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不眠不休的趕路,日夜兼程。
還在這裏的環境比我們前往湖心島的那一段路強了不知道有多,雖然所有人都有些困乏,但還在可以接的範圍。
而隨著我們越來越深,地勢也變得越來越平坦,到最後,我們甚至找到了一條寬闊的平坦大道,這裏一看就知道平時裏經常有人來往。
“那裏,好像有座城市?”
隔著老遠的距離,我們就看到了遠方那顆龐大到像一座山頭一般的大樹,以及樹下那麻麻的分支。
是這裏了。
我恍然之間記起,我曾經,好像來過這個地方!
隻是,我敏銳的注意到,那裏好像有硝煙升起,這讓我不由得心一驚。
米國方麵的人已經到那個地方了嗎?果然,他們早有預謀,不過有一點讓我難以相同的是,米國方麵的那些人怎麽知道這個地方的?難道,他們的之前,早就已經進如果那裏了嗎?
“怎麽了?”
火猴看出了我的臉不對,但我隻是搖了搖頭。
如果那些狗娘養的東西,殺了這一路以來的所有原住民,那我怎麽辦?
我本來還打算,和生活在這裏的原住民涉一下,來打聽有關我上詛咒的事,可是現在看來,貌似這個想法一經誕生就已經死在了繈褓之中。
希有活口吧。
“等會,等我們到那個地方了,我希,你可以讓隊員們幫我找一下。”我極力低聲音,讓自己的說話聲小到隻有我和火猴能夠聽得見的程度。
“找什麽?”
火猴有些疑。
“找當地的原住民。”
我現在,無比希哪裏的原住民當中,還有僥幸活下來的活口。
如果這一次我還沒有辦法得到有關我上的詛咒的有效消息的話,那我可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了……難不,我隻能等待腦子裏的那個意識一次又一次的占領我的,一直到我的這徹底不屬於我?
不,我絕不允許那樣的事發生!
“好。”
對於我的小小要求,火猴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太快要落下的時候,我們才到達了那顆高出天際的大樹下方,抬頭看去,周圍的古樹分枝之上,搭建著各式各樣的房屋,不過,這本應該是宛如仙境一樣的地方,現在卻到都是。
“兩人一組,找!”
“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一個土著來!記住,要活的!”
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米國方麵的人手的蹤跡之後,火猴立即向隊伍下達了命令,縱然隊伍當中的不人都不理解火猴為什麽要他們找生活在這裏的土著,但是並沒有人提出意見。
這種況下,人多的優勢就完的提現了出來。
不過十幾分鍾之後,就有人傳來了喜訊。
“找到了!”
我和火猴抬頭看去,隻見十幾米高之外的一分枝之上,兩個隊員抓著一個長著鱷魚的原住民的尾,把他帶了下來。
而其他人,則是空手而歸。
不過,很快所有人就都圍了過來,對於前半生都生活在正常社會之下的他們來說,這樣的生就像是馬戲團裏跳火圈的獅子一樣新奇。
火猴看了一眼我,然後向後推開幾步,給我讓出了寬敞的位置。
我立即意會,上前一步,然後蹲在了那個蜷在地上的原住民的邊,清了清嗓子,回憶了片刻之後,用他們的土著語問道:“沒事吧?”
聽到我這話,麵前的原住民愣了一愣,接著他抬起頭來,不可思議地說道:“你也會我們的語言?你們是什麽人?神王派來消滅我們的使者嗎?”
也?
我一下就抓住了他話語當中的關鍵字:“之前,你也遇到過會你們語言的人?他們現在在哪兒?”
我沉聲問道。
然而,當我拋出這個問題之後,麵前的土著突然了脖子,像是想起了什麽可怕的事一樣,把腦袋埋進了膝蓋裏,一言不發。
唉……
我抬頭看了看火猴,又看了看朝我投來好奇目的隊員們,然後,目落在那到都是的地麵上。
“我不是來消滅你們的。”
我盡量用和的語氣說道:“相反,我是來拯救你們的,所以,你現在需要告訴我,那些屠殺你們的兇手在哪兒,這樣我們才能夠幫你消除麻煩。”
原住民幽幽抬起了頭,猶豫了半天,吐出了兩個字:“地。”
“在哪兒?”我追問道。
“在怕薩下麵。”
我疑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搞明白,他所說的怕薩指的是‘母親’的意思,而母親,是對那顆像一座山一樣大的古樹的稱呼。
“帶我們去。”我提出了要求。
而這個原住民卻連忙搖了搖頭:“隻有當太升起的時候,才能夠進去。”
聽罷,我抬頭看了看天,現在才剛剛到晚上,雖然這裏的晝夜替非常之快,但是,浪費一個晚上的時間的話,無疑又會拉開我們和米國方麵的那些人之間的差距。
“不能現在進去嗎?”我企圖短等待的時間。
可這個原住民卻告訴了一個我毫無辦法的前提:“我們需要太的力量,讓怕薩敞開心扉。”
這句話用他們的語言說的非常不直白,但是其中的意思我還是懂得。
“怎麽樣了?”
見我沉默下來之後,火猴忍了半天還是問道。
“米國方麵的人,已經進去了。”
我一指那顆參天巨樹,歎了口氣說道:“但是,隻有白天,等太升起之後,我們才能夠進那個地方,所以,我們現在必須得等。”
“行。”
“就地休整,四人一組流放哨,時刻警惕任何突發況!”
火猴倒也幹脆,聽完我的話之後不疑有他,很快就給隊員們下達了命令。
而當這一切暫時的塵埃落定之後,不隊員在休息的時候都圍到了我邊,不人對我投來了好奇和敬佩的目。
“你真的曾經來過這個地方?”
“我聽別人說,你在國是頭號通緝犯,你這樣的人,到底是翻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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