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忠君國之士,”李承孺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李承燁打斷,“只是你李承孺是什麼貨,別人不知道難道本王還不知道?本王十八歲參軍,如今已有二十余年,生平百戰,勝多敗,才打下我大甘北府的基業,塞外異族不至于踏馬中府諸州,便是這樣,本王也不敢拿著忠君國的旗號來謀我一己私,更不會拿著自己生死弟兄的命來換去自己的榮華富貴。
軍將士,你們效忠的是我大甘王朝,不是這個卑鄙小人,若連自己的父母都保護不了,還怎麼能保家衛國?”說完不等李承孺回話,李承燁便狂喝一聲“十!”
這時聽得宮墻之上有人大喊道:“我投降,不要殺我的父母,我。”
一聲慘,話音戛然而止。此時定北軍齊聲喊到:“殘殺同袍兄弟者,殺!”
山營將士也齊聲喊道:“殘殺同袍兄弟者,殺!”
數聲慘又從宮墻之上傳了出來,只聽李承孺氣急敗壞的罵道:“住手,全都住手,不要。”
突然李承孺沒了聲響,一聲低沉的聲音緩緩傳出:“全都住手,不然,蕭某殺了李承孺。”竟是九命蕭百死。
蕭百死乘,用一種軍中用虎爪躍上宮墻,乘濟南王不備,出手一舉拿下,宮墻之上的將士兵心渙散,竟無一人發覺蕭百死已攀上宮門,等到發覺時,卻已經遲了。
“打開宮門!”蕭百死低喝道。
宮墻上的將士全無斗志,低垂著武,幾個李承孺的心腹已被刀砍死,剩下的兵將都惶恐不安,此時城下李承燁的聲音又再響起:“打開城門,本王方才所言,仍然算數。”
一個軍軍模樣的將領長嘆一聲,將兵扔在地上,說道:“打開宮門吧。”
剩下的兵將也都將兵扔在地上,頹然坐倒。李承孺見此,氣急攻心,兩眼一翻,卻是昏死過去了。
宮門吱一聲,緩緩打開,淳親王和牧王并騎而行,進了大甘皇宮。牧王贊嘆一聲道:“十三哥,好一個上兵伐謀,這樣兵不刃拿下宮門,果然了得。咦,十三哥,你似乎不高興啊?”李承文看見李承燁皺著眉頭,問道。
李承燁搖了搖頭,道:“如此要位置,于乘云怎麼不在這里?”
李承文一愣道:“莫不是宮中還有其他變數?”
李承燁沒有說話,看著正押解軍的定北軍和山營將士,一拍戰馬,說道:“走,承文,去問問李承孺。”
兩人策馬來到蕭百死旁,李承燁含笑道:“蕭大人,不愧是我大甘第一高手,二十丈的宮墻,如履平地。好,此次平,當記你一大功。”
蕭百死微微一笑,將李承孺提到馬前,剛一松手,李承孺便癱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語,也聽不清在說什麼,李承燁連喚了數聲,都沒有答應。蕭百死一怒,上前抓起李承孺大喝一聲道:“逆賊,皇上在哪里?”
李承孺一愣,便即嚎啕大哭,一時天愁地慘。李承燁大怒,命定北軍帶下去,嚴加看管。
牧王急道:“要是皇兄落在他們手上,我們可就前功盡棄了。蕭大人,你可知道皇上去了哪里?”
蕭百死搖頭道:“下一直和王爺在一起,也不知道宮中勢。”
李承燁眼中厲一閃,說道:“沒其他的法子,承文,你的山營和我的定北軍一起搜,也顧不得什麼規矩了,一定要找到皇兄。”
牧王點了點頭,正要傳令,突然遠影影綽綽的來了好些人馬,定北軍和山營馬上戒備起來,正進弓箭程之時,蕭百死忙喊道:“王爺,是自己人。”
這時從人群中飛出一人,幾個起落,宛如穿花蝴蝶一般,來到了淳親王和牧王面前,抱拳一禮道:“王爺,總領。”竟是位子,只聽聲音便讓人冷的發抖,形,頭戴著黑紗,更添幾分神彩。
淳親王和牧王兄弟被來人的絕世法一驚,狐疑的向蕭百死,卻見蕭百死微一點頭,說道:“王爺,這是蕭某五妹,八星拱衛中第四星,四面楚歌楚影兒。”說完轉向楚影兒問道:“五妹,宮中如何?”
宮中侍衛八星一衛,手武功由低到高而排,自以九命蕭百死武功最高,份排行卻是由高到低,蕭百死為八星一衛的老大。這九人中除了三四個侍衛外,其他的平日里很是低調,都是久聞其名而未見其人。
這四面楚歌之名還是蕭百死一次宮宴之中說起,論武功,老五接不了自己十招,不過若論輕功,這輩子自己都追不上,宴會賓客人人訝然,不想八星中還有比蕭百死法更好的高手,一時四面楚歌之名風傳于卓城上下,只是蕭百死當時并沒有說這四面楚歌姓誰名誰,是男是,今次一見,眾人都是極為的驚訝,誰也沒有想到四面楚歌竟是一位子,數位大膽的將士護衛目已在楚影兒綽約多姿的上上下游弋。
楚影兒語氣更寒,冷哼一聲道:“七皇子馬上就到,皇上去了祈天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