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基於此，AI曹被陳宮搞了出來，爲的就是在這段時間暫代曹，在悉的地方，逐步的吸收自被切割開來的思緒，進而得以讓曹徹底甦醒過來，而不是像現在這般需要外界的干涉。

“你這個判斷沒問題，這確實是救醒你爹的法，但有一點你搞錯了，你爹本沒沉睡，可是有人告訴過你，控你爹的那個意識不是你爹的意識？”卞夫人有些心累的開口說道。

“啊？”曹昂大吃一驚，不過隨後就反應了過來。

“那也是你爹的意識，只是那個意識和原本的意識存在了一些認知上的偏差，可能是公臺在作的時候出現了些許的問題。”卞夫人嘆了口氣說道，當然卞夫人這一路過來，多也覺得這可能不是作的問題，而是本心的問題，陳宮和五謀的某些作，將曹的本心喚醒了。

“您的意思是，我父親現在的運轉邏輯，其實也是父親的思維和意識，只是這個意識和之前的父親有些偏差？”曹昂的大腦高速的運轉了起來，神異常謹慎的開口說道。

“是的。”卞夫人擺了擺手說道，“本質是一樣的，但因爲接收到了不同的知識，以及不同的經驗，做出來了不同的判斷，但子是一樣的，你不能說十五歲的你是你，而二十五歲的你不是你，雖說並不妨礙二十五歲的你罵十五歲的你是傻蛋。”

卞夫人簡單的做了一個類比，因爲能清楚的到曹的思緒，所以很清楚曹從一開始就是一個人，否則卞夫人一早就會開始調查的，正因爲思緒相通，卞夫人一直以爲曹的某些行爲上的變化，是因爲經歷了更多的事，發生了一些小小的變化而已。

曹昂按著眉心，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爹的想法他就更沒辦法把控了，雖說看起來AI曹和以前的曹在行爲邏輯上差距不是很大，但一些細節上曹昂還是能到差別的。

十五歲和二十五歲這個類比也讓曹昂更準確的認識到了問題，只是這樣的話，曹昂覺得自己真有必要考慮一下曹到底是什麼心理。

“我父親的意識如果還是自己的話……”曹昂眉頭皺一團，那意識層的轉變浮現在個上，自己還能分清，這就有大問題了，這是專門給自己演的嗎？

如果專門演自己的話，意義又是什麼？

“反正你只要認識到，你爹其實就只有一個，不存在兩個就行了，最多就是意識還未完全統合，五十五歲的意識認爲二十五歲的意識是傻蛋，而二十五歲的意識認爲五十五歲的意識天真，問題不大。”卞夫人很是隨的開口說道，沒啥特殊的覺。

“爲什麼是二十五和五十五？”曹昂不解的詢問道。

“因爲思緒波的表現差不多就是這個年齡。”卞夫人隨口給曹昂解釋道，“當然，這個也就是我的判斷罷了，我接的人也不多，但大上的類比的話，就是這樣了，當然也就是個估測值，如果人未老心先衰的話，思緒波會顯得節奏緩慢，缺乏激，跟老人差不多，反過來老頭子如果一直富有激，積極向上，而且人老心不老，意志堅定的話，思緒波也會顯得更爲年輕一些，當然這些都只是我的經驗，但我也沒多經驗。”

卞夫人覺醒神天賦的時候兒子都生了四個了，畢竟最小的曹熊也十多歲了，換句話說，那個時候卞夫人已經是諸侯王妃了，不可能接太多的人去驗證自己的神天賦對於思緒層面的判斷。

但卞夫人有詳細的老曹的思緒變化，能明顯到老曹因爲歲月的摧殘，在思緒上逐漸的放緩，而這次回來老曹的思緒明顯活躍，而且富有激，就仿若是撿回了曾經的初心一樣，當然卞夫人當時沒想過這個問題，現在的話，大致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

“您確定？”曹昂一挑眉，神凝重的開口說道。

“這怎麼確定剛剛都說了，這就是經驗，你母親我又沒有接過太多的人，只能說是大致如此，概率大的。”卞夫人想了想，最後還是帶著推測的意味回答道，再準確的話，卞夫人也沒辦法保證。

“不過你父親的思緒波確實比以前強多了。”卞夫人想了想說道，“最起碼相比於曾經的暮氣，這段時間確實顯得很激。”

曹昂的雙眼開始閃爍，若是如此的話，那曹現在的作可就有其他的可能了，不過現在不太確定，待之後再言吧。

“多謝母親指點。”曹昂很是鄭重的一禮。

“你就先呆在這裡，我得趕回去了，不知道家裡又在鬧什麼。”卞夫人眼見曹昂已經瞭解到真正的事態之後，點了點頭，也就從獄這邊準備離開了，該叮囑的都叮囑了，剩下的也都不怎麼重要。

等卞夫人離開的時候，就看到獄門口的林河正在大吃特吃，沒錯吃的就是那些之前送給曹昂的帶毒菜。

林河眼見卞夫人出來，而且看著自己，不由得有些尷尬，“那個，夫人這些丟掉也有些可惜，我覺得我將這個消滅了問題不大，區區一點毒素，毒不死我的，我這人比較抗毒。”

卞夫人看著林河那壯的跟牛差不多的素質，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吃就吃吧，別給曹昂吃就行了，而且也就是一些慢毒藥，還需要持續服用才能毒死人的那種，別說林河這個質了，就算是曹昂那個質，一時半會都毒不死。

“二十五歲時的父親嗎？”曹昂坐在草堆之中，神凝重的複述著他母親告訴他的一切。

“這樣的話，父親的行爲真的是我想的那樣嗎？”曹昂的大腦近乎以最高的速率在運轉，分析著其他的可能。

二十五歲的曹是什麼樣的，曹昂見過，但已經記不起來了，但三十歲，還懷揣著濟世救人想法的父親，曹昂可是真的見過的，那個時候的老曹，可是真的有那麼幾分覺悟，幾分死報國的覺悟。

寄了，真的是徹底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