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走?」
陳軒眼見自己差一點便能將那隻冰蠶給抓在掌心,結果被徐忠中途給截胡收了囊中,頓時怒喝一聲,右手變爪,一把朝徐忠的肩頭抓去。
「刺啦……」
陳軒的右手的確抓住了一個事,但起來不像是人骨骼,倒像是一種塞了末的包裹。
下一刻,那個包裹不堪承自己手指的力道,瞬間化作齏。
隨即,一大團帶著一刺鼻香味的花仿佛雪花般散落了一地。(5,0);
而鼻端嗅到這刺鼻花香的陳軒,腦際頓時出現了一眩暈,但很快,這眩暈便被他給強行鎮了下去。
等他再抬頭看時,發現徐忠已趁著這個空當逃了縣衙之。
這些花不是其他,正是徐忠備用的大食曼陀羅。
他本也沒指著這些曼陀羅花能夠毒倒陳軒,畢竟對方可是一名武神,遠非文天都、左乾坤、羽田碧瑤等曾制於此花毒的武將乃至武尉,所能比擬的。
所以在眼見陳軒一爪撕破他藏於肩頭的花包裹後,徐忠幾乎是想也未想,第一時間便逃進了縣衙。
「哼!」
瞥了一眼前方正力朝縣衙院奔逃的徐忠,陳軒角微微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
驀見他一步數丈,迅速與徐忠拉近距離,道「以為逃縣衙本王就奈何不了你了嗎?國公大人,你這是要拉著整個京師縣衙一起與你陪……」
然而,還未等他最後那個「葬」字說出口,忽聽頭頂傳來「轟」地一聲震天的炮響。
接著,便見一個黑黢黢的事,以眼難辨的高速,飛快朝自己奔襲而來。(5,0);
陳軒瞳孔驟然一道「佛郎機炮?」
這一刻,他立即放棄了對徐忠的追趕,倏忽一個箭步,朝右側疾掠而去。
「轟!」
又是一道沖天般的震天轟鳴。
第二發炮彈自陳軒的右方閃電襲來,目標直他的面門。
「嗯?」
陳軒臉微微一變,來不及多想,迅速向後飛退。
哪知,第三發炮彈這時也凌空襲來,攻擊的方向,正是他的背心。
「該死!」
陳軒忍不住了句口,腳尖猛一點地,試圖騰空掠起。
「轟!」
就在這時,第四發炮彈陡然轟至,直奔他的頭頂上方。
接著是第五發。
第六發。
第七發……
片刻之間,十門佛郎機炮均已開火,十發炮彈如集火一般,將陳軒給圍在了垓心。
此時,這位剛剛還意氣風發的小陳留王,面終於變得難看到了極點。(5,0);
短短瞬息的景,他將子扭曲到了極點,險險躲過了最初轟向他的五發炮彈。
可惜,另外五發他是無論如何都躲不掉了。
「喝!」
陡然,他從口中發出一道怒嘯,將所有的息,全部灌注到四肢百骸,生生住了那餘下的五發炮彈。
連挨五炮,饒是他陳軒武神的修為,都不子劇烈地晃了一晃。
還沒等他緩過氣來。
耳邊又傳來「轟轟轟轟轟」的一連五道火炮的轟鳴聲。
這一次,是五炮不分先後的連擊。
很顯然,陳軒是萬萬沒想到,這些佛郎機炮還能互相配合著打出連弩一般不間斷的轟擊。
這個時候,他的臉上不出現了一慌。
他知道,假如對方的火炮能夠始終一直發下去,自己只怕今日要飲恨於此。
陳軒的心中可謂是異常的憋屈。
這還是他的修為突破到武神以來,第一次與人手,何況對付的還是一個連武帥都沒達到的區區巔峰武將。(5,0);
原本在他看來,這應該是手拿把掐的一件事。
沒曾想,自己竟然被對方給引到了這些炮陣之中,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命之危。
「徐忠,你且等著,一旦本王從這些炮陣中困,定要將你碎萬段不可!」
陳軒咬牙啟齒地怒喝一聲,驀然將所有的息全部集中於雙臂,試圖用雙手強行衝破五發連環炮彈的封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