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烜和阿菀對視良久,發現連眼波都沒有一下,簡直是耐心十足,反而顯得他很沒耐。
他的耐心素來極,兩輩子都沒有磨出他的好耐,所以導致他的行事方式就是喜歡簡單暴,一言不合直接手來得快。相比之下,阿菀比他耐心十足,這讓他很好奇,擁有宿慧的阿菀在前輩子是做什麽的。
隻是,每當看到沉靜的雙眸,他便不想揭開的心。
珍,不願傷懷驚惶。
“好吧,若你想知道,我告訴你也。”
衛烜說著,繞過炕桌挨到阿菀邊,手攬住細瘦的肩膀,附在耳邊說:“五皇子這人卑鄙無恥,一直想使壞,所以我在他邊埋了些人。”他含糊地說,沒有仔細說明什麽人,“其中有一個人他很信任,他那邊有什麽靜我都能提前知道。”
阿菀眸微,“那個人是郡王府的二房所出的衛玨?”
“你知道了?”衛烜先是有些吃驚,然後了然道:“怨不得昨日衛玨讓人給我捎信息,說你可能知道了他的份了。”阿菀素來細心,衛玨當時做的那些,也不怪阿菀會察覺出來。
阿菀失笑道:“賞花宴那日,多虧了他暗中幫忙,不然我就要被他們推到湖裏了,便是沒有,也要吃點小虧。”自己的自己知道,於旁人而言不過是小事,於而言卻是要命的,所以也很小心地保護自己的。
“他們不敢!”衛烜說著,眼裏一片煞氣騰騰,“一個沒落的郡王府,哪裏來的膽子?不過是因為五皇子的原因做做樣子罷了。”
阿菀扭頭看他,見男孩漂亮的眉宇間盡是暴戾之氣,手在他眉間了下,見他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心中微,笑道:“看來大家都不是蠢的,五皇子厭惡我,卻不敢用宮裏的人,怕波及到自己,所以想要讓宗室的人來幹,可其他人也不蠢。”
衛烜微微一笑,暗忖,五皇子到底現在年紀還小,又沒有出宮建府,自然是手腳,不敢鬧大,最多是小打小鬧罷了。相比之下,他比五皇子更自由,宮裏宮外任他跑。當然,每次欺負五皇子,衛烜可沒有以大欺小的罪惡,他現下最喜歡的是和五皇子打架,利用上輩子在邊境中學到的暗勁手法傷他,連太醫也查不出來。
想到五皇子這幾天隻能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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