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這件事要是真的是我指使人做的的話,那我會非常的高興的,但是現在卻是並不是我找人做的,而外麵的所有人都認為是我指使人做的這件事,我這其實就相當於是給別人背了黑鍋了。”周泉淡淡的對六爺說道。
六爺聽到周泉說的話,也是笑的說道:“不管是不是給人背了黑鍋,不過這件事畢竟是對咱們有利的,從這一點上來看,我覺的還是一件喜事的。”六爺笑嗬嗬的對周泉說道。
周泉聽到六爺說的話,忍不住撇了撇,諷刺道:“替人背了黑鍋還是喜事呢?這麽想的話,那是不是我被人給賣了還要替別人數錢呢,嗬嗬。”
“周縣長,我覺的這件事你還是多慮了,隻要是對咱們有利的,那就是好事,其他的,何必考慮這麽多呢?”六爺笑嗬嗬的說道,話語中聽不出真正的意思來。
周泉搖了搖頭,對六爺說道:“幹我們這一行的,說實話和幹你們那一行的沒有什麽區別,我們要是不多考慮一點,到了最後,真的是連自己怎麽死了都不知道了。”
六爺聽到周泉說的話,不知可否的說道:“這麽說來,咱們是一類人了對吧?”
周泉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六爺,我今天打電話來,其實主要是想問一下你,這次的事,是不是你從背後一手控的?”
六爺聽到周泉說的話,笑了起來,說道:“周縣長,你可是堂堂的縣長啊,說這些話的時候,可是一定要講究證據啊,這種話,是不能隨便說出來的。”
周泉聽到六爺說的話,也不反駁,而是說道:“六爺,我隻是在以私人的名義詢問你呢,要是真的有什麽證據的話,那就不能是我來審問你了。”
“不是你來審問我,聽周縣長的意思,難道是警察來審問我不?”六爺冷聲反問道。
周泉知道就算是這個老狐貍做的這件事,這個時候肯定也不會承認的,他打電話無非就是想要提點一下六爺,讓他這段時間注意一點,不然要是被人給抓住了把柄,到了最後再連累了自己,可就麻煩了。
“咱們黨一直都講究的是秋後算賬,要是一旦認真起來,這件事,查起來非常的簡單,到時候,我可是不希看到六爺和這件事有什麽關聯,畢竟出了這麽大的事,恐怕咱們河源縣要在全國都出名了,這個蓋子,估計是捂不住了。”周泉對六爺說道。
六爺聽到周泉說的話,心中冷笑,小子,想要嚇唬我,我告訴你,我是嚇大的,“哎呀,周縣長,你究竟想要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明白呢?”
“聽不明白就算了,也不是什麽大事,那就先這樣了六爺,把事理幹淨了。”說完這句話,周泉直接掛斷了電話。
六爺聽到電話裏麵傳來的盲音,冷哼一聲,周泉說到的這件事,他早就做好了準備,當初負責這件事的那個小子,已經被他送到了國外,現在想要找他,那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六爺本就不擔心這件事被人發現是他做的。
鄭雄坐在套件的會客室裏麵,用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夏常委,我是鄭雄啊,今天晚上有時間嗎?給您匯報工作。”
夏常委全名做夏東海,是市委書長,他一直跟隨著市長的王兵同誌,從鄉鎮到縣裏麵,再到市裏麵,可以說完全是跟著王市長一路走過來的。
由於夏東海與王兵的特殊關係,他在市裏麵地位超然,在不人眼裏,他要比其他幾位常委更有分量。
夏東海和鄭雄很是悉了,接到鄭雄的電話時,夏東海剛好將手中事忙完,他興致高:“今天是周末,上老方,到老聶的地盤去一圈。”夏東海是一個麻將迷,閑著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去上兩圈。
這打麻將好的人也喜歡和打麻將好的人一起打,這鄭雄的麻將水平也是非常高的,所以夏東海也樂的和他一起打麻將,現在聽到鄭雄來到了市裏麵,立刻來了質說道。
鄭雄等的就是這句話,聽到夏東海答應了下來,鄭雄立刻高興的說道:“那我去約老方,晚上不見不散。”
夏東海說話很直爽:“上午我還想起老弟,果然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這一段事多,好久沒有過癮了。”
打完電話,鄭雄鬆了一口氣,他這樣突然的拜訪,還真的擔心夏東海會沒有時間見他呢,但是現在好在夏東海沒有問題,他想了想,給自己的書打電話說道:“準備點錢,跟我到金山大飯店。”
按照縣裏麵的要求,隻要鄭雄離開河源縣到市裏麵去拜訪,趙書的上至要帶五萬元現金,以備急需之用。現在趙書要用的,就是這一部分錢。
坐在車上前往金山大飯店,趙書通過車鏡看了一眼鄭雄,說道:“老板,錢什麽時候給你?”
“你先拿著,到時候我會找你要的。”鄭雄對自己的書說道。
趙書點了點頭,又將錢放到了自己隨攜帶的包裏麵,這麽大一筆錢,他也是非常的小心的。
到了金山大飯店,下車之際,司機對趙書道:“我先回去睡覺,用車之前給我打電話。”他是縣委辦老駕駛員,對於哪些事他能夠參加,哪些事他得回避,心如明鏡。今天這種場合,鄭雄一般隻帶書,盡管有些不甘心,他還是自覺回避。
司機和領導的關係自然是比不了書和領導之間的關係了。
金山大飯店和市賓館很明顯的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地方,這金山大飯店其實最早也是政府投資修建的,隻不過後來被晉江貴賓樓給收購了。
被收購了以後的金山大飯店被重新整修了一下,立刻煥然一新了,現在無論是外表還是裏麵,都非常的豪華,門口站著一位穿旗袍的迎賓小姐,服務也是一流的,那修長筆直的雙,配上那的小,明晃晃的吸引著人的眼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