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種,上班的時候,可以拚命的幹活。
但是下班回到家後,就一定會窩在家裏看電視,絕對不喜歡有人幹涉我的生活的那種人啊!”
“那……呢?”陳諾笑瞇瞇的問道。
“……”西城薰忽然臉一紅,不說話了。
“我知道,你好像很喜歡木村拓哉吧。”
“對啊,可是他已經年紀不小了啊,而且也結婚了。”西城薰搖頭:“藝能界的人靠不住的,喜歡的話,遠遠的看看就好了。
我未來選擇的男人,一定是像我父親那樣,有擔當,有責任心,心寬厚,有能力的男子漢!
當然了,也要像我父親那樣,相貌堂堂才行!”
兩人就這麽圍繞著rb皇室的八卦,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這麽一上午的時間。
其實漸漸的時間已經到了中午,但是西城薰卻仿佛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始終沒有提到時間。
甚至連午飯也都仿佛忘記了不提。
就這麽痛快的聊著天,眼看時間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再過會兒就要一點了。
按理說,午餐時間都已經錯過了。
陳諾似乎也沒有察覺,就這麽態度很和藹,甚至很耐心的陪著小孩聊八卦。
再也沒有前兩天兩人相時候的那種嬉皮笑臉和不正經。
仔細想來,似乎有那麽幾次,還很主的說了幾個笑話來逗孩開心。
終於,在牆壁上的掛鍾,時間指向了下午一點半的時候。
陳諾緩緩的合上了麵前的筆記本電腦。
這個舉,讓西城薰原本還在滔滔不絕說話的狀態,忽然就被打斷了。
孩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陳諾,閉上了,用力抿了。
其實,客廳裏,有一堆東西很紮眼。
客廳的牆角,前兩天陳諾逛街時侯買回來的那一大堆各種手辦模型玩之類的東西。
早上西城薰下樓來的時候就發現,已經收拾好了,全部裝進了兩個大號的行李箱裏,隨時都可以提走。
看著孩沉默下來的樣子,陳諾吐了口氣,站起來。
“那個,肚子了。我再給你做頓飯吧。”
“……”
“雖然也是一個很喜歡懶的人,但是我的廚藝還是不錯的。臨別之前,我給你做一點我拿手的東西吧。”
“……”西城薰還是不說話,隻是仿佛咬了咬,一臉倔強的把頭扭向別。
·
這頓已經錯過時間的午餐,陳諾還是花了點心思的。
在冰箱裏翻出了一盒前一天讓人買來的手工餃子,用平底鍋煎了一下,做了煎餃。
然後又切了兩德國香腸,切片,用油煎了一下。
還有一些之前送來的頂級的和牛。
陳諾很奢侈的直接選擇了煮牛湯!
這種等級的頂級和牛,用來做刺生吃都是可以的。
拿來煮湯,實在是有點暴殄天的覺了。
不過,陳諾是不會在意這些的。
煮了一鍋濃濃的牛湯,還撒了點蔥花,然後,用這鍋牛湯做底料,煮了幾塊拉麵。
從頭到尾,西城薰就坐在廚房外的地上,看著陳諾在忙碌。
孩偶爾會扭過頭去看窗外,然後,卻又趁著陳諾不注意,再的看他。
這頓“午餐”準備好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兩點半了。
兩人默默無言的吃碗了這頓飯,時間已經過了下午三點。
默默的吃下了最後一拉麵,又端起了碗來,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最後一口湯。
西城薰放下了碗,眼神裏流出了一種難得的弱和無助,以及茫然。
“你……是不是這就要走了?”
“嗯,還有一點時間。”陳諾猶豫了一下:“你若是想的話,我其實留下來吃晚飯也可以的。”
西城薰忽然臉有點古怪:“所以……也就是說,還有一點時間,對嗎?”
“嗯,算是吧。”
“那……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好不好。”
陳諾愣了一下,看著孩怔怔著自己的眼神,裏麵有一掩飾不住的祈求的味道。
“……好!”陳諾點頭。
·
出了門,在西城薰的要求下,拒拒絕了守候在外麵的那輛汽車的服務。
陳諾推著西城薰的那輛腳踏車騎了上去,讓西城薰就坐在了車後。
就這樣,在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在東京這座大都市的一條偏僻的小路上,搖搖晃晃的騎行著。
按照西城薰的指點,一路,就這麽慢慢悠悠的來到了一家門臉不大,看似有點破舊的武館道場。
陳諾停下車,看著麵前的招牌。
江川道場。
這是西城薰平日裏打工的地方啊。
“你帶我來這裏,是想……”陳諾皺眉道。
西城薰俏立在路邊,看著陳諾,仿佛在微笑。
“我要你上去踢館。”
“哈?”
“這裏的館長是一個非常討厭的好之徒,我要你一會上去,幫我去把他揍豬頭!”
麵對的這個要求,陳諾愣了一下,隨即失笑道:“為什麽讓我去做?”
頓了一下,陳諾瞇著眼睛審視著西城薰:“以你的手,你就算綁住一手一腳,也能輕易的把這裏的館長直接揍進icu吧。
你怎麽不自己手?”
西城薰臉上的表,就變得有幾分複雜了,用力抿了抿,搖了搖頭,語氣也很倔強:“不,這件事,我希是你來做。”
說著,甚至不由自主的用上了幾分本能的撒的口吻——不太明顯,但卻是有幾分味道了。
“求求你了,就拜托你吧,我就這麽一個要求,求你了!”
陳諾歎了口氣。
罷了,不是什麽大事,行吧。
說著,陳諾就拉著西城薰要往裏走。
“啊,等一下啊!”西城薰立刻兔子一樣跳開了兩步:“你不要和我表現得很悉親近啊!你是來踢館的,而我可是住在這裏附近不遠的地方啊!我可不想犯眾怒的。”
“……”陳諾沒好氣的看了西城薰一眼。
接下來,兩人先後走進了道場裏。
西城薰在前,陳諾在後,維持著落在西城薰後三步的距離。
·
走進訓練大廳的時候,館長本人果然也在。
穿著練功服,和另外幾個教練,正在帶著一些學員進行訓練。
腳落的一個圈出來的地區,一些即將參加比賽的骨幹學員,正在進行實戰特訓。
而訓練場的另外一個部分,一些普通學員正在列隊,在幾個教練的帶領下進行基本作。
西城薰走進來的時候,很快就引起了不學員的側目。
的人緣也確實是好——或者說是平日裏偽裝的太好。有幾個教練都停下來扭頭對微笑示意,還有幾個膽子大的男學員,也在大聲喊西城薰的名字。
最後過來的,還是那個館長。
陳諾第一次見這個館長——上輩子就聽說,這個家夥在早期,很是擾過西城薰幾次,雖然沒有占到什麽便宜,但總是人很惡心的一個家夥。
看上去四十歲所有,貌似很威嚴,材也保持的很好,一看就是個練武之人。
聽說年輕的時候也取得過不俗的戰績。
館長先是走到了西城薰麵前,貌似威嚴,其實又帶著刻意做出來的關切的態度,問候了一下西城薰,然後就詢問為什麽昨天請假沒有來工作。
西城薰笑得很溫和善的樣子,禮數周全的答謝了對方的問候和關心,然後就隨便說了一個不舒服的理由。
最後,不等館長再說什麽,就直接禮貌的提出了辭職。
“因為學校的學業越來越張,我的目標也是先完學業,而最近家裏的經濟狀況也沒有那麽艱難,所以我打算向您辭去這裏的工作!”
西城薰說完就鞠躬:“謝您一直以來的關照!”
館長的臉有些失——這點沒掩飾住。
這麽一朵水靈靈的鮮花,自己卻沒有來得及摘到手。
這麽一塊放在自己邊幾個月,自己卻終究沒有能狠狠咬上一口——實在是太過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