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2章殺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堂堂天啟柱石，全心投科研事業，一正氣兩袖清風的付教授，又有什麼不方便見執夜人的地方了？

更何況如此湊巧趕上同時，對方還是一位人。

「好的。」

兩隻手才吃力地把石中劍回去，如釋重負間，季流霜也是完全不對付前的決定做質疑。

領導趕回，顧慮消除，心底氣已經是一發不可收拾。

「請跟我來。」

把劍放回木匣后留在了休息室，下一刻很自然地走到前面引路。

至於付教授本人更不必說，跟著走在這參劍院重地，比天啟都要稔自在的樣子。

其實老實說起來，學宮四個學院里，自己好像還真的是天啟去得最。

「就在前面了。」

正在自我檢討間，季流霜的提醒適時傳來，兩人已然是抵達目的地。

而這次甚至不用敲，那扇厚重木門就已經從裡面打開。

「付教授？」

氣頗佳的袁方從裡面探出頭來，難掩驚訝。

……

「袁首席。」

雖然這麼有點兒怪怪的，但付前還是禮貌頷首，打了個招呼。

「剛回來就聽流霜同學說你們也到了。」

「那可真是太巧了。」

看了眼付前後的季流霜，袁方笑嘻嘻地表示同。

他當然不會覺得付教授其實原本沒離開，只是以此為理由推，讓助理探聽了一下口風后才現。

先不說之前一步步認識到這位的各種壯舉，以及從中現出的果敢無畏，單就眼前這件事，他就沒有任何擔心的理由。

執夜人或許有嚴苛的行事準則，但也絕非不知好歹。

這位測試手段或許過火了一些，但不管是害者還是執夜人，本質上最終都因此益。

而如果測試沒有新發現將解釋不清的風險，付教授毫不猶豫地擔了下來。

「請進，這次是負責這件事的艾柯閣下趕到，我帶來了解一些況。」

「之前季流霜同學已經幫忙回答了很多問題，激不盡。」

讓開位置，袁方沖著兩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您客氣了，都是我應該做的。」

袁方如此客氣，深知自己只是沾了付教授的季流霜，卻完全沒什麼自傲想法。

……

「艾柯閣下你好。」

門口對話發生同時，房間里的流也是早已停下來。

沒有刻意匿行蹤的況下，明顯付前二人剛一靠近，就被裡面的人察覺。

而此刻一眼去，除了調查報告的初稿撰寫者常墨教授，另有一位著緻，看上去比還年輕的娃娃臉士，正面無表地審視過來。

多日不見風采依舊，正是已有兩面之緣的艾柯閣下。

只可惜這份緣分一定程度上是單向的，當前自己這張臉對方甚至還沒見過。

不過江湖兒不拘小節，就在艾柯目在臉上掃來掃去的時候，付前已經勿需額外介紹直接問候。「付教授你好，幸會。」

雖然只是個小細節，但艾柯閣下果然對此非常欣賞，原本審視的姿態悄然和，麻利地回以問候。

「謝幫助我們修正了錯誤判斷，我非常理解在這個過程里所冒的風險。」

不僅如此，甚至完全沒有試探的意思，直接開口就為整個事件定。

明顯跟厄姆府宮時一樣，艾柯閣下或許不是過分敏銳，但絕對敢作敢當。

雖然對那一次的優異表現，艾柯閣下自己不會有什麼記憶。

總而言之，對於這場流的氣氛，其他人多有一些的擔憂，被第一時間一掃而空。

「應該的。」

付前自然也欣賞這種不浪費時間的行為。

「一方面確實是值得研究的力量形式，另一方面也確實讓人厭惡，更不用說還收到了厚的獎勵。」

表示自己這個項目做得很開心，對獎勵也滿意同時，他回頭看了季流霜一眼，神態間甚至沒有掩飾對於獎勵的歸屬是有意為之。

「那就好，其實我還有一點細節需要跟閣下確認一下。」

艾柯對此果然並不介意，雖然眼神間還是在猜測這位科研助理為何如此重。

甚至還是兼職。

……

石中劍作為一份獎勵，厚是毋庸置疑的，但從中也能看出執夜人的一定姿態。

就是付教授著重強調助理貢獻的況下，嘉獎也真的按照這個傾向去做了。

除去分量足夠，不管是從實用還是象徵意義上，幾乎都是助理專屬。

至於其中心思，無論如何付教授確實有一些做得過火的地方，主擔責並推出另外的人領獎，最後好還是歸自己，這種明顯的鑽空子行為還是不太提倡的。

所以助理就了最大贏家。

雖然付教授看上去對獎勵真的相當滿意，完全沒有把助理當工人的意思。

「請說。」

此時付前已經是找了個位置坐下，甚至沖著旁邊的常墨打個招呼。

後者相比之下表稍有些複雜，但到底也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當然不會小氣到因為初稿被否有什麼不高興，後續調查的新結果糾正了自己的失誤，對來說唯有慶幸。

至於一點小小的不滿，源於執夜人突然造訪的況下，主要負責人居然一個個全跑了，真的要自己著頭皮頂上去。

「報告已經是相當詳細，所以我想問的並不是更多細節，而是付教授你作為一個親歷者的。」

此時艾柯閣下已經是應邀開口。

「在那個作為幻象出現的白首聖堂里，除了那種狂喜的力量，付教授有沒有察覺到一些上位意志活的痕跡？」

「比較明顯的主觀能？」

微微點頭，付前無疑理解了的意思。

「……對。」

「有的。」

得到肯定答覆同時，付前輕嘆一聲。

「有種並不確定的觀，我沒有寫在報告里……除了白首聖堂，我好像還約看到了火——金的火。」

來這裡當然不是為了跟艾柯閣下敘舊。

沒記錯的話，跟斯托斯老爺子很。

掌控癲狂之火的斯托斯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