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國公夫人說著說著突然抹淚哭了,孟家姐妹都傻眼了。
孟婼還是第一次見到婆婆在人前哭,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孟妡年紀還小,雖然為家大姐姐不平,可是也沒想到要將長輩給哭,現下這般,也讓傻眼了,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那、那你說怎麽辦?”孟妡下意識地道。
阿菀皺眉,目有些冷。
國公夫人抹了抹淚,說道:“都是親戚,兩位郡主也是好孩子,就別和一個姑娘家置氣了,先前的事便算了罷,隻著兩位郡主莫要再說那樣的話,省得……”
“省得如何?”阿菀開口問道。
國公夫人用帕子捂著眼睛,聽到的聲音移開了手,下意識過來,見麵上冷淡,一雙眼睛卻定定地瞧著自己,心裏打了個突,但還是說道:“兩位郡主都是皇上敕封的郡主,應當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省得壞了規矩,教人看笑話。”
“伯母慎言!”阿菀站了起來,冷笑道:“伯母說這話真可笑,今兒駱家表姐所做的事我可不知道哪裏規矩了?還是伯母不知,要讓人給你說道說道,看看是我無理還是駱家表姐無理。”
“你、你……”
阿菀漠然地道:“伯母,你說呢?”
這時,孟妡也反應過來了,頓時皺著眉頭道:“伯母,你到底想說什麽?我可是很規矩的,我娘讓我從小就和宮裏的教養嬤嬤學習,大家都稱讚我呢。”說著,一臉驕傲地點頭,“至我從來都不會往我哥和表哥邊湊呢。”
國公夫人:“……”
孟婼見婆婆啞口無言的模樣,終究是不忍心,正說話時,被阿菀攔下了。
國公夫人見阿菀油鹽不進的模樣,心裏氣恨,這事便是絡馨雨不對,可是這位郡主也不應該如此咄咄人,甚至話裏話外,是拿駱馨雨作文章,著要將駱馨雨送走,果然是好手段,怨不得瑞王世子被迷得隻要。
現在終於知道先前兒子那話是什麽意思是,想必是先前被壽安郡主拿話來兌過,方會說不想納妾之語。
國公夫人也不是傻的,雖然心疼侄,可也不想與康平長公主惡,更不想讓阿菀去告狀,便道:“郡主的話我記住了,今日郡主難得來這裏,不若用了飯再走?”
阿菀臉上出了笑容,看起來活潑了不,沒有先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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