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寧郁悶地看著霍云沉,究竟是怎麼招惹上這個大爺的?
臭不要臉還自大,煩死個人。
“你去哪兒?我送你好不好?”
霍云沉還想知道的家庭住址,按理說應該是和周斯年同居了的。
但他還是想知道。
萬一周斯年人面心,私底下酗酒家暴樣樣來。
關鍵時刻,他還可以救一條小命。
當然周斯年的緒看起來比他穩定,他十有八九是多慮了。
溫以寧被他煩得渾冒火,語氣不善地問:“你不是還在跟我們周總談合作?”
“...我給忘了。那行,你自己回去,明天見。”
霍云沉才想起來他手頭還有個百億的項目沒談完,陪下到一樓之后,又快速原路折返。
溫以寧走出華集團后。
就匆匆回了和周斯年的巢。
說是巢,其實對于這棟自帶游泳池的小別墅陌生得很。
想到晚上即將發生的事。
還是快速進了洗浴室,洗了頭,又洗了澡。
換服的時候。
溫以寧下意識地了自己的心口。
霍云沉說什麼他妻子口有顆痣,是真的嗎?
還是說。
他就是想要的服,隨隨便便找了個借口?
“真是個奇怪的男人!”
溫以寧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再去想他。
人有時候還真是視覺。
霍云沉但凡長得丑一點,對做出這種事,都會覺得惡心。
但偏偏...他長得好帥,還喜歡對放電。
他稍微盯久些。
都要臉紅心跳。
甚至于,完全忘卻他是個臭流氓這樣的事實。
“別再胡思想了,他只是個不重要的路人。”
溫以寧用冷水洗了一把臉,稍稍清醒了一些,又開始糾結今晚的事。
周斯年給買了很多。
要不要換上?
溫以寧興致缺缺地走到柜前,打開柜門,看著琳瑯滿目的,隨便挑選了一套相對來說比較保守的。
換上后不久。
又意外收到霍云沉發來的微信:
【霍云沉,29歲,高190,寰宇集團總裁,喪偶,有三個孩子。老大聰明,老二活潑,老三漂亮。】
溫以寧:【???】
他這是在做什麼?搞得跟相親一樣。
霍云沉:【好了,到你了。】
溫以寧:【......】
為什麼要向一個臭流氓介紹自己?
隨手將手機扔到一邊。
溫以寧很快又開始忙活起了自己的設計稿。
也就半個小時沒看手機。
霍云沉居然又給發了十來條微信。
【今晚有空出來共進晚餐?】
【我想讓你和我的三個孩子多培養培養。】
【周斯年對你好不好?】
......
【我比他年輕了三歲,力絕對比他好。】
溫以寧看著霍云沉發來的微信,隨手就將他給拉黑了。
這男人該不會是在商業上了周斯年的氣。
轉而將當了報復周斯年的工,想要綠到他發吧?
還什麼年輕三歲力好。
稚死了。
都快三十的人了,怎麼還是想一出做一出?
溫以寧正想收起手機,腦海中又浮現出了一個模糊的片段。
記憶中,似乎和這個男人同臺過。
不知道是在什麼樣的況下,被著問他的婚姻狀況。
他的回答就跟微信里說的那樣,簡潔明了地甩出了兩個字——“喪偶。”
溫以寧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周斯年不是說,之前并未和霍云沉有過任何接?
可為什麼的腦海里會冒出這麼一段記憶?
而且和霍云沉所的環境,似乎是在一個錄影棚里。
在錄影棚里發生的事,怎麼可能無人問津?
溫以寧琢磨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給安德烈醫生打了通電話:“醫生,我似乎又想起了過往一些記憶片段。”
“那你即刻過來一下,咱們迅速進行催眠療法,加深一下記憶。”
“好的。”
溫以寧點了點頭,立刻驅車去往安德森醫院。
此前安德烈醫生就說過。
每次想起往事,就必須在半個小時接催眠療法,這樣才會最大程度地鞏固記憶。
但其實催眠過后。
總是將回想起的細節忘得一干二凈。
不過溫以寧并未起疑。
周斯年說了,記憶治療就是反反復復的,而且他對這麼好。
始終堅信他不會害自己...
等趕往安德烈醫生的診療室,又一次意外地在診療室門口遇到霍云沉。
“你開完會了?”
溫以寧好奇地問。
霍云沉挑了挑眉,道:“周總說今晚有約,要事明天再議。我還以為他約的是你,看來不是。”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像個小三一樣挑撥離間。
但他說的話,確實是周斯年親口說的。
“......”
溫以寧也聽出了霍云沉的言外之意,沒有多說些什麼,而是輕輕叩響了診療室的門。
“進來。”
安德烈醫生已經在診療室點上了舒緩的香薰,笑著看向溫以寧。
可當他發現溫以寧后的霍云沉時。
笑容突然有些僵。
這又是怎麼回事?周斯年對他有恩,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要讓他們兩個人撞在一起。
他們為什麼會一起來找他?
“霍先生,您有什麼事嗎?”安德烈醫生問道。
“隨便過來轉轉。”
霍云沉只是來運氣,看看溫以寧在不在醫院,沒想到還真是給他上了。
安德烈醫生點了點頭,委婉地說:“周小姐需要進行催眠治療,您可否在外面等待一下?”
“周小姐也是選擇失憶?”霍云沉問。
“嗯。”
溫以寧點了點頭。
霍云沉見狀,倏然抬頭看向安德烈醫生,“不能旁觀嗎?我怕周小姐不了電極線的刺激,多個人幫忙也好不是?”
安德烈醫生著頭皮說道:“不需要電極線的刺激,一般的催眠療法就可以。”
“為什麼?”
霍云沉更加無語,同樣是選擇失憶,為什麼就他需要被電得死去活來?
安德烈醫生解釋道:“周小姐的況很穩定,而且療效顯著。”
“說說看,有多顯著?”
霍云沉索賴在了診療室里,一屁霸占著診療椅的位置,完全不在意投注到他上的視線。
溫以寧也很想知道的治療效果有多顯著。
截止至目前為止。
的腦袋里依舊是空空如也。
除了周斯年,完全記不起其他人。
安德烈醫生被刁難了一下,只好不聲地轉移了話題,“周小姐,不如我們換個診療室進行治療?”
“也好。”
溫以寧并不打算讓霍云沉知道的私。
對于不怎麼悉的陌生男人。
還是有著最起碼的防范意識。
霍云沉還想著跟上,一個杰西卡的護士即刻湊上前,一屁坐在他的大上。
“霍先生,今晚有空嗎?”
“給我起來。”
霍云沉的大向下一沉,到一個綿的大屁在他上蹭,眉頭擰得好似能夾死一只蚊子。
“霍先生,那位周小姐名花有主了的。老公很厲害的,您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杰西卡大著膽子摟著霍云沉的脖頸,上濃郁的香水味排山倒海涌來。
溫以寧走出診療室的時候,還無語地睨了眼公然和護士調的霍云沉。
果然是個臭流氓!
妻子才出意外沒多久,人竟一個接著一個。
就這種公汽車,還賣什麼深人設?
霍云沉被杰西卡上的香水味熏得惡心想吐,也不顧什麼紳士風度,單手攥著勾著他脖子的手,一記利落的過肩摔,不輕不重地將摔到了診療椅上。
而他自己,已經從診療椅上站了起,嫌惡地奪門而出。
又是一個想爬床的人,煩死個人。
霍云沉不了他上沾染的香水味,快步進了自己的專屬病房,打開淋浴室,舒舒服服地沖了個涼。
其實安德森醫院的vip診療服務還是很不錯的。
病房里的設施也是一應俱全。
他甚至覺得,除卻上班時間,完全可以回病房吃喝睡。
這一瞬。
他無比后悔為什麼不聽霍老夫人的話,早一個月就來看病。
等他沖完涼。
又準備出去四逛逛,順便給三個孩子買點玩寄回國。
然而天不湊巧,外面下去了特大暴雨。
打開電視一看。
各大頻道都在播報著今晚的這場特大暴雨,據說是到沿海颶風的影響,局部地區風力可達16級。
霍云沉閑著無聊。
又敲響了隔壁病房的門,見溫以寧已經完了一次治療,直接進了人家病房里。
“你又想做什麼?”
溫以寧正想給周斯年打電話,雨勢越來越大,一時半會兒出不去醫院,讓他也別冒雨趕來。
臺風天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是來還盤子的,多謝你的水果拼盤。”霍云沉隨口說道。
“盤子呢?”
溫以寧見他手里并沒有帶著盤子,納悶地問。
霍云沉:“忘拿過來了,我這就去拿。”
“......”
溫以寧徹底無語了,來還盤子,卻不帶盤子,這人的神狀態真的是正常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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