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北辰越也只敢在心裡吐槽一下,這話他還是不敢當著他爺爺的面說出來的。
只是……
他抬起頭來,有些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爺爺道:「爺爺,您跟閻王爺都要來參加孫兒的婚禮,不顯靈的話,要怎麼來呢?」
「還能怎麼來,直接變人來不就行了麼。」皇爺爺有些無語地朝著北辰越道:「那黑十七、白十七不都是變人直接去人間保護小九的麼??」
北辰越沉默了片刻之後,十分誠懇地朝著他皇爺爺道:「可是白十七不是投胎走錯了們,變了一隻小橘貓嗎??」
他這話剛剛說完,四周頓時一片安靜。
皇爺爺瞪著他片刻之後,終於忍不住,一掌敲在了他的腦袋上道:「說你蠢,你還真的蠢,你也知道白十七是走錯了門才投胎去了畜生道,那黑十七不就直接幻化人,從小九小時候,一路護著長大嗎??」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爺爺就跟那白十七一樣,好好的可以幻化人,我不幹,我非要投胎去人間,然後進畜生道嗎!?」
北辰越手抹了抹自己的臉,聲音弱弱地朝著皇爺爺道:「皇爺爺說得有理……那個什麼,既然您跟閻王爺可以幻化人,那隻要直接來參加婚禮就是了,孫兒一定安排人好好照顧你們。」
皇爺爺雙手叉腰,朝著北辰越哼了一聲道:「這還差不多,哦,對了,記得燒兩張請帖給爺爺和閻王爺,到時候我們直接拿著請帖進場就行了。」
北辰越:「……好。」
皇爺爺朝著他擺了擺手道:「行了,爺爺也沒什麼其他的事了,你回去吧。」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便直接幻化一道點,瞬間又飄走了。
北辰越:「……」
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床榻上。
而他的娘子卻坐在房間里的圓桌跟前,一邊將箱子里的金首飾往自己手腕上套,一邊裡還嘀嘀咕咕的:「嗯……這個好看,這個不好看,不好看的乾脆拿去融了打金塊吧……好看的,就留著自己戴……」
北辰越:「……」
他有些好笑地看著沐九九在那兒認真地挑選首飾,忍不住輕輕地咳了一聲:「咳咳,嗯……」
沐九九在聽到聲音之後,微微一怔,回過頭來看著躺在床榻上的北辰越,站起來開心道:「殿下,您醒了!?」
北辰越撐著胳膊從床榻上坐了起來,聲音可憐道:「是啊,醒了,結果一醒來,就看到娘子在研究金子,連看都不看為夫一眼。」
沐九九有些尷尬地朝著他笑了笑,然後出一隻胳膊來。
白皙纖細的胳膊上,從手腕到手肘,戴了滿滿一胳膊的金鐲子、金鏈子,亮閃閃的,幾乎要閃瞎他的眼睛。
北辰越朝著挑了挑眉道:「這是??」
「這是皇上給我的聘禮裡面的,怎麼樣,好看不??」沐九九朝著他晃了晃自己的胳膊,開心道:「你說我要是大婚那一天,戴著這麼滿滿一胳膊的金手鐲,到時候,我是不是就是整個北辰國最靚的仔??」
北辰越:「……」
他默默地將沐九九的胳膊給放了下來道:「娘子,俗話說得好,悶聲發大財。不怕賊就怕賊惦記,你戴著這滿滿一胳膊的金手鐲,那不就等於在向天下的賊宣告,趕快來我家金子嗎!?」
沐九九微微一怔,「好像有點道理哦。」
北辰越點點頭道:「所以,娘子還是挑個自己最喜歡的戴著就好了,大婚那日,最的就是娘子本人了,可千萬不能讓這些金鐲子喧賓奪主。」
沐九九嘟了嘟,聲音悶悶道:「那好吧,對了,殿下,你剛才為什麼又暈過去了啊??」
北辰越抿了抿瓣,沉默了片刻之後,朝著沐九九道:「剛才皇爺爺託夢說,他和你閻王爺的親爹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真的!?皇爺爺也要來呀!」沐九九頓時滿眼開心道:「太好了,那咱們的婚禮又更熱鬧一些了。」
北辰越:「……」
你就不好奇他們怎麼來嗎??
罷了,罷了,這些應該也不是關注的容。
北辰越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下一秒,一隻白皙修長的大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眉頭微皺道:「疼……」
「怎麼了??」沐九九趕忙滿眼關心地看著他問道:「殿下,你那兒疼??」
「頭疼……」北辰越那雙秀氣的眉地皺在了一起。
「怎麼會突然頭疼了??」沐九九立刻爬上了床榻,坐在他邊,手摟住他的脖子,讓他將腦袋枕在了自己的上道:「哪兒里,我幫你。」
「這邊……」北辰越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
沐九九那雙纖細的小手便馬上輕輕地了他的太道:「是這裡嗎??現在還疼嗎??」
「嗯……還是有點疼……」北辰越微微閉著眼睛,聲音淡淡道。
「是不是方才在屋子外面吹了冷風,涼了啊??」沐九九思來想去也只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可能是的吧……」北辰越睜開那雙幽深的眼眸,看著眼前的沐九九,突然角微勾,聲音裡帶著一狡黠道:「為夫其實是在思考一個問題,因為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才頭疼的。」
「什麼問題??」沐九九有些好奇地問道。
「問題就是……」北辰越一邊說著,一邊突然手握住了沐九九的手腕,下一秒,一個翻便將在了床榻上道:「為什麼為夫都如此努力了,娘子還是沒有孕呢??」
「娘子,會不會是為夫還不夠努力??」
沐九九微微一怔,一陣天旋地轉之間,自己已經變了被的那個。
一臉懵地看著北辰越道:「你……你頭疼是裝出來的!!」
北辰越微微一笑,直接俯堵住了紅潤的瓣道:「才不是,為夫是真的很苦惱,所以只能更加努力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驗來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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