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胡言,這風哪還有這麼多講究!”李國方臉通紅,猶自,這關係到他的招牌,自然不可能輕易承認自己的錯誤。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也罷,我就讓你看個明白!”
秦宇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籙,說道:“這喪風煞本就是破財喪家的兇煞,有它在,這平安符掛不上去是理所當然的事,我這裡有一張符籙,名為:鎮宅煞,作用就是用來鎮房屋的煞氣的!”
秦宇一手拿起平安符,一手從桌上上拿起糊牆用的米粥,塗在平安符上,接著把鎮宅符給黏在了平安符的背麵上。
“麻煩師傅你再把這平安符掛上去試試!”做完這一切,秦宇把平安符遞給了木匠師傅,後者雖然狐疑,但還是依言踏上了紅梯。
不是秦宇不親自去掛,上梁的儀式一直都是木匠師傅來做的,這也是有寓意的,寓意著:魯班梁上做,房屋萬年不破!
眾人屏息,視線全部投在了木匠師傅上,就連李國方也不例外,甚至他比任何人都要擔心,不過他擔心和眾人不同,他擔心的是平安符如果真的掛上去了,加上秦宇剛剛說的這些話,恐怕他的風水師的招牌真要被砸在這裡了。
“了,這回平安符冇有再晃了!”
“真的冇有再掉下來了,這鎮宅符真的有效!”
平安符掛在鐵鉤子上,紋不,眾人神驚詫,不過旋即就將目投向了李國方,秦宇已經用事實證明瞭他所說的話,這李國方這回是真的無話可說了。
李國方的臉青白加,眼瞳瞧著四周的人群,從那些人的眼神中他看到了懷疑,嘲笑,還有張家人的憤怒,當下想開口說些什麼,卻是什麼都說不出口,良久,一甩長袖,直接出門而去。
“表哥,讓他走吧!”
秦宇出手攔住了在一旁憤憤不平的張華,讓李國方離去,今晚的事有這麼多的鎮上居民看見,用不了幾天,今晚的事就會傳遍整個鎮上。風水不像其他行業,隻要出過一次錯,這招牌就算是砸了,想來日後鎮上的人家也不會去再請他幫忙看風水了。
國人的做人之道一直是講究,不斷他人財路,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不過秦宇卻是明白,如果他不在大庭廣眾下把李國方的錯誤給指出來,留著他繼續給鎮上的人看風水,冇準誰家又會出現和二舅家一樣的形,這種事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小宇,二舅這回可要好好的謝你啊,不然的話……”秦宇二舅和三舅一起走了過來,二舅拍了拍秦宇的肩膀,心有餘悸的說。
“二舅,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好謝的,二舅媽給我燉一個燜豬肘得了,我可是好久冇吃到二舅媽做的豬肘了。”秦宇故意出舌頭,作狀了,引得二舅哈哈大笑說:“要吃豬肘冇問題,你想吃多個,我就你舅媽去做多個!”
“小宇,你這風水是跟誰學的?還有你這符是自己畫的?”張遠橋在一旁問道。
“以前和山上的道士學的,這符籙也是他送給我的。”
秦宇回答道,他早就想好了說辭,鎮上有一座山,山裡曾經有一座道觀,可惜香火不怎麼旺盛,也就隻有一個道士,道士在兩年前就去世了,這道觀也就徹底衰敗下去了。
以前秦宇確實經常會去道觀玩,因為山不怎麼高,加上高中的時候學習力較重,秦宇往往通過爬山來緩解心,一來二去也就認識了道觀的道士。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那位道士也是一位高人啊,隻可惜已經去世了。”
張遠橋冇有懷疑外甥話語的真假,這種解釋也比較可信。人群中大家都恍然大悟,原來是有高人教導啊,怪不得年紀輕輕就懂得風水之道,隻有張華的眸子閃過莫名的神彩,冇有說話。
秦宇的話能騙過任何人,卻騙不過他,看到這張符的時候,他就聯想到了秦宇他去找的狼毫筆和硃砂。不過表弟不願意說出來,他自然也不會去揭穿。
…………
“劈劈啪啪!”
竹聲響個不停,二舅新房的落酒很熱鬨,擺了三十多桌,鬨鬧了一天,眾人才各自散去,秦宇也跟隨著父母回到家裡。
秦宇的父母是公務員,在鎮上也算是殷實家庭,隻不過因為父母要上班,家裡就隻有秦宇一人未免冷清。
經過這次二舅家的事,秦宇越加明白諸葛經的作用,這段時間呆在家裡悉心研究,同時還上網查詢一些資料,也觀看了《麻相法》《撼龍經》等風水鉅著,和諸葛經相互映照,益匪淺。
想要在兩年出人頭地,配得上孟瑤,秦宇知道隻能靠腦海中的諸葛經了。
就這樣,秦宇在家裡呆了一個多月,直到一道電話過來。
“喂,小宇啊,我是大舅,你現在來我這裡一趟啊!”
大舅張遠河渾厚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秦宇答應道:“哦,好的,我這就過來!”
秦宇的大舅是鎮長,平時公務繁忙,秦宇一年也見不到幾次,這次大舅突然給自己打電話,卻是想不通會有什麼事。
大舅家離秦宇家隔著遠,秦宇隻得鎖上院子大門,騎著電車去。
到了大舅家門口,秦宇才發現大舅已經站在門口等待了,除了大舅外,還有另外一位中年男子。
“大舅,找我有什麼事啊!”秦宇停下電車詢問道。
“小宇,這位是王。”
張遠河笑著給秦宇介紹了一下邊中年男子的份。
“王,那就是一位書嘍,能值得大舅親自介紹的,應該是縣裡大人的書吧,不是書記就是縣長了”。秦宇暗自側想,上連忙道:
“王好!”
“不用客氣,這次你大舅找你來,是我的主意,有一件事要麻煩一下你!”
王滿麵和煦,冇有毫架子,不說他本就是有求於人,就是張遠河的地位也不比他低,而且兩方都是一個陣營的,冇必要在自己人麵前擺譜。
“進來說吧,小宇,王這次找你來確實是有事要你幫忙。”
幾人進了主廳,大舅媽給三人添上茶水,王書抿了一口才說出了事。
原來王書是縣長的書,作為書本就該為領導分憂解難的,最近縣長家裡出了煩心事,縣長的夫人走路無故摔倒,折了腰,不久,縣長的兒又在學校突然從樓梯落,到現在都還躺在家裡養傷,而且還經常做噩夢。
領導家裡無小事,縣長家的事牽了整個縣的神經,公安局經過縝的調查最後排除了人為的可能,隻能說這意外發生的實在是太巧了。
不過暗地裡,大家都有另外一種說法,說是縣長做了什麼得罪鬼神的事了,家裡人被惡鬼纏住了,纔會發生這些事,下一步可能要遭殃的就是縣長本人了。
王書作為領導的書,他的一切權勢都是來自縣長,冇有人比他更在乎縣長的安危了,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他決定去找民間高人驅妖抓鬼。
隻是這縣上號稱會抓鬼算命的人實在是,而且很多一看就是招搖撞騙之輩,一個多月下來,幾乎冇什麼收穫,不過就在不久前,他聽人說了秦宇二舅家的事,眸一亮,找了一位當時在場的人詳細打聽了當時的況。
從那人口中得知,秦宇師從山上道士,風水之厲害無比,那人還特意把那直風曲風有無之風賣弄了一遍。
王書一聽也覺得這種說法很有道理,而且既然是道士的高徒,那麼就應該也會抓鬼吧,畢竟道士的老本行就是抓鬼,這才找到了秦宇大舅希見秦宇一麵。
王書話語落下,秦宇陷了沉思,鬼神一說在諸葛經中也提到過,不過據經書記載,鬼要形的條件極其困難,現在人類居住的環境本就不可能形。
“王書,到底是不是鬼纏現在還不好說,這樣吧,我這裡有一張符籙你帶給縣長,把它在正門頂上,並且焚香祭拜,如果真是鬼怪之類的話,應該會有作用!”
秦宇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符籙,這張符的圖案和鎮宅符不同,這張符名為:擋煞符,作用是把一些煞氣汙穢之擋在門外。
見到符籙,王書也不奇怪,秦宇靠一張鎮宅符鎮住喪風煞的事他也知道,當下收下這張符籙,客套了一會便離去了。
“小宇啊,咱舅甥兩人好久冇一起聊聊了,現在彆走了,一會你舅媽整幾個菜,咱倆叨叨!”
“聽大舅你的”
……
縣長家的事,很快就被秦宇拋在腦後了,因為拿走符籙的王書第二天就打電話給大舅,說縣長兒果然不做噩夢了,並且對秦宇表示了謝。
秦宇現在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做,既然打算走風水這一行,吃飯的傢夥還要有的,羅盤是必備的,秦宇打算去縣城掏一個羅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