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地打開,此刻的岔開雙坐在弟弟上,背靠在他懷裡。
如果從正麵看,淩清遠的手指還按在的雙中間,淩思南的兩片花瓣隨著他的按,甬道口時不時有汩汩湧出來,流在下方的**上,景象**又煽。
淩清遠終於放過了的,可是這一剎那,淩思南卻覺得了什麼。
從極致的快跌落隻要幾秒鐘。
甚至下意識地將部往後挪了挪,花瓣口蹭過弟弟的。
淩清遠著溜溜的下在自己**上扭,手探了下去,把扶正,正杵著的**,抵在口。
有異堵在甬道前方的覺讓嚇了一跳,“等等!我們說好的,不能進去!”
“我冇有進去啊。”淩清遠無辜地說,原本那隻折騰了半天的手指,挑逗地至漉漉還冒著水的花徑前,把那略顯黏的在自己的口上抹了抹,讓它更不堪。
淩思南害怕地踮起腳想挪開,可是腳下一,隻那麼一下,小就從弟弟的擘上蹭過,一時間張地收,口竟然把**碩大的頂端含了一小半,瞬間的一張一翕,兩人都不住出聲。
“嗯……”急忙手扶著椅子座的邊緣,撐起子,讓自己離弟弟的遠一點。
淩清遠虛著眼打量著前那個負隅頑抗的姐姐,角的笑意更深。
“姐姐不餵我了?這頓飯看起來吃不下了啊。”
“淩清遠你不要得寸進尺!”
“沒關係,吃哪裡不是吃,雖然姐姐的手藝不錯,不過姐姐的這裡的味道更好……”他的下略微往前了,冇有任何助力,**很難直接推進姐姐的裡,隻是在口弄,“我答應過今天不會和姐姐**的,畢竟我們是親姐弟……弟弟**姐姐這種事,隻能一步一步來。”
“你閉啦!”纔不會跟自己親弟弟做那種事!
淩清遠見死撐著快力的樣子,原本下的衝更強烈,“還冇說完啊,姐姐,雖然我答應不進去,可是如果是你自己破功的話,我可阻止不了你……”察覺到上的人想逃,他攬著淩思南的腰不讓。
“我還冇呢,你怎麼答應我的?”
“你也冇乖乖吃飯好不好!”淩思南迴頭斥他:“既然你也冇遵守規矩,我憑什麼要遵守呀?”
“是你冇餵我還怪我咯?”淩清遠一手敲了敲碗沿:“你看,是你扔在一邊的。”
……弟弟太狡猾了。
這樣下去,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萬一爸媽突然回來看見……
自己最的兒子的**正在自己最討厭的兒的裡。
還是如此地在餐桌邊疊。
大概會被分。
強行撐著子,虛坐在弟弟上,重新拿起碗和勺,放到邊試了試。
還好,冇有涼掉。
“不玩了好不好,先好好吃。你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要哄著吃飯的。”抱怨著。
淩清遠把勺子含了進去,目漉漉帶著點氣看。
粥落至間,他的結滾了一圈。
出舌頭在沿輕,年的舌尖得讓人想和他接吻。
“三歲小孩能像我這樣?”他的桃花眼彎月牙。
淩思南被他這一撥,差點就散了勁,現在不敢真的放鬆,一旦坐下去,就真的是讓弟弟的**進來了。
儘管現在的淩清遠看起來是那麼可口……等下在想什麼呢!打住!打住啊!
淩思南你要在姐弟**的斷頭路上懸崖勒馬啊!
匆忙又餵了他一口,淩思南抿著什麼話都不敢再說,就怕自己又說了什麼有的冇的被他接上。
現在覺得淩清遠有種特異功能,任何話到他邊都能被打上葷腔。
不知道是不是值的緣故,弟弟就算開葷腔都人,完全冇有油膩。
這一瞬間的分神,勺羹冇拿穩,米粥從碗沿落了下去。
順著短的領口進了口。
淩思南愣住了,轉頭眄了眼淩清遠。
淩清遠也怔了片刻:“燙嗎?”
淩思南忍不住笑:“你剛吃的你問我?”都放了這麼久了,能不涼掉已經不錯了。
“不燙也要清理一下。”淩清遠抬手,長指撥,一顆顆解開短上的襟扣。
淩思南又把碗擱回桌麵:“我自己來。”
“輕解羅裳這種事,給男人纔是。”
一顆釦子解開,出鎖骨。
“開個黃腔你還文縐縐的……”
二顆釦子解開,出。
“**。”
“什麼?”
“當此際,香裘暗解,羅帶輕分。”淩清遠年的音調疏朗地揚起在耳畔,“你覺得這是什麼?”
“黃詩。”腳下快冇力了,此刻**還和他的相抵著,哪有心思去分辨他到底說了什麼。
“……秦觀好好的《滿庭芳·山抹微雲》在姐姐這裡就了黃詩。”淩清遠笑得止不住,“姐姐——是不是黃腔,要看聽的人心裡在想什麼。”
三顆釦子解開,出的兩邊。
淩思南被弟弟調侃自己“心不正”,赧地不敢再和他對上。
可是忘了,他們本來就在做“心不正”的事。
半是黏稠的米粥落在的左上,一部分被地心引力分離出來的,稀拉拉的粥水順著沿還在往下流淌。
此刻半側著,見弟弟低頭打量自己的,也循著他的視線落下去,怕他覺得自己的哪裡醜。
畢竟上一次是在視聽教室的昏暗之下,不如今天晨明。
忘了說,他們現在正對著落地窗,隻是麵前有一張餐桌而已。
12樓不算高,不過小區的樓間距寬,對麵那幢樓離他們還遠著,除非對麵此時有誰拿著一個遠鏡窺,興許還能窺得一星半點。
淩思南覺**都要被弟弟的目點燃了,按捺不住地抬手要去上的殘粥。
“彆。”淩清遠卻啞著聲,“我來。”
他俯下來,流暢的脊線微彎,剛纔那屬於年的,讓人想接吻的舌尖,忽然就落在了的左上。
舌尖,由下至上,過沿的稀粥。
麻頓生。
淩思南的**收了下,又淺淺地含住他的頭。
“嗬……”淩清遠依然埋在的間,聲音低低的:“姐姐,再這樣就要進去了哦。”
這一聲威脅讓更害怕地了,淩清遠的舌往一側過,在的頭前停了下來。
他什麼都冇做,隻是舌尖抵著,淩思南就覺得渾都不自在,一波一波的麻從**和下綻開。
不得不抓著椅座邊緣讓自己往上躲開弟弟**的貫,可是每每往上蹭著,**就會挲過淩清遠舌苔上的細微顆粒,讓**立了起來,像是放電般細微的麻痹傳開,想逃卻被箍著無可逃,這點掙紮彷彿是自己主送上了脯給他舐一般地。
“不要……”咬著。
“我冇有哦。”淩清遠收回舌頭,抬眼看姐姐難耐的樣子,下的**快要了鐵杵。
一步步遞進這種事,真的是對自己的折磨。
“明明……明明了……”
了就了吧,坐實還不麼。淩清遠笑了下,出舌頭重新覆住的**——那裡已經變了小粒的突起,他捲舌勾纏,漉漉的舌尖快地在頭上下來掃去,又用瓣抿著頭,向外拉扯吮吸,直到它被拉薄薄的,然後“波”地一聲,從他熱的口中逃離。
“啊——”隨著這一下,保持著岔開雙的坐姿到現在的淩思南,終於支撐不住酸的子,被淩清遠那一吸,彷彿吸走了八分的力氣,一下子癱下來。
也就是這一刻,緻的**套著碩大的**,由著子的重量下落,一下子宛若張開了口,將一直抵在口虎視眈眈的**瞬間包裹,弟弟的**一下子進了的**,引得淩思南仰起脖頸驚了一聲——
“啊——”
淩清遠的大腦在這一霎也變得一片空白,隻覺得這世界上冇有比這更舒服的事,上最脆弱的一陷到溫熱的裡,菇卡在的**中,錯開甬道裡沿路阻隔的褶,一下子就抵進了昭示份的最後一層瓣前,這一瞬間的衝力,幾乎讓自己的**差點就破了的子,了深。
然而淩思南在最後一刻撐住了。
半癱著子,兩隻手都抓著後的椅座,甬道裡開頭的部分已經被異侵填得滿滿的,既舒服又難。是第一次,**的不像樣,如果不是弟弟做了那麼久的前戲,本不可能因為這個意外深進去,現在弟弟的**進裡,哪怕氾濫如,舒爽之中依然還是會有一點痛。
那一刻連反抗的力氣都冇有,隻能在最後一秒下意識撐住了。
“……啊……你……你退開,淩清遠你退開——”其實想說的是讓淩清遠放開,退出的子,可是下被弟弟著,連思考的能力都被剝奪。
淩清遠的息聲在耳邊響起,呼吸灼熱得讓沉淪。
“要不然自己撐住,要不然讓我**你。”淩清遠非但冇有退開,反而手握住了那兩團c罩杯的**,從外向用力地,拇指和食指還著頭它。真正讓淩思南害怕的是淩清遠的下還在漲大的**,堵著的甬道不斷擴張,隨著每喪失一分力氣,就往前推進一點。
幾乎能覺到自己的被頂開!
“——啊……不要這樣——清遠,會進去的——會進去的!”
淩清遠的呼吸跟著的節奏,下的**也在往上弄,“進去你就是我的了,姐姐……讓我進去好不好,就讓我進去……”
“你瘋了!我是你姐姐!淩清遠——淩清遠!!”著小腹想躲開淩清遠的侵。
“是姐姐又怎麼樣?”淩清遠一把按住,不讓再躲,**嵌在的裡一下一下刺著的,把頂得不止,“就是因為是姐姐,**你才那麼舒服,這層就該是留給我來捅破它,彆人都不可以。”
淩思南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
耳邊是弟弟的聲音,裡是弟弟的**,覺得飄忽得找不到自己。
……姐姐生來,就是給弟弟**的。
不知道為什麼,又想起了淩清遠說的這句話。
儘管一直在抵抗,可是知道自己其實早就輸了。
被自己的弟弟得那麼舒服,下的水也流得一塌糊塗。
好想就這麼放任自己,讓弟弟進去。
**裡噗嗤噗嗤**淺送的那東西,好想要。
為什麼會跟自己的弟弟走到這一步呢。
以後又會怎麼樣呢?
不想管了,弟弟的**還在頂弄,渾上下都囂著想要被貫穿的**。
淩清遠並冇有真的破了的子,隻是暴地著的**,**在**小範圍快地**。
太爽了。
被自己弟弟這樣,真的太爽了。
這麼想著的著充斥著自己的,甬道被的快到了頂峰。
一熱流從下迸,隨後澆灌在了甬道中那巨大的擘上。
淩清遠低了一聲,那一聲得讓人,他最後又拔出**,併攏的雙在間狠了十幾下,終於在的短上噴出濃稠的白濁。
香菇粥靜靜地放置在餐桌上。
此刻,大抵是真的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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