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三人異口同聲的斥責道,一時笑作一團。這時四人的坐舟劃了過來,幾個人在仆人攙扶下,搖搖晃晃的上了輕舟,嘻哈中離開了月船。
月船,五層頂樓。
月安靜的站在窗前,看著四人離去。喚作羽姨的子正站在月旁邊,順著月的目看過去,搖頭嘆道:“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家世。”
月搖搖頭,問道:“羽姨,這四人被人稱作是王城四,可有什麼惡行?”
羽姨微微一愣,略作思考道:“這四人倒沒聽說殺人放火,不過在卓城里縱仆行兇、橫行無忌,城中百姓是敢怒不敢言,據說還曾跑待嫁閨秀的院中滋事,讓好幾個子都上吊自盡,可以說是惡事做盡。不過由于家中權勢實在太大,誰也不敢管。”
“哦,”月應了一聲,又道:“那個九殿下也是這般樣子麼?”
“這個,”羽姨微微愣了一下,說道:“這個李落頗為奇怪,早年是京城里有名的天才,文才武略,皆都出類拔萃,就是比他年長的也比他不過,只是后來也不知怎得,就和現在這些人混到了一起,吃喝玩樂,算是丟盡了淳親王府的臉面。怎麼,難不月兒看中了他?”羽姨調笑了一句道。
月輕輕搖頭道:“我早已說過,此生生不王府侯門。”
羽姨嘆息一聲,沒有說話,遠李落四人上了河提,似是遙遙回,駐足了一會,結伴去了。羽姨輕輕說道:“月兒,天晚了,你早些睡吧,太子那里我去周旋。”
月嗯了一聲,羽姨悄悄退了出去,正要掩門,突然傳來月空靈的聲音,“羽姨,以后若無麻煩,不要讓他們四個再上月船吧。”
門輕輕的掩上,留下窗邊單薄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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