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一點之后,席怒極而笑:“你們的這般態度,乃是趙閣臣的意思吧?哈哈,早就聽說趙閣臣足智多謀、手段高明,但現在來看,這位趙閣臣聰明是聰明了,但手段嘛……就有些過于直白淺顯了!還是說,趙閣臣竟是如此小覷咱家,認為咱家只是一個短視之輩,就連這種挑撥離間、借刀殺人的手段也看不明白?”
錢萊依然態度謙卑,也沒有任何反駁,只是解釋道:“請席鎮守明鑒,趙閣臣他絕無此意!事實上,趙閣臣并不打算讓鎮守太監府親自下場、與縉紳們爭奪那些‘聯合船行’的產業,他將會率先出手清場,把‘聯合船行’的產業從縉紳們手中奪回來,然后再把這些產業由席鎮守接管。”
席微微一愣,追問道:“你是說……不必咱家親自下場,趙閣臣就有能耐從縉紳們手中奪回‘聯合船行’的產業?而且他奪回這些產業之后,也不會把這些產業返還給你們,而是全部由咱家接管?”
“正是如此!”錢萊連連點頭:“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嘿!咱家就知道,事不可能這般簡單!丑話說在前頭,若是太困難的事,咱家一定是敬謝不敏!‘聯合船行’的那些產業,固然是一塊大,但咱家也擔心自己吞進肚子里之后會消化不良!”
錢萊小心翼翼的陪笑道:“只是一件小事罷了,絕對不會讓席鎮守左右為難的!趙閣臣的意思是,他希您能出面說服七皇子殿下,讓七皇子殿下與‘聯合船行’共同頒布一份公告,修改‘聯合船行’在南京境運營之際的某些章程!
七皇子殿下目前代表朝廷掌控南京軍政,而小民也尚未被府正式定罪,名義上依然是‘聯合船行’的南京大掌柜,只要是七皇子殿下與小民聯合頒布公告,再加上趙閣臣的背書,就足以是修改‘聯合船行’在南京境的某些規矩了,任誰也挑不出病!”
席眉頭一擰,問道:“哦?趙閣臣想要如何修改‘聯合船行’的章程規矩?”
錢萊立即答道:“說穿了,就只有一條章程!趙閣臣鑒于南京城自從解除了封與戒嚴之后,商賈們就趁著百姓生活資缺之際囤積居奇、哄抬價,認為這種惡行必須要嚴懲不貸,所以就想要在‘聯合船行’的章程之中添加一條新規矩——自南京城解除戒嚴之日算起,所有違反了朝廷法令的相關商賈,皆是逐出‘聯合船行’,三年之止再有參與‘聯合船行’的任何生意!”
聞言之后,席再次一驚。
這項規矩一旦立下,那麼在南京城,以錢萊為首的這些“聯合船行”加盟商賈們,因為他們哄抬價、囤積居奇的行徑,就必然是首當其沖、率先被逐出“聯合船行”!
趙俊臣的這種做法,簡直是自斷臂助,也完全看不到任何好!
一時間,席再也無法趙俊臣的真實想法了。
但約之間,席又有一種預,認為趙俊臣的這般做法十有八九是在算計自己!
否則,這天下哪里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想到這里,席遲疑道:“這件事……容咱家再想一想!”
見席沒有立即答應,看似謙卑的錢萊,悄然間竟是態度強了起來,又說道:“還席鎮守知曉一事!我們這些商賈自從深刻理解了自己的錯誤與罪行之后,就皆是急于贖罪,現在也只想要盡快抑制南京城價、平息南京百姓怨氣,所以……若是席鎮守您不愿意幫助我等贖罪,那我等就只能轉頭尋求勛貴們支持了!嗯……以徐家一門兩國公的威,再加上南京城眾多勛貴的支持,想必他們接手了‘聯合船行’的全部產業之后,也可以在最短時間之下價、穩定民心!”
說完,錢萊就要帶著一眾商賈告辭離開。
“等一等!”看到錢萊等人就要離開,即將到手的潑天財富也要離開自己,席終于是按耐不住心中貪念,下意識的出聲挽留:“罷了,若是不需要咱家親自下場與縉紳們爭搶,只是說服七皇子殿下頒布一份公告罷了……只是這樣的話,咱家愿意答應你們!”
說話之際,席暗暗想道:“這件事上,咱家涉局不深,也不需要付出任何值得一提的代價,但收益則是驚人,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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