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啊,現在獨立很多,我這個年紀還是更傾向於搞事業。」陳瑤說。
「嗯,搞事業好啊,我也是。」裴景說,「青春正是鬥的時候。」
兩人一路聊到酒店房間,陳瑤進去把服取給裴景。
男人很紳士,站在外邊,沒有進來。
這樣有邊界的人,讓陳瑤覺很好。
兩人約好午休過後,一起去項目現場。
……
另一邊。
陸慎言中午才接到沈飛白的回電。
他聲音還帶著宿醉的沙啞,說:「你昨晚打我電話,幹嘛的?」
陸慎言開門見山問:「陳瑤去哪出差了?」
「陳瑤出差了?」沈飛白一頭霧水,「我不清楚啊,你稍等,我問一下。」
電話擱置了一會,沈飛白拿起話筒道:「哦,確實出差了,是主管給的任務。」
「去哪了?」陸慎言問。
「江市。」
江市?
陸慎言手一僵。
江市離北城有兩千多公里。
兩個城市可以說是兩個邊緣。
竟然一聲不吭跑了那麼遠,一點招呼都不跟自己打。
頓時,一陣鬱氣堵在心口。
陸慎言久久沒說話。
電話那邊,沈飛白說道:「江市這個項目不小,估計沒有一個月是回不來的,你這麼關心陳瑤,那你那神的朋友不吃醋?」
陸慎言莫名其妙,「什麼神朋友?」
「你別不承認,你曬那袖扣不就是人送的,首先排除沈傾城,其他什麼人能讓你這麼昭告天下?」
沈飛白知道陸慎言訂婚的。
沈傾城不是陸慎言的菜,兩人純純合作關係,他一早就看出來了。
後來問了幾次,陸慎言也沒否認。
他便知道了。
再說了,他又不是沒談過,誰家談他們這樣的,跟公務合作一樣。
害,不過還真的就是公務合作。
「沒有這號人。」陸慎言直接道。
「那、那袖扣是怎麼回事?」沈飛白問。
「那是陳瑤送的。」陸慎言直接道。
「啊……」
沈飛白啞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腦子都轉不過來了。
陳瑤給陸慎言送了袖扣,陸慎言不僅戴了,還發朋友圈昭告天下。
這勢頭,他有點看不懂了。
「你這到底拿陳瑤當什麼了啊,兄弟,我看不懂啊。」沈飛白問。
「你話了。」陸慎言冷冷道。
隨後,他就掛了電話。
只是電話掛了,他心底依舊窩火。
為陳瑤的不辭而別,這也太灑了,說走就走,跟沒他這個人似的。
還去了江市,兩千多公里,那麼遠。
一去就是一個月。
真是好樣的!
陸慎言拿起手機又放下。
他又不是什麼狗,真是慣著了。
他決定晾晾。
他放下手機,重新投到工作里。
等下傍晚的時候,工作間隙的功夫,他還是沒忍住,又拿起手機,上面沒有看到他想要看的信息。
他咬咬牙,想想還是算了,他跟個黃丫頭置氣做什麼。
怎麼著,自己都比大了十幾歲,主一點就主一點吧。
沒什麼的。
他就這樣把自己給勸好了。
然後給陳瑤打了電話過去。
嘟嘟嘟——
一陣忙音。
他疑地打開微信,打了語音。
下秒,赫然出現了一行字。
你還不是對方好友,請先添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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