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洲簡直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一臉懵的問:“我瞞了你什麽?”
付霜氣笑了:“還瞞著我呢?”
“你說清楚,我瞞你什麽了!”
許暮洲頓時不樂意了,倔強的盯著付霜,抿著薄,一副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媳婦兒心不好想拿他出氣,沒問題,他很樂意給媳婦兒當出氣筒。
可不能冤枉他對的真心與赤誠!
這是原則,不能退讓!
對上許暮洲七分委屈三分倔強的小眼神兒,付霜心頭那個惱火啊,怪氣的冷哼了聲。
“你前友啊!許暮洲,你可沒跟我說過你還有個前友呢!”
許暮洲茫然眨了眨眼睛,徹底懵了。
“你說什麽?前友?”
“哼!裝!”付霜磨了磨後槽牙。
“不是,我裝什麽了?我什麽時候有過前友了?我怎麽不知道?”許暮洲既冤枉又糊塗,抓了抓後腦勺,好氣又無奈。
“嗬!還不承認了,怎麽著,死去的前友就不是前友了?”付霜翻了個白眼,抄著手往床頭一靠,斜著眼睛乜他。
許暮洲眉頭一擰,起一撲,整個人籠罩住,兩手撐在腦袋邊。
“霜霜,你給我說清楚,我什麽時候有過前友了!”
媳婦兒打他罵他都可以,但是不能冤枉他!
他可是守如玉、潔自好的中國好老公,哪有什麽前友哦!
付霜一愣,眉頭不皺了起來,瞇著眼睛打量許暮洲。
許暮洲這人,如今算是比較了解的。
他敢作敢當,不屑於撒謊,更不會對撒謊。
難道是木槿騙的?
可是這種輕易就能拆穿的謊話,木槿有必要說嗎?
“霜霜,誰告訴你我有前友的?”許暮洲不依不饒的追問。
“木槿說的。”
“還沒走?”
付霜點了點頭,瞪他一眼,沒好氣道:“豈止是沒走啊!還跑到學校去堵我,一口一個你隻姐姐一個人,你永遠都不會我,我隻不過是個商業聯姻的工,連給姐姐做替的資格都沒有。”
許暮洲越聽臉越黑,付霜話音沒落,他就暴跳如雷。
“放屁!”
男人緒激,口不擇言,腦門子上的青筋都突突直跳。
“霜霜,你千萬別聽在哪兒胡說八道!”
瞧著許暮洲那副急切給自己洗白的模樣,付霜就知道,果然是木槿騙了。
“霜霜,你聽我說,事不是木槿說的那樣的,我也沒有什麽前友。”
“木槿的姐姐木蘭,是許家資助的孤兒之一。為人忠厚善良,學習績很好,爺爺就了栽培的心思,想讓學有所之後來公司給我當助手。”
“我是許家唯一的繼承人,將來進公司,肯定要有自己的心腹,這一點我相信你能想明白。”
“爺爺安排木蘭跟我在同一所學校讀書,我們見過幾次麵,偶爾有些接。”
“後來有一次爺爺生病,木蘭跟我一起去醫院探爺爺,路上出了車禍,木蘭用擋在我和前排座椅之間,沒搶救過來。”
“救我一命,臨終前托我照顧唯一的妹妹木槿,我不能不答應。”
“但是你也知道,我不喜歡跟外人打道,所以我安排木槿出國留學,這些年一直給錢,但很會見。偶爾回國來找我,我也會很快就讓走。”
付霜一聽,心裏的那點子不爽頓時煙消雲散。
就說嘛,男人怎麽可能是前友剛去世,反手就跟季馨兒訂婚的渣男!
他們家霸王龍,好著呢!
“霜霜,你相信我,我跟木蘭真的沒什麽!救我是因為許家一直資助,資助整個福利院。我對沒有的,至於對我是什麽心態,我說不好,但是霜霜,我發誓我真的不喜歡,我更沒跟談過!”
許暮洲豎起右手三手指,一臉誠懇的指天誓日。
付霜一把握住他的手,剛想說“我相信你”,話到邊拐了個彎。
“木槿還說,綠楊水岸有十棵紫玉蘭樹,是你親手種下的,每年種一棵。木蘭去世十年,你就種了十棵紫玉蘭樹。”
其實付霜已經不在意那些紫玉蘭樹了,木蘭是許暮洲的救命恩人,他種樹緬懷,也沒什麽不對的。
許暮洲又懵了,好一會兒才失聲笑了。
“難怪你今天要把公司綠化帶裏的紫玉蘭樹全都挖掉,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付霜臉漲得通紅,吃飛醋被抓包,還蠻不好意思的。
許暮洲點了點付霜的鼻子,寵溺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