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明著說不讓砸酒店,因為那些債主也確實是慘,得讓他們有發泄的途徑。
怎麽辦呢?
去砸李秋自己個兒的家呀!
高老板一聽,嘿嘿一笑,刷地將折扇收起來,衝著師雁行一抱拳,“師老板,您這招兒可夠損的啊!”
師雁行一臉無辜,“我說什麽了?”
高老板樂了,“對,您什麽都沒說,得了,我不耽擱您功夫,請人喝酒去!”
李秋的宅子在哪兒,外頭還真沒多人知道,他也不知道。
但不要,京城地麵多得是包打聽,隨便給倆錢兒,不出三五日就能問出來!
酒樓算什麽?裏麵不過點兒桌椅板凳,都搬空了才值幾個錢?
何苦費那個勁!
可李大爺家不一樣啊,聽說張尚書得了張閣老的好些好東西,都是過李夫人的手讓李秋幫忙藏匿了!
師雁行一邊準備開業事宜,一邊暗中留意李秋和張閣老父子的消息。
張閣老父子到底久經場,甭管朝廷外如何波濤洶湧,愣是沒出一點風聲。
但師雁行部有人呀!
據宋雲鷺和田頃說,這些日子他們明顯覺到氣氛變了,凝重了,慶貞帝的脾氣也不太好,已經連著一個多月沒進後宮,整天召集各部大臣議事,那正心殿時常半夜還燈火通明,全是各部大臣來回話。
有時太晚了,慶貞帝幹脆不回寢宮,直接睡在正心殿偏殿,一日三餐都在那裏,還借機發作了不人。
而且各地呈上來的折子多了許多,但這次沒有再經過閣,而是打了黃的印記,直接送到了慶貞帝的案頭。
這在他繼位以來,是不多見的。
原本還在蹦躂的幾位皇子,在其中一位打著“為父分憂”的名號試圖當出頭鳥,結果被慶貞帝當眾罵了個狗淋頭,翻了半天舊賬,又將他生母降位後,其他兄弟姐妹們也學乖了,一個個低調得不得了,連大朝會上也不大敢發言了。
非但如此,幾天後,張閣老毫無征兆突然告病。
慶貞帝當場準假,還派了太醫進駐張府,親自為張閣老診治。
診治?
還是監視、敲打?
這些師雁行都是邊聽邊腦補,再私下裏跟兩位師兄一起討論,基本就把事真相還原的差不多:
張閣老老了,可為延續張家繁榮,一直想讓兒子張芳上位,奈何慶貞帝看不上。
沒辦法,張閣老隻能將主意打在下一任皇帝上。
一朝天子一朝臣,若自己能協助某位皇子登基,那張家至還能延續五十年榮。
張閣老的主意打得好,甚至一度推行得不錯,可惜慶貞帝不是昏君。
伴隨著各路八卦,師雁行的日子過得極其充實,中間雖然沒有接到柴擒虎的來信,但眼見著張閣老吃癟,那麽他們的任務應該進行得蠻順利吧?
九月初一,柴振山終於接到朝廷任命,出任平盧節度使,正三品,即刻赴任。
接到消息後,師雁行和林夫人等人既喜且憂。
喜的是節度使可謂地方武將的巔峰,手握實權,結結實實的天子心腹,跟之前柴振山的職位可謂天壤之別。
哪怕之前大家猜到柴振山必然升,卻也沒敢往節度使上靠。
憂慮的是平盧節度使的常駐地地理位置和氣候都酷似現代東北,不僅與數個敵國接壤,民風彪悍,而且氣候惡劣,冬季漫長而嚴酷。
曆任平盧節度使除了保家衛國之外,還肩負著開荒種地、馴養馬匹的職責,非常繁重。
說歸說,歎歸歎,該去還得去。
柴振山想了一回,決定暫時讓林夫人留在京城。
一來年底兒子還得親,爹娘都不在確實不像話。
二來眼見到了下半年,平盧環境險惡,局勢複雜,他擔心護不好家眷。
林夫人明白他的顧慮,“你去吧,隻別逞能。”
想囑咐的很多,可話到邊,卻又覺得說什麽都蒼白。
想了半日,林夫人眼眶微紅,抬手捶了柴振山一把,哽咽道:“你這老狗,我等著你一起含飴弄孫呢。”
老兩口說了一回知心話,柴振山親自出來找師雁行。
他是個地道的武將,不會講漂亮話,見麵隻是用力吐了口氣,朝師雁行抱了抱拳,“孩子,我去了,家裏全靠你了!老柴家欠你,這輩子都念你的!”:,,.
穿越成劉禪,卻逢五丈原將星隕落,諸葛亮含恨病逝,五虎上將無一尚存!這是什麼地獄開局!誰說阿鬥扶不起?誰說阿鬥胸無大誌?惟願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為漢土!
看慣了少年的意氣風發、青年的一往無前、中年的橫刀立馬;不如來看看老年熱血篇,既然年輕人講武德,那就別怪老夫了。 張三峰魂穿綜武世界,成了武當祖師爺張三豐。 此時正值張翠山被五大門派逼得自裁。 張三豐看著張翠山夫婦的屍體,搖了搖頭,歎道:“翠山,你糊塗啊,是正是邪還不是為師說了算!” “師父,您的拂塵。” 張三豐:“拂塵?什麼拂塵?劍來!” “師父,節哀順變!” 張三豐:“沒錯,順便讓別人節哀。” ………… 至此,武當的老神仙背劍下了山,江湖震動。 上官金虹:“張真人下山了,讓弟兄們都收著點。” 獨孤求敗:“江湖變了,照你所說,我是該出去看看了。” 天池怪俠:“張真人乃天人也!” 王重陽:“有張真人在,武當無怪乎泰鬥之名。” ………… 當張三豐做完了一切之後,看著那片遙望無際的大海,眼中戰意浮現:“大海的那邊是什麼?” …………