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室,言澈眼睜睜的看著閉室的大門關閉,抱著小薄荷在風中凌。
等到閉室完全關閉之后,言澈臉上的驚愕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將懷中的小薄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面,然后練的拿出兩盤點心吃了起來。
思過時不可能思過的。
之后師尊就告訴他,從今以后言澈就是他的師弟了,說只是師弟,但是其實除了最開始的洗髓,其余的修煉全部都是由他親自教導得到,誰讓他們攤上了一個不靠譜的師尊呢。
尤其是言澈雖然看起來只是比他小一點,但是也應該有十四五歲的年紀了,卻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什麼都不懂。
一開始的時候,甚至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余的什麼都不記得,就連說話也是磕磕的。
尤其是在師尊將言澈的特殊質告訴他的時候,一想到漂亮宛如瓷娃娃的師弟有可能會被煉制爐鼎,被無數人覬覦,不知為何,他的心中就有一種針扎般的疼痛。
不行!他絕對不能夠讓這樣的事發生,絕對不行。
之后的時間,他除了每日修煉之外,還會出一些時間來教導言澈,從最開始的認字開始,然后到一些風俗人,讓他一點一點的了解這個世界。
在他的不屑努力之下,言澈的進步飛快,真個人也變得越發的開朗,唯一不變的就是他以為非常喜歡黏在曾子言的邊。
“師兄,師兄,活了,活了。”
一大早,曾子言剛結束修煉,就聽到言澈在外面大喊大,隨后就是一陣敲門的聲音。
剛一推開門,就被一個白的影撞了滿懷。
曾子言接住言澈,作練的不行,顯然這樣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都這麼大了,還是這麼躁躁的。”曾子言皺眉訓斥了幾句。
只是看言澈的樣子,就知道,他剛剛的話,對方完全沒有聽進去,嘆了一口氣,問到,“什麼事,一大早就這麼激。”
兩年的時間,讓言澈的變化很大,也長高了不,一點也看不出當初那個瘦弱向的年。
只見言澈嘿嘿一笑,將一個花盆從后拿了出來,一臉邀功的表說到,“師兄你看,之前你從外面帶回來的那株植我給救活了。”
曾子言看著言澈手中的花盆,里面是一顆看起來蔫噠噠的看不出品種的植。
前段時間他出門執行任務的時候,在一只靈的山里面發現的。
當時這株植已經被那只靈這麼的奄奄一息了,曾子言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鬼使神差的就這株植給帶了回來,還將其送給了言澈當禮。
原本他以為一株奄奄一息的植,應該活不了多久的,卻沒有想到竟然真的被言澈給養活了。
之間植的本那些蔫噠噠的葉子已經掉的差不多了,整株植都顯得禿禿的十分難看,但是在其中的一側,卻有一只一棵小小的芽冒了出來,彰顯著他頑強的生命力。
一直到現在,曾子言才發現,這株植竟然是一棵小薄荷。
不得不說,他是有些失的,因為他還以為自己帶回來的這株植有什麼特殊的呢,畢竟修士的直覺有時候是很準的。
薄荷這種植,如果不去管它的話,過不了多久就會生長的到都是。
不過看著言澈那高興的樣子,突然覺得我心中的那點失落也隨之消失了。
“既然好不容易救活了,那就好好照顧它。”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微風吹過,花盆的薄荷葉輕輕晃了一下,似乎是在附和著曾子言的話。
“對了,師兄,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出面解決一下。”
言澈話音一轉,說出了自己自此的真正目的。
曾子言一臉我就知道的表直勾勾的看著言澈,那表好像就是在說,“有屁快放。”
言澈在這樣的注視下尷尬的了鼻子,“那個,就是,師兄,這兩天可能會有人來咱們這提親,您能幫師弟給拒了嗎?”
“啪!!”
下一秒,曾子言手中的茶杯被摔的碎,接著靈清峰上面就響起了他的怒吼。
“言澈,你說,這都是第幾回了!”
面對師兄的咆哮,言澈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意思,理不直氣也壯的說到,“又不是我的錯,是們非要把繡球往我上砸的。”
言澈的表看上去非常的委屈,仿佛這件事真的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他也是一個害者一般。
如果不是曾子言了解言澈的格,估計就真的被他給糊弄過去了。
曾子言深吸了一口氣,語氣聽起來頗有點咬牙切齒,“這麼說來,還是師兄我冤枉你了?如果你不去湊熱鬧,那繡球會砸在你上?”
此時曾子言就像是一個恨鐵不鋼的家長,狠不的揍言澈一頓,奈何下不去手。
而言澈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沒錯闖禍之后,都會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來找曾子言來個自己收拾爛攤子。
不過他也清楚的知道曾子言的底線,絕對越線,屬于那種大錯不犯,小錯不斷,而且記吃不記打。
曾子言生氣,言澈就默默的在一旁等著,過了一會兒,就聽到曾子言說到,“這次又是誰家的?”
“百花宗主,師兄我跟你說,這次真的不是我的錯,是那個老人算計我,想要老牛吃草,如果不是我跑的快,你現在估計都見不到了。”
然后言澈就將整個過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重點描述了百花宗主的無恥,以及他得到無辜。
“那個百花宗主都已經好幾百歲了,比師尊的年紀都要大,竟然還想要嫁給我,哼,癡心妄想,我就算是娶師兄你這樣的也不會選擇那個老人。”
曾子言:“………”
這樣的師弟,他不要也罷。
言澈還在氣呼呼的說著什麼,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師兄的怒火已經到達了頂點,就連他手中的那盆小薄荷也像是察覺到什麼似得,靜悄悄的,努力減自己的存在。
最后,言澈被關了閉,和他一起的還有那盆小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