺者。
嫡小姐穿著一襲末日廢土風服裝,拿著手槍出現。
“被喪咬了,死後會變變異喪,頭才是最好的歸宿。”
太子的紅眼病瞬間就犯了,紅著眼衝上來發瘋。
“誰允許你殺的?沒死!就算變喪也還活著!隻要還留在這個世界上,我不在乎是以什麽樣的形式,你憑什麽殺!”
嫡小姐言又止了一下,“現在不也以的形式留在這個世界上嗎?”
太子:“?”
你說的是人話?
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太子和嫡小姐還是為了俠的歸屬權而爭鬥了起來。
就在場麵即將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時,皇上和皇後一邊‘兒子兒子’的著一邊分別從舞臺兩側登了場。
在上一部劇中,兩人顧著在殿堂上拿炮互轟,差點忘了他倆還是太子的監護人。
既然父母雙方鬧了矛盾,那孩子的養權還是需要爭一爭的。
邱承曄:“兒子兒子兒子兒子兒子!”
賴冰璿:“兒子兒子兒子兒子兒子兒子!”
正在臺下候場的謝彌翻開劇本看了一眼,意料之中的點頭。
“他倆都加詞了。”
一人多加了三句兒子。
太子角著想要說些什麽,最終還是出於職業素養忍了下來。
“父皇,母後,你們怎麽也來到這個世界了?”
“這個你別管,今天我來就是要問問你,我跟你母後反目了,你跟誰?”皇上大手一揮,龍不悅的說。
皇後冷笑一聲,“我兒子,自然跟我。”
皇上龍大不悅,“他還是我兒子呢,跟我!”
皇後:“我兒子!”
皇上:“我兒子!”
皇後:“我兒子!”
爭論半天也沒個結果後,二人雙雙掏出機槍和大炮,齊齊對準了太子。
異口同聲:“說!你是誰兒子?!”
【他倆一看就是演爽了】
【這每一句兒子都是真實喊的啊】
【兒子:不是,你倆倒是互轟啊,轟我算什麽事?】
【隻有兒子傷的世界達了】
剛失去人就被連喊幾十聲兒子的太子臨近黑化邊緣。
隨著大屏幕上酷炫狂拽吊炸天的特效畫在太子上蔓延,所有人都以為太子要崛起的時候。
天空一聲驚雷,丫鬟捧著螺旋丸就上來了。
考慮到丫鬟是個啞,大屏幕上心的為丫鬟配上字幕。
[二小姐,丫鬟救駕來遲!]
看到倒在泊中的俠,丫鬟不可置信的向後踉蹌了幾步,然後不了這個刺激暈了過去。
被忠實的仆人吸鬼德古拉沈扛下了臺。
丫鬟,戲份終。
【?】
【??】
【現在已經魚到這種地步了是吧?】
【不是,上次好歹還比劃兩下,這次裝都不裝了?】
而在丫鬟被扛下臺後,書再次騎著驢車(喪驢版)出現。
“尋找青梅,尋找青梅。”
“青梅麻花辮,柳葉眉,高鼻梁,雙眼皮。離家出走時穿碎花布,黑子。”
驢車和丫鬟肩而過,上演了一出人錯過。
深的bgm響起,而後在兩人離場後消失,重新變回剛剛硝煙彌漫的背景音樂。
【這三純上來個麵的啊,打完醬油就走了】
【所以這部戲是誰戲份多誰丟人嗎?】
【這麽看的話許霜絨的戲份也好的,雖然開頭就出場了,但開頭就能裝到結束】
【到頭來隻有蕭景析拉了坨大的哈哈哈哈】
【這不是滿足了蕭景析的需求嗎,主角的戲份足足的】
【但是任誰看都是在整他的程度吧哈哈哈哈哈】
蕭景析當然已經意識到不對了,但都演到這了,隻能著頭皮繼續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