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此生若得幸福安穩,誰又願顛沛流離?」
最後這句話,就像是一把無形的刀子,割在了這些將們的心中。(5,0);
是啊!
他們中有絕大多數都是通過無數的沙場征戰才得來的如今的將位,不人因此傷痕渾累累,甚至每晚睡,腦海中都忍不住閃過遭的同伴模糊地倒在自己畔的場景。
試問一下,倘若他們都是上三品的貴族出,這一生食無憂,誰又願意背井離鄉,將腦袋別在腰上,與敵人一次又一次地對捉廝殺?
「請王爺移步州牧府!」
就在這時,一位將突然向陳軒敬了個大黎軍禮,聲音鏗鏘有力道。
隨著他的這聲清喝落地。
餘下的所有將們紛紛呼喝了起來。
「請王爺移步州牧府!」
「請王爺移步州牧府!」
……
不僅如此。
那些原本留在營地的士卒們,聽到了這邊的靜,也紛紛圍了上來。
他們中有不人已經聽到了部分容,得知自己的家人被陳軒給控制在鷹,於是配合地高聲喝道「請王爺移步州牧府!」(5,0);
一時之間,這句話,猶如是一道震耳聾的沖天驚雷一般,響徹正片山谷。
陳軒的臉變得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只可惜地是,眼下,在他前護著的,只有那位名常勝的黑衛。
面對這足足五千將士的齊聲呼喝,陳軒本就沒有半點招架之力。
「罷了!」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才見這位小陳留王喟然一嘆,整個人像是瞬間蒼老了足足十歲之多。
他踉蹌往後跌退一步,巍巍地轉面對著徐忠,聲音著一說不出的落寞,道「徐忠,你贏了,本王不得不承認,在收攏人心方面,你的確比本王強的不是一星半點。但本王還是有些不服!」
說到這,他的面帶著一些猙獰,道「二十年前,蠱門原本是我大黎扶持的門派,本王當初與這個門派的幾位核心人好,何錯之有?可先帝偏偏卻以此為由,收走了本王的大半封地,只留給本王一個小小陳留縣。」
「其實,本王那時候便知道!」
陳軒恨聲道「那飛鴻是早就有了削藩之心,說本王結蠱門眾人,不過是他找的一個藉口罷了。便是沒有這件事,他飛鴻也遲早還會想方設法給本王扣一個其他不合大黎律法的帽子。」(5,0);
說著,他驀然抬頭與徐忠對視道「徐忠,你說,換做你是本王,會甘心就這麼被先皇無端由的拿掉自己祖上傳承了三百年的封地嗎?」
徐忠眉頭微皺道「自然是不甘。但倘若你對自己的能力很是自信,之後完全可以用自己的能力為我大黎建功立業,將曾經失去的東西再原原本本地拿回來。」
「想必王爺應當聽過一句話吧,戴王冠,必承其重!想要坐穩你陳留王的位置,你也要拿出自己相應的能力。昔日你的先祖陳湯為大黎立下了不世之功,武帝封他為留王,這是你先祖應得的賞賜。」
「只是你們陳家世襲罔替了三百年,留王陳湯的這份功勞即便再怎麼逆天,也該抵消的差不多了。所以在這個時候,先帝存了收回你們陳家封地之心,你要做的,不是怨天尤人,而是拿出自己的實力,讓先帝打消此念。」
「可惜,你偏偏卻走上了極端,選擇了最不該走的路。組織天盟,貪墨賦稅,勾結大食,出賣國家,這之中的每一條,都足夠讓你萬劫不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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