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阪那邊的壇宮飯莊分店被砸之後,他所拜託的山口組若頭宅見勝給他打來電話,告訴他因為壇宮飯莊在日保險公司上了巨額保險,到保險公司的力,日本警方正在全力偵破此案。
他的手下們現在不但到了警方的調查,也到了山口組部的力,所以為了解決此事,他需要安排人去認罪,給警方一個代。
而這筆費用當然就得周防郁雄來出。
他也不多要,三千萬円就夠了。
三千萬円啊,再加上最初拜託此事的兩千萬円,周防郁雄就得出五千萬円!
足足比原本說好費用多了一倍半,這筆錢花的也太讓他心疼了。
而且天知道這件事到此為止算不算個完?
對方還會不會以事進行的不順利,沒完沒了找他要錢?
這還不算,東京這邊的況更糟,稻川會的衛藤久事沒辦,卻反而怪他沒把對方的底細調查清楚。
還跟他說壇宮飯莊是稻川會二把手保護的地方,是稻川會的趙理事親自出馬保下的這家餐廳,這些話簡直嚇得他魂飛魄散。
他怎麼會想到,一個來自華夏的小白臉居然還認識東京本地的黑道大佬,這層關係比他找的人都。
所以為了好好保重,小心自己的健康和安全,他才會心甘願自我,畢竟小命兒重要啊。
他可不想走在大街上就糊裡糊塗被人用刀從背後捅了,也不想再經歷幾年前人雇傭的槍手跑到事務所向他開槍的驚嚇。
然而這些還不算什麼,最可氣的就是他所做的一切,明明都是為了郭氏家族做的,而且分文未取,至今半點好沒有。
可向他開空頭支票的郭氏家族那邊又是怎麼對待他的?
居然因為名下酒店被人鬧事而來找他問責,那個什麼狗屁的郭(新)公司的副總經理,居然在電話里臭罵了他一頓,不但怪他沒把事辦好,有負郭氏所託,還要他做好出面去給壇宮飯莊道歉謝罪的準備?
憑什麼!這還把我當人嘛!
該死的郭氏家族,早晚你們會遭報應的!
不得不說,周防郁雄現在也是真後悔了,甚至這種會遠比澤口靖子更強烈。
原本他只以為松本慶子只是個小有資本的明星而已,那個年下的小丈夫也只是個來自第三世界的小白臉。
說是經營餐廳,不過是個吃飯的貨而已。
憑自己在藝能界的勢力,對於黑白兩道的影響力,自然怎麼磋磨他們都可以。
可他真是萬萬沒想到對方的實力真的是令人而生畏啊。
簡直就像是個不可戰勝的妖怪站在不遠,默默看著他自投羅網一樣,可怕得令人膽戰心驚。
而且事發展了今天這樣子,自己竟然被一直忠心追隨的人放棄,甚至打算把他當禮送給他得罪的那些人進行辱。
這更是讓他無法接的。
要是早知道,他何必要為郭氏家族賣命!何必惹這樣的麻煩?
甚至當初對霧製片廠尊重一些,是不是事就不會發展這樣了?
哪怕自己必須要認輸,也會有個面的方式,不至於輸的這麼徹底,這麼狼狽吧?
或者,這事就是該怪霧製片廠的實力藏得太深,他們要早早表出這樣的財力和人脈。
自己怎麼可能會讓事再無一轉圜的餘地?
自己不會從一開始就被松本慶子給算計了吧?
這個臭人,難道一直在惦記自己的藝能事務所不?
要是那樣的話,那自己可太可悲了,對方也太可怕了……
周防郁雄最近琢磨這些事,已經有些迫害妄想癥的徵兆了。
低著頭思考了一會兒,怒之餘也有些悔恨,但不得不說,他目前還未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最後還有那麼一點幸福的指,那就是日本的市。
一想到這個,他就忍不住要面微笑,開開心心的喝上一杯了。
說起來,他之所以選擇日本橋這家酒店住,就因為這裡是日本的商業金融繁茂之地。
而他開設票賬戶的證券公司——三洋證券中央區營業部,就在這家酒店的隔壁大樓底商。
所以他住在這裡炒票再方便不過了,每天喬裝打扮,只要步行五分鐘就能進那裡的VIP大戶室,單獨的空間去作自己的票。
而他最近也已經把能調的全部資金都投在的了市裡,公司的資金,房產抵押,商務借款什麼的他全投了進去,足足六十三億二千萬元。
此外,他還通過三洋證券獲得了兩倍的配資。
尤其幸運的是,由於老天做,最近行不錯,他所選的票又是證券公司提供幕消息的黑馬。
下重注才不過七八個易日,他就已經通過日本市賺到了二十多億円。
二十多億啊!
這相當於燃燒系麾下全部事務所忙和大半年的純利潤,僅僅幾天就被他賺到了!
平均下來,他一天能賺三億円!
這種滋味簡直太爽了!
他每天賺到的錢,無論是怎麼花用也花不完啊。
而且至還有證券公司的人把他當神明一樣的侍奉,也是一種心理藉。
他現在覺得自己簡直太傻了,過去放著這麼好賺的錢不賺,傻乎乎去經營什麼藝能事務所啊……
不,或許是他太膽小了,錯在沒有早下重注進市搏殺,才遲遲沒有發達。
對了,市不是賭場,卻比賭場更好,因為有了巨額的資金,有了證券公司提供的便利和幕消息,就本不會輸。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應該進行的遊戲,有錢人都是通過這種投機才能迅速發跡的。
那松本慶子不就是因為敢於早一步這麼做,又帶著利潤及時離開市,如今才變得如此有風嘛。
他現在也明白過來了哎。
要說還真是老天做,讓他在了日本。
趁著現在行好,如同一路綠燈、無往不勝的日本經濟一樣,他只要在市投就會賺錢,自己的資產就會以火箭速度節節攀升。
照這樣下去,也別多了,賺上幾個月,他就能賺到幾百億円。
到時候,即便是沒了藝能事務所又能怎麼樣?
即便是被霧製片廠告又怎樣?
即便是郭氏家族迫他又怎樣?
這個世界本質上還是拼錢多的,只要他手裡有巨額的財富,隨時可以東山再起,別人仍然拿他無可奈何。
甚至他出錢買下票,擔任郭氏家族企業的大東也不是沒可能。
到時候,大不了天天開東會跟郭氏搗,看看郭氏家族還敢瞧不起他?
也就是這個時候,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周防郁雄的思緒。
他小心翼翼接起電話,結果聽到是澤口靖子的聲音,一下子就放鬆下來,而且還高興。
不為別的,他偶爾有生理上的需要,澤口靖子就是最好的人選,這就是他為什麼要給澤口靖子留聯繫方式的原因。
至於對於澤口靖子的憂心忡忡追索討債,他當然也有自己的辦法的緒。
「你不要擔心,我沒那麼容易被打敗的。現在的局面沒有什麼,不就是一點損失嘛。等我忙完最重要的事,很容易就能重新掌控局面……」
「我在忙什麼?當然是在市裡賺錢了,我可不是吹求,我在證券公司有特殊的門路,最近賺到的錢比你能想象的還要多得多。霧製片廠算什麼,像那個《黑皮革記事本》我想要投拍,隨時都可以。所以你就不要擔心了。你要興趣的話,我也可以帶你一起……」
「這樣吧,你現在過來找我好不好?我們一起吃完飯,好好聊聊。不要不高興嘛,你也知道的,我現在公開面不太方便。這樣,路上你可以給自己買點禮,算我補償你的。一百萬円以你隨便選,不用客氣,挑你喜歡的買。你自己先付下賬單,見面我就會把錢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