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
慕南晟和何遠澤對視一眼。
這個名字,跟他們調查到的,那個殺手組織boss的名字一樣。
“他現在在哪?”
“我只知道他在這邊有個別墅,就在不遠的地方。”唐森說。
“地址。”慕南晟冷冷地說。
唐森趕說出地址,慕南晟的手下記下來之后,對慕南晟點了點頭。
“走。”
慕南晟毫不猶豫,轉就走。
走到門口時,他又說:“留幾個人,在這里看著,別讓他們通風報信。”
“是,慕先生。”
慕南晟跟何遠澤上了車,何遠澤有些擔憂地問:“語歌怎麼會和加爾一起來參加宴會?難道……”
其實他也不愿如此揣測,但,照片上的那兩人,看起來好像很和諧。
“不會。”慕南晟說,“我想,語歌多半是到了他的威脅。”
頓了頓,他又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用余克來威脅語歌的。
何遠澤點了點頭:“嗯,有道理。這樣的話,就可以說明語歌和余克都還平安無事,那就是好消息。”
慕南晟心里,其實也松了口氣。
天知道他在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心里到底多激。
不管怎麼樣,宋語歌平安無事。
說來也巧,將那張照片發在朋友圈的人,是朱學海一個手下的初中同學。
那個手下自然是認識宋語歌的,刷朋友圈時看到了那張照片,立刻就問了地址,然后稟報給了朱學海。
是在離他們很遠的一個城市。
但是,當慕南晟從朱學海那里拿到照片和地址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立刻就趕過來了。
沒有什麼,比找回他心的人更重要。
他現在心里有些張,還有些激。
馬上就可以見到宋語歌了。
他一定要把救回去。
宋語歌這個時候剛洗了澡從浴室里出來。
看著空的房間,嘆了一口氣。
每到這個時候,就格外想念慕南晟。
明明已經在這里住了幾天了,可是,就是怎麼都不習慣。
想慕南晟,想慕言澈,想父母和朋友們。
宋語歌吹干頭發躺在床上,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逃跑路線。
可是想來想去,哪一條路都不通。
算了,先睡吧……
希在夢里,能看到心的人。
宋語歌迷迷糊糊剛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被一陣雜聲吵醒。
著眼睛坐起來,掀開被子,下床走到窗前。
原本已經很困了,可是一看到外面的景象,頓時被嚇得一個激靈,困意全無。
外面竟然火沖天,大門口那里,似乎起了大火。
幸好,這里只有這一棟別墅,周圍都沒有人家。
可是,怎麼會起這麼大的火?
宋語歌披上服,下樓去看。
客廳里有幾個傭在那里,宋語歌走過來,問道:“出什麼事了?”
“宋小姐。”幾個傭臉上都有些慌張,“我們也不知道!突然就起火了……外面也沒什麼消息。”
“我出去看看。”宋語歌說。
“等等。”其中一個拉住,“您還是別出去了,可能會有危險啊!”
“放心,我心里有數。”
宋語歌拍了拍的手,安了兩句,隨后便走了出去。
外面的火看起來非常大,在這里都能覺到滾燙的溫度。
院子里站著一群男人,看起來,應該都是加爾的手下,組織里的人。
克萊德和戴維也在那。
不過加爾不在。
克萊德冷冷地看了宋語歌一眼。
宋語歌不知道他又什麼風了,懶得搭理他。
不過,看到這些男人臉上的神都很嚴肅,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莫非……
這時,宋語歌突然看到了外面的一個人影。
他逆著火,向這邊走來。
火焰在他背后升騰,一片絢爛。
宋語歌就站在原地看著他,眼睛突然潤了。
是他。
雖然離得有點遠,而且看不清臉,但是知道,就是他。
他終于來了。
多日來的思念噴涌而出,宋語歌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
克萊德似乎罵了一句臟話,然后,立刻就過來抓住了宋語歌。
“看來,現在事不妙了。”戴維沉聲說,“boss呢?”
“還沒下來。”
克萊德話音剛落,加爾便從別墅里走了出來。
看到外面的景象,他冷笑一聲:“呦,好大的陣仗啊。”
“你放開我……”宋語歌用力地掙扎了一下,發現掙扎不開,便狠狠地瞪向加爾。
恰好此時,加爾也在看。
宋語歌說:“你們現在還抓著我,有什麼用呢?我老公已經來了!你是斗不過他的!”
“是嗎?那可不一定。”
加爾眸沉,他走過來,示意克萊德放開宋語歌。
克萊德剛放開,加爾便一把握住宋語歌的手腕,眸沉地看著。
“他來,你很高興,是嗎?”
“你這不是廢話嘛?”宋語歌冷笑,有慕南晟在,的底氣似乎也足了些,“我老公來了,我能不高興?”
“我對你這麼好,你還要想著他?”
“你有病吧!”宋語歌想甩開他的手,“你對我好在哪里?別自我了!”
聞言,加爾臉上的神,似乎有一瞬間的僵。
自我嗎?
當年,他對心的孩子好,是不是也是自我?
可是他到底做錯了什麼啊……為什麼他的人要背叛他,為什麼宋語歌也要毫不留地拋棄他?
他一用力,將宋語歌拉得更近了些。
“你別想跟他走。”他狠狠地說,“哪怕同歸于盡,我也不會讓你回到他邊。”
說完,他直接拉著宋語歌,往別墅里面走回去。
“加爾!你干什麼?放開我!”
宋語歌用力地想要掙扎,可是,加爾的力氣很大,本就掙不開,只能跌跌撞撞地跟著加爾走進了別墅。
與此同時,大門已經被慕南晟的人撞開了。
一群人沖了進來,和加爾的手下對峙。
在人數上,兩邊似乎勢均力敵。
慕南晟站在最前面,他的目銳利地掃過這群人,冷冷地問:“加爾呢?”
“我們boss,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克萊德十分囂張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