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拓跋沙漠汗僅僅是微微一筆:
「執事,敢問你貴姓?你什麼時候能代表拓跋氏了?」(5,0);
反正他就咬定一點,拓跋力微死後,自己就是拓跋部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更別說自己後,還有強大無比大漢大軍作為倚仗——就算自己不是繼承人,大漢也會有辦法讓自己為繼承人。
至於黑執事你一個外人,不好意思,汝母貴姓?
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
「我你阿母!」黑執事終於忍不住地破口大罵道,「你這個逆種!你這個,這個拓跋氏的逆種,吾恨不得噬汝,啃汝骨!」
看到黑執事終於被噴得破了防,拓跋沙漠汗知道此人已不足為慮,轉而向拓跋部其他人喊話:
「我此次前往漢國,得大漢天子承諾,在長川以南,山以北劃分草場,拓跋各部只要願意棄馬而降者,皆可分得草場。」
「各部之間,不用再相互爭奪,只管安心放牧即可。大漢會專設榷場,各部可用羊皮草畜牧等,換取糧食料茶葉酒……」
諸部的越發大了。
糧食?
料?
茶葉?(5,0);
酒?
拓跋沙漠汗每說一樣東西,都會讓越來越大。
沒辦法,拓跋力微與魏國結盟,就從魏國手裡拿到這麼些好東西。
那可真真是好東西。
就算是部落的首領貴族,都是平生第一次知道這世間還有這等好東西。
更別說糧食與料,那可是保證部落存活下去的必需品。
而那些茶葉酒,則是部落的貴人們的用品。
大夥為什麼要跟著拓跋,拓跋可寒?
不就是為了能讓自己的部落能更好地在草原上存活下去?
在這個時代,任何一個草原部落,最終的進化方向都是農耕民族。
這不是以他們個人意志為轉移的。
就算他們再怎麼不承認,再怎麼說自己是草原雄鷹,但部落進化的方向是不會變的。
原因很簡單。
因為只有農耕,才能容納更多的人口。
百畝田地,不失其時,就能讓五口之家食無憂。(5,0);
但百畝草場,能養活一個牧民就算是天神照顧。
畢竟一場白災下來,牲畜說不定就全掛了。
但農耕只要不是連續天災人禍,靠存糧和種糧,咬咬牙還能繼續茍。
再加上小冰河的極度惡劣氣候,要不是南下有種種阻隔與危險,大夥早就一窩蜂地越過關塞,進溫暖的南方了。
此時聽到漢國居然願意在長川南邊給他們劃分草場,還願意換資。
這豈不是說,大夥再不用在這大漠北地挨凍苦?
漢國……會這麼好心?
至於羊換資,卻是沒有人懷疑這等好事。
畢竟現在草原上,都流傳著馬賊不搶牛羊搶羊的傳說。
這一回,不待黑執事開口,已經有人迫不及待地問道:
「大太子,此話當真?」
黑執事怒目而視,發現發話的人,卻是烏丸王庫賢。
拓跋沙漠汗舉起早就準備好的牛皮,一刀破,然後又拿匕首在自己臉上劃了一刀:(5,0);
「我以牛皮為證,以誓作保,若是虛言,便被萬馬齊踏而死!」
拓跋沙漠汗發誓畢,所有人的目都看向黑執事。
黑執事咬著牙不說話,目惡毒無比地盯著拓跋沙漠汗。
「執事,反正,反正我們也打不過,不如……」
「我如你阿母!」
黑執事不等那人說完,猛地拔劍捅死那人,然後舉著沾滿鮮的長劍喝道:
「不許降!此逆種巧言欺人,吾等若是不下馬降敵,尚有一線生機,倘若下馬降敵,生死皆於人手。」
「豈不聞漢國多有自稱保安隊,散於草原上,捕人為奴。吾等落於漢人之手,為奴為婢,再無見天日之時。」
「數百年來,汝等何等見過漢人如此好相與?」
眾人遲疑不定。
這個時候,但見有人站了出來,大聲說道,「那執事的意思是說,我大兄是在騙大家嗎?我不信!」
有人敢當眾頂撞執事,眾人都不住地看過去。
(5,0);
原來不知什麼時候,原本失蹤了的拓跋力微子拓跋祿混在了眾首領中。
黑執事看到拓跋祿,眼睛猛然瞪大:
「拓跋祿,你還敢出現!」
「我不知道執事在說什麼,我為何不能在這裡出現?」
懾於黑執事的積威,拓跋祿微不可見地退了半步,但他仍是大聲說道:
「如今我二兄遠在南夏,三兄領軍在外,不在族中。大兄與我,乃是大可寒嫡親兒子。」
「如今可寒已亡,難道執事認為我二人都不能繼承部落可寒嗎?」
黑執事紅了眼:「當然不能!」
「我二人都不能,看來大兄說對了,執事想要以外姓主我拓跋氏啊!」
「逆種!逆種!我要殺了你們這兩個逆種!」
被拓跋兄弟一口一個貴姓,一口一個外姓,黑執事終於徹底喪失了理智。
「狼奴,殺了他們,給我殺了他們!」
然後烏丸王庫賢又站了出來,質問道:
「可寒新亡,執事就想要殺了兩位王子,莫不是想要造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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